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碰杯的他,发现酒杯里恰巧已经没有酒液了。尴尬之下,尼法主动帮他解了围,慢条斯理地从角落里的一张酒桌上拿起之前开封的一瓶酒,给他斟了些许酒液。
他所没看到的是,这正好是之前就已经动过手脚了的酒瓶。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何况猎物还来自投罗网。
酒杯轻轻相撞,发出清脆的当啷声。
在摇曳的灯光下,光斑沉静地通过透明的杯皿溅洒乔唐秀致的面容上,勾勒出引人遐思的弧度。
他将杯中血红的液体一饮而尽。
酒杯咣当放回桌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刚道完别便离开此处的乔唐在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了没多久,就觉得胸口一阵沉窒,似乎担了重石。
他揉了揉太阳穴,太阳穴炙热发烫,强烈的眩晕感和不适的感觉在鼎沸的人声中借称身体不舒服,就步伐不稳地离开了大厅。
离开了灯火通明、觥筹交错的酒会后,反而觉得更加窒热烦闷了。
之前的场所还有能够通风的门窗,而现在狭窄昏暗的走廊却给人感觉更糟。
乔唐赶到格外难受,头晕目眩,眼前的事物都浮现出淡淡的重影,线条变得模糊而扭曲。
洇湿了汗迹的衬衫密不透风地贴着仍渗着汗珠的皮肤,眼前的发丝也轻轻搭在额头上。
——奇怪,自己明明不是这么容易喝醉的体质的……
虽然没有夸张到百杯不倒,但也没有到喝了一两杯葡萄酒就要不省人事的地步。
空荡荡的岑寂萧瑟盘旋在漫长得像是没有止境的回廊上,地面在阴暗沉黄的灯光下倒映出晃晃重重的形影。
微微汗湿的手掌借力抚过墙上冰冷的瓷砖,冷热湿干相碰撞,没有使其更为清醒,反而带来了感官触觉错乱的恍惚。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在墙面上留下长长的模糊痕迹,歪歪扭扭的线条一直延伸到走廊的拐角处才停止。
昏昏沉沉之际,他终于摸索到了盥洗室里。
视野里的洗手台的轮廓都有些看不清了,胡乱摸了许久才成功碰到了水龙头。
乔唐掬了一捧冰凉的水,给灼烫的额头降了一点温,在拍了拍脸颊、匆匆洗了一把脸后,正准备抬起头来直视镜面的瞬间,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似乎有沉重的千斤锤迎头打在了脆弱的脖颈上,连头颅也抬不起来了。
眼帘如同老旧的废电视,泛上了满目的雪花斑点,什么也看不清了。
膝盖酸软,四肢抽净了残存的一点微不足道的气力。
他慢慢跪坐在地上,陷入了黑沉的恍惚梦境中。
“啧……”
不知道是哪里,突然传来了暗示意味丰富的水声。
这种菇滋菇滋的声音来源自什么活动,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随着意识的回笼,这种隐秘的秽乱声响变得越来越清晰。似乎就发生在眼前,到最后,几乎贴着耳膜毫不掩饰地鼓动交响不休。
乔唐深喘了一口气,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发现自己的头颅正被按在门款上,双手似乎被韧性极强的东西捆缚束牢了,裤子和皮带都杂乱地堆在了脚边,连内裤也乱糟糟地耷拉在小腿上。
腰肢被人握在怀里,臀部高翘,半趴在有点肮脏的门板上,下身往后倾斜站立,脚尖距离门缝老远。
不知不觉间,他在昏迷中的玩弄里已经淌了一脸的眼泪,嘴里都是苦咸的液体,满脸半干的湿痕,蜿蜒的痕迹使得其下的皮肤泛着微痒。
这样不适的局面和姿势,使乔唐觉得下身都快要因为倾斜和被掌控已久而失去意识了。
“为什么、啊呃——”
乔唐刚想开口说话,毫无所觉之际,已经昂立起来了的男性象征被裹在湿热的物事里深深地啜吸了一下,没有防备的他立刻就泄了元精,刚想开口问的话也被迫中断了。
他抖抖索索地倒吸冷气,缓解过了头的刺激。
从来没感受过口交手淫滋味的他,就这样被看不见面目的两人制压在厕所隔间里……
由于头部被一只有力的手掌粗暴地抵按在门扉上,所以乔唐无法低头看清蹲在他前面舐玩肉芽和底下的蜜花的人,只能用眼角的余光捕捉到模模糊糊的形影,对身份的猜测并没有任何用处。
扳开的腿缝簌簌发抖,中间挤进了几乎要将大腿内侧的嫩肉擦坏磨破的滚烫粗硬物事,大开大合的动作仿佛自己正在被当成应召女郎使用,于肮脏的厕所里与不止一个陌生人颠鸾倒凤。
随着前后的挺动,腿交的频率渐渐地加快,到了无法忍耐的程度,腿心的皮肤似乎被摩擦得淤红泛肿,辣刺的烫麻在黏糊糊的抽插里愈发明显。
“呜、放开我……”
就在他想要求助的时候,外面的过道上忽然传来了声音。
噼噼啪啪的脚步声,还有酒醉后嘟嘟囔囔的呢喃自语——他从音色辨清了来人是酒宴上坐在自己身边的班长——
“你想在这种状况下被所有人看到吗?”
刻意压低的音色随着滚热的气流打着旋儿送进耳廓里,恶魔的呢喃轻轻地鼓动着耳膜,危险的胁迫意味不言而喻。
——如果现在开门的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