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在空气里颤抖着,马上就要接起第一滴被浪潮拍打起的泪花。
然后,他的隐藏在桌面底下的手,会慢慢地潜进白袍的底端,慢慢地抚慰着女穴前端的勃起发硬的蒂珠。不敢做得太明显,他通常只是浅尝辄止地在唇肉旁游移压碾。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抚慰雌花的快感已经大大高于触摸男性器官了。
“晚上醒来的时候也是一样吧?”
尼法耐心地引导着乔唐断断续续的描述和回忆,在劝诱性的引领下,饥渴不已的花肉重新被填满,滚烫的物事烧得唇肉和花心暖柔张缩,满足地啜吸着滚烫的活物。
这是人类的阴茎才能带来的饱满的充实感,被磨得火辣辣的阴唇在撑得发白后,居然还有种异样的满足。
“哈、哈啊……是的,会变得很湿、很想要……”
心口变得沉甸甸的,乔唐喘息不已,在上下的律动里难耐地挺动着腰胯,已然忘却了自己是在灯火通明的大厅里,面对着衣冠整洁的绅士。
“因为我们不在,所以见到谁都可以发情?”
尼法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盖棺定论。
“对、对不起……今后不会这样了……”
浑身赤裸的乔唐陈述着莫须有的罪名,承认了过于旺盛的欲求,承诺了根本做不到的事情,然后在丢脸的裸吊中请求恋人能够插入自己淫贱的身体。
冷风裹挟着四周仆从们的视线贯穿了他的身体,乔唐脸色红红的,脚尖离地地露出娇嫩的肉阜,蜜壶喷水,情动不已。
“请进来吧……”
“诚意还是不太够啊,真是任性。”
尼法温存地摸了摸他的侧脸,终于把手里的刑法停了下来,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故意挑起乔唐的渴望,粗大的性器吐着热液的顶部抵在了柔软的阴阜上,顺着肉缝轻轻上下滑动,拍打出一片淋漓的湿泽。
浑身战栗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全无尊严的羞辱下,反而更加兴奋难耐了,目光里不自觉地带上了急切地渴望,甚至挺了挺腰胯,将湿哒哒的肉逼往前送,但始终没有得偿所愿。
乔唐的手被高高地吊在半空,导致他只能脚尖勉强触碰到地面,但是缺乏借力之处,怎么用力都不得要法,急得他丢脸地哭了出来。
“以后不会再随便发浪了,什么都听主——”
还没说完,窄小紧致的肉眼就被干进了几乎要将湿道撑坏般的巨硕,骚甜的淫水被榨出迸流,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啊呜……好舒服……”
乔唐不停地迎合着肉刃的进攻,喟叹的声息里是淫堕的饱足。从被填得鼓鼓囊囊的花穴起,到不住摇晃流泪的肉芽,然后是暖烘烘的肚子……
“你还真是淫荡啊。”
尼法用微冷的手掌贴上男友微微抽搐着的腹部,轻轻地按压摩挲着,同样坚硬炽热的阴茎感受着湿软的肉屄撑满成一个溢浆的肉洞,微微眯着双眼,瞳孔里闪没过金红的泽点。
其实,不止是这样。
在夜晚的时候,经常觉得似乎有什么物事压在他的身上奸淫他的女性器官,直把他弄得吹潮连连。
每天早上洗床单的时候都觉得有股咸涩的腥气,积压了一个晚上的布料饱胀地发出摩擦的滑润之声。
在欲望的风眼里沉沦的乔唐只觉得意识慢慢地消退,只留下腿心强烈的爽利快活的进出声,缠绵地咕啾喧哗,将他带入无底的深潜中。
眼睛已经阖上的乔唐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不时地颤抖着身体,葱白柔韧的小腿肚时不时微微弹动,好像还沉浸在被贯穿的愉悦里。
乔唐被送回客人的卧房,身上披上了薄薄的丝绸睡衣。
他在沉着的梦境里只得到了短暂的休息时间。因为,那罪恶的鬼魂又缠上他了。
没有拉上窗帘的房间里流溢满了清透澈亮的月光,如同浮动的水束,不断地泼洒在沉睡中的客人的脸上。
不知何时,已经现出精灵原型的乔唐苦闷地呻吟着,身上盖着的被子高高隆起,赫然浮现出一个耸动的人形,然而被褥里面应该有东西的地方却又是空空如也。
拱起的人形撩拨着那道发谗的肉缝,直把两腔红肉桃团插得痉挛翕张,张合得宛若活鱼的肉嘴,把里头搅动的透明柱状物吃得发出啧啧的浪声,拍打着鼓膜。
“呜……啊啊——”
在一声隐隐的哭叫里,乔唐一如既往地射出了阴精。
他的男根已经不太会出精了。作为替代的是,女穴越来越容易情动,直消用阳具往销魂的淫洞里插上一插,不多时就能啄咬咂箍着入侵物快活地激潮了。
如果这时候有人经过这扇豁开了窗帘的房间,透过这无所遮挡的玻璃窗往里探看,就能发现一个成熟清艳的精灵,正抖着耳朵从床上踉踉跄跄地被看不见的事物牵引着压到了窗上,两朵被舔吻得湿濡绽放的乳苞贴抚着冰冷的玻璃面,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被粗如儿臂的壮硕阳物持续顶撞暴奸着的雌花汁水汩汩,半黏着窗壁滑动,仿若被掏刺的海葵,疯狂地蠕动张开着筒状的甬道,化为圆圆的能够在窗外只看到底的泉眼。
樱桃样靡烂肥肿的子宫环口被过于硬硕的阳具拖扯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