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柩架在了暗门里掩藏的地窖中,原本订得死死的棺盖突然砰砰地被敲打捅顶了起来。
在感受到猎物的声息后,动静越来越大,在一个临界点处,棺盖无风自动,蓬然迸开了一角,露出了里头的玄机。
那是一个死去多时的青年。
这具尸体不知在这里陈列了多久,然而死者的外观仍然保存得非常好。显然,他生前患有严重硬化症,胸口和脸上还似是而非地泛着薄薄的一层活人的生机容光,唇上停泊着的一抹弧度并不僵硬,在一片安详中更加显得死寂般地悚然。
从外观上看,无疑就是失踪的狄诺。
他是魔神嫉恨之心的化身,是重生的饱盈着黑暗负面情绪的躯壳。感受到自投罗网的猎物的吐息,棺材中的人影睁开了双眸。
轻轻的一个拉引,地上处于昏迷中的乔唐就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然后主动躺进了棺材里。
原本打开了一方的棺材盖立刻密密匝匝地合拢,将里面的光景一丝不漏地尽数包拢,不让外界窥视到哪怕一丝一毫。
?
忽然,声声呻吟窒闷地从严严实实的棺材中传来。
渐渐地,这四四方方的“床褥”居然由里向外地剧烈抖动摇晃了起来。
略带沙哑的泣啼越来越厉害,还夹杂着令人脸红耳热的隐隐水声、肉抵肉的咀嚼和碰撞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乔唐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高热的尖白渊狱,四周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要命的苦闷填堵着喉头和胸腔,几乎有了要呕吐的欲望。
然而,就在这样可怖的狭窄森寂里,一具冷冰冰的身体面贴面地靠了过来,每寸皮肤都被寒凉地一一数遍,像是要摸清里面到底有多少可以榨取的甜汁蜜露。
胯间湿漉漉的花缝被扒开,蹦鼓出里头被插得骚烂娇艳的红肉,已然熟透到一个吐息就能汁液汩汩的地步了。
湿滑如毒蛇的舌头舔上了肿痛不已的肉蕾,像是要将里头的蚌肉都吸出来,咂得清晰有声,如同真的在品吃着上佳的膏肴。
热得快要烧着了的花瓣在冷血动物般的极度寒冷里,居然燃起了快美的甘甜感,清凌凌的雨霖洒遍交合之处,引出更为丰沛的落珠。
比之前在走廊里被奇怪的没有脸的人奸污还要更为可怖。再加上之前与僵尸们轮番交媾之时,他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并没有留意到强暴自己的是何等人物和具体外貌。
这次,是直接在密闭的空间里,被人翻来覆去地亵玩遍哆嗦不已的肉唇和后庭。在这种狭窄低闷的氛围里,任谁都会产生幽闭恐惧症。
他的欲望升腾在隐隐有了痛觉的身体里。次数过多的频繁交合使他疲惫不堪,然而又只能在蛮力和不可抗的意志里屈服,被打开而后填满不该有的熟艳阴阜。
不知疲倦的野兽将他塞得满满的,阴道和子宫涨得快要裂开,里面好像有越来越充溢的水成泊地被搅打翻滚,狭小的肉皿已然支撑不住这骇人的分量和沉重了。
他被当成马驹,夹着双腿和手臂被凶横地掠夺雌花里的蕊滴。看不见外貌的野兽伏在他的耳边,火热又冰冷地粗喘着,咬着袒露着的雪白胸脯上的滑嫩肉枣,用力地咀嚼着他的乳头,被迫张开的奶孔里的果浆已被吸食殆尽。
他的腿紧紧地抵着棺材盖,撞得砰砰作响。
饱满的阴囊拍打在自己被折磨得外翻暴突的肉唇上,撞击插动的水搅声越来越频繁,他的下体都要在这令人神魂颠倒、理智全无的交合里麻痹了。
他很害怕,但是又不得不把自己整个托付给折磨他的野兽。因为在这个没有光亮的世界里,他没有解开谜题的钥匙,只能在欲望的漩涡里反复被狂潮颠抛飞掷。
乔唐的紧紧对方抱着僵冷的胳膊和胸膛。色授魂与、共赴巫山……这种烧干了全部意识的交合把他玩坏了。
稀白的热流从体腔里激射而出,在肉穴里低洄流淌,几乎把腹内唯一的热量都带走了。他来来回回泄了起码有三四次,只觉得下面一滴水也流不出来了,只能用发涩酸软的蚌肉夹着硬物,企图用吸出的精液来予以润滑。
头顶忽然出现了一线皎洁的光亮,好似宅府外的月光投射进了这火热的地下室里。
在内射的快活里连叫也叫不出来了的乔唐张着嘴,抽搐难抑。
他被搂着脖子半坐了起来,奸得他意识沦陷于覆灭边缘的人终于显出了原貌。
“哥哥可以,我也行的吧?”
饱含嫉恨之心的分体双眼金红,僵冷的身体里有几近焚骨的执着,藤蔓般捆住了毫无动弹之力的祭品。
“不,不行了……”
害怕着进一步野蛮的性交,乔唐情不自禁示弱,大岔着腿心,抱着隆起的肚皮,浓稠的浊白从坟起的猩赤肉缝里翻出,“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不要再……”
眼见对方的神情里有弥漫的奇异狂热和残暴,他乖乖地闭上了嘴,等待着最后的恩准。
狄诺没有说什么,而是随手抓起一件地下室里陈放的衣物给他披上,然后就带他走出了不详的房间。
他们向地上走去。一路穿过之前看到的甲胄遍布的回廊,一阵强烈的狂风刮来,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