肿爆浆的肉屄抽搐着贴在镜头上被拍摄下贱不堪的淫态,脸上都是不同的人的浊精,还要张开嘴验货看被白污堵住的喉咙里翻滚的秽浪。
更有甚者,他还被要求掀开裙子跨坐在客人身上,没有在指定的时间骑出客人的精液的话,就要穿着这样的衣服被打屁股,镜头杵在下体处,每打一下就喷湿一点画面。导致他上课的时候都不敢完全落座,臀尖肿了好几天才消却。
越来越过分的指令和要求使得他的尺度一次次被逾越,身体变得越来越淫荡。
在最近的几次里,他还被要求按客人的预定按时出现在特定的地点,面包车里是平放着的餐桌,其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佳肴糕点。
而乔唐,就是晚宴的主角之一,以这具毫无抵抗的不设防胴体为餐盘,陈设各类美味。
昨晚的主题是饭后甜点和冷饮,只穿着没有系带的C字形透肉蕾丝内裤,勉强将一块毫无遮挡作用的布料夹在湿黏黏的花缝中,隐约可见几许银珠渗出繁复的网丝,拉扯出晶亮的稠丝。
他的女性器官在无休无止的开发和亵玩中变得愈发高耸饱满,阴阜白胖地隆浮,仿若充分发酵后烘烤好的肉馒头,惹得其中的一道被阳具贯穿得色素沉淀鲜艳的裂缝更为冶丽,每次都把包裹着的内裤薄而光滑的面料绷出引人遐想的痕迹,足以可见两瓣肿胀的阴唇的丰腴程度。
每次的流程略有不同,那天晚上也不例外。
乔唐在宿舍洗漱的时候便陷入了昏迷,醒来之时已然是蒙着眼被捆缚在金属质地的可以推着把手移动的小餐车上了。
从小腿中段起的身体部位委垂在餐台外,紧实的腿肚被突起的边缘磕碰着。维持这个姿势久了,身体感到不由自主的麻痹,牙关发酸,连动弹脚趾都力不从心。
就在他艰难地试图挪动手脚时,头顶上方投下了一道阴影。
“今天为了揽客想玩点新花样吗,优等生?”
这个客人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受到招待了,他抬手快速地撕开了乔唐腿间的遮蔽物。
湿哒哒的布料迅速撤离娇嫩的皮肤,还牵扯起两瓣花唇,咕吱咕吱地响起粘稠的水泽摩抚声。
乔唐的唇齿被撬开,塞进了一只已经有了一些融消痕迹的甜筒。半液化的奶油冻得他牙关大战,偏生又不能动弹,只能任由汩汩的奶泊从嘴角溢出,逐渐蔓延开来的浊网遍布下半张形状姣好的面容。
他的肉穴里也被填塞了冰块和果实,一颗接一颗,虽然他哭着摇头说已经没有办法再承受了也没有停下来。
过了一会儿,细小的冰块已经融得差不多了,湿润猩红得不正常的阴道靡光淋淋,没有东西插入都能听见咕咕的裹缠声。
客人的手沉按他鼓起来了的雪白肚皮,在确认到达了柔韧度的极限后,才作为奖励阴茎捅入红腻的湿腔。
短窄娇小的肉洞已经被玩得几乎要失去了弹性,任由滚烫的肉棒挤压着体内绵烂成泥的物事,将花径填斥得饱胀软饱的食物顶入了贪吃的花心。
黏膜被冰镇得疯狂瑟抽蜷张,较之平常含吮得更为殷勤周到,下体汁液狂喷,两瓣肿厚的花唇迎合绽放,穴肉绞翻,吸得滋溜作响。
敏感的肉屄哪里耐得住这般摧磨,每一次深入都带来神经通电般的激灵,下体麻痹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肚腹深处渗出难以忍耐的闷痛。
被冷感和饱胀感刺激得绞缩收拢的肉穴努力将侵入者往里吞咽,却被滞涩满溢的食物窒闷顶涨,花心深红,连着丢了好几次,潮吹如注,体液和食物的浆液连并着被笞打股肉的性器填往肉道深处,塞得爆满的肚腹里都是水泽滚滚的湿声。
状如怀胎十月的妇人的肚子圆溜溜地随着顶撞耸挺不休,淡淡地浮络着青筋,点滴汗珠密布错织,暖白如瓷的肌理粉雾腾腾,如同刚过了水的鲜花,每一瓣肌理上都是未收的云雨。
嘴里堵着物事的乔唐几乎要被溺死在这灼热的情欲里,有好几次都觉得喉管充塞,呼吸艰难得快要晕厥过去,但下身的鞭挞却无休无止。两股间夹不住的两只熟穴肥肿烫灼,被利用到了极致,化为了启张蠕动的欲口,一次又一次地承接着客人的泄欲。
客人还会将无法含食的甜筒往他口腔里的嫩肉顶插,上面下面的肉嘴都不得止息,肏得他只能在混乱的边缘保持清醒。
食宴大盛,肉奴身上的每一处皮肤上都有食物留下的痕迹。
乔唐偏着头躺在餐桌上,皮肤被捏拧出无数红痕,摩擦着金属台面的背部也淤痕累累,浑身湿黏凌乱,绮靡淫艳,宛转的轻吟和上扬的尾调宣奏出煽情的艳诗。
夜色深沉,移动餐车的服务一直持续到天亮才停止。
天边的鱼肚白昭示着时分,乔唐的身躯较之灌铅更为沉重,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的,干涸的精斑与食物的残泥撒满全身,肉穴里还撑得鼓鼓囊囊的,两片花唇和后穴的褶皱都绽得发白,腔内的物事还没有排出。
于意识模糊的边缘,双眸半闭的他感到自己被牵引着下了车,就地在树林旁的厕所里排泄,然后套上了已经皱皱巴巴的制服,回到了宿舍里,然后正式沉入了黑沉的睡眠中,得到了片刻的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