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一对湿润的清澈鹿眸。
只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刚从柜子里摸出来的白衬衫,乔唐克制着强烈的羞惭,抿着下唇,半蹲下身打算为男友纾解清晨的欲望。
“……我自己弄就好。”
见乔唐还烧得满面通红,已经让出门的狄诺为他请假的尼法摸了摸乔唐柔软的发顶。
话音未落,只觉勃发的欲根被轻柔的吮住,带着足以让人疯狂的湿濡紧窒,小男友宛若玉雕雪铸的侧脸渗着层层晕红和点点薄汗,黑檀翅羽般的发丝轻柔地散开,随着前后深喉的动作拂在胯间和性器上。
“我想帮你……”
湿漉漉的杏眸里流露出恳求,乔唐强忍着干呕的欲望,柔嫩的唇瓣舒展开来,包裹住男根底部,骄矜的手指抚触轻揉着其下的囊袋。
一想到自己被现在的男友知道之前是多么的淫荡,乔唐的心中就涌起痛苦的歉疚感,迫使他做些什么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为恋人解决晨间的小麻烦,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尼法深吸了一口气,沙哑的声线里有不为人知的愉悦。
“不用勉强自己。”
乔唐皱着眉头吞咽着咸腥的液体,毫无所知地开始夹紧腿摩擦起了湿泞的穴道,其间深处断断续续泌出水流。
“因为我、做过那种事,呜咕……所以、所以嫌弃我吗……?”
乔唐的声音里有了一点局促的哭腔,就在他羞愧得喉头收紧、眼泪要掉不掉的时候,湿热的口腔里的物事退了出来,然后他被拉了起来。
“如果觉得难过的话,”尼法在他的额头和紧闭的眼睫上印下数个轻盈如鸿羽的吻,看着他淡粉色的稚嫩脸颊,撩起了洁白的衬衫下摆,在甜蜜的喘息里沙沙地抚娑着不盈寸缕的肉胖女户,“那就好好地补偿一下就行了。”
阴蒂被揪起,如同揉搓成熟葡萄般来回滚动轻弹,乔唐的下身暖潮热涌,阴道里开始滋滋地出水。
他趴跪在地上,像是一条柔顺的母狗般被进入了承欢一夜的绽放肉花,刺刺的麻痒和钝痛让他含着男人的阴茎轻扭着肉感的臀部,下面噗呲噗呲地乱响,大肉棒把处在发烧的高温下直淌水哆嗦的女穴干得滑腻腻的,在肉体的啪啪打桩声里潮吹不止。
私处火辣辣的,好像马上就要被灼烧坏了。燃烧蔓延的烫靡里盛托着全然无暇旁顾的爽利,他正在经历着“小小的死亡”。
乔唐的神经被炸得通了强烈的电流,一扯一扯地牵着皮肉发痛,已然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痛吗?”
尼法趴在他的耳边坏心眼地问他,然而把他入得要死不活的大棍子却越来越硬,又粗了一圈,顶得柔嫩的晚熟子宫肉环外翻。
“不、呜啊,不痛……”乔唐半眯着的眼睛里绕着两包泪,他坚强地忍着,合不上的嘴里跟下面的小肉花一样不停流水,“我会尽力做好的……”
尼法正吻着他汗湿的翩飞蝴蝶骨,看着乔唐不由自主地耸动着身体,前端的肉芽一阵乱晃。
泥泞的嫩逼被火烫的硬棍扎得麻痒不堪,两片肉唇肿红异常,完全褪去了处子的模样,强烈的失禁感从女蒂及开合的尿道口往上攀爬,扯动刺激着马眼。
他被可怕的硬物插得直接泄了身后,下腹涨涨地抽搐起来,肢干间爬上难言的酸胀,浑身燥热难当,有了喷尿的冲动。
乔唐慌乱地绷直脚尖,回过头眼睛红红地看着恋人,“我,我要尿了……”
尼法漫不经心地穿抱起他的大腿,M字开式地提着他走向马桶,微汗的宽大手掌粗鲁地揉着微勃的吐水芽茎,甚至还用小指戳了戳张开细眼的女性尿口。
男人如同给小孩把尿一般钳着他,感受着这裸露滚烫的肉屁股又热又紧的嘬吸,咬着他的耳朵说道,“尿吧。”
他的小指钻进了紧闭的女性尿口,像是钻着泉井般往里抠挖,揉动着鼓颤的男性象征的手也又快又准地刺激着鱼嘴般打开的猩红尿道。
在一声崩溃的长长哀鸣里,微臊的两口肉眼爆出淅淅沥沥的热尿,溅得到处都是,就连那雪白的腿间都炸开了决堤的尿滴,喷满了马桶周围的地板。
空气里蒸腾着淡淡的骚味,乔唐一抽一抽的哭噎带动下头销魂的软洞海葵般皱驰吞吐着巨物,被高热烧坏的小脑瓜里都是酸涩的惭恼,野火燎原般烧得他浑身发痛,下面用了太久的女穴里鼓出的红肉也肿得老高,菇滋啾噜地舔着深色的刑具,把微弯的冠头送进捅坏了的肉巢里。
“连尿尿也对不准地方,真是条没用的小狗。”
淫猥的小指没有从被捅成一条肉管的尿道里拔出,就着浇到手心里的尿液往里面捣。
“不听话是要受到教训的。”
被按到墙上的乔唐头顶的花洒打开了,他被撞得支离破碎,嘟嘟囔囔地晃着肉粉浑圆的屁股说着混乱的道歉的话,喉头滚动的音节却全部都被泼洒如雨的水流带走了。
他被无情地贯穿着化为精皿的肉器的阴茎挑起,神魂颠倒地直视着旋转翻腾的漩涡,倒映着的面无表情的另一端影子伸出无形的肩臂,将他拉进了深沉的漩涡里。
“唔呜……好舒服,还要……”
他颠三倒四地在高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