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他能得到的爱太多太繁杂了,所以他根本就把别人都当傻瓜玩弄,厌了后就弃之如敝履。
体内的巨物腾腾地吐着热液和腥臊的麝气,把那层膜当做玩具使唤,时不时顶着它往里面拽,却又不急切地闯破这层摇摇欲坠的弹膜,硬是在度量着它的韧度和厚度。
乔唐的女性器官发育得不够完整而且也比较晚熟,这层膜还是比较厚的,在这种玩弄下也没有马上破裂,而是微微裹着蟒龙,用上面破损的小洞吸着点点淫液,饮鸩止渴般地品味着前戏。
“混蛋……”
乔唐在不知不觉里眼泪流了满腮,心知肚明自己被玩弄的事实使他忍不住汹涌的泪意,又气又恨,想要生剐了对方,但是偏偏自己才是刀俎上的鱼肉。
他的腮帮子被轻轻吸在嘴里把玩,雪白的腮帮很有弹性的触感使得侵犯者不住用舌头抵弄着脆弱的表皮,上面还有浅浅的透明茸毛。
“那我不客气了。”
我看看龙马这次让不让我发文【怒】
本来这篇还想要展开来讲述的,比如说尼法的黑手党家族背景啊,权力争斗啊,然后小唐成为大佬的性奴啊,公众调教啥的,都只能被我砍掉。
我觉得这一个番外还是比较走心的,下章会有阐述一丢丢背景。
彩蛋是续家族性奴,婚后被支配的生活噜
叮,足足有1000字,请查收!
☆、交缠淫乐、共赴巫山,无法抗拒的服从与支配,故事发生的始末
“那我不客气了。”
尼法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被夺走贞洁的瞬间,泪腺被刺激得泌液不止。
处子的肉膜被噗嗤顶破,粗硕的性器碾过短浅狭窄的嫩道。
乔唐被眼睁睁地目睹紧密连接的交合之处渗出被泡在淫汁里的血丝,在被不断进出着的肉缝里迸出,染湿了其下的丛林和囊袋。
他连哭声都是虚弱空浮的,绷直的脚尖踩蹬在空气里,无所依傍,在阴暗的巷落里如同蒙尘明珠,微弱地流烁着细靡的玉石交亮。
贝壳般圆润的足尖滑落与腥骚的花穴渍水混杂的汗滴,啪嗒一声在地面上印出圆圆的不规则湿斑,四周是放射状的爪芽,像是要往更深的地方钻入滑落。
女穴里抽动的阳根在不断地舂挖倒捅,渐渐从紧闭的娇羞蕾蕊里榨出了更多的润滑汁液,把男茎吃得裹上了一层滑润的水膜,带动着满满一肉腔的花露搅打着白沫,把处子的鲜血赤丝都捣了个底朝天,全部满溢激涌而出,被温顺地打开的花瓣挤出穴口。
“啊、哈啊……我不会放过你的……”
徒劳地恐吓着一脸愉悦之色的侵犯者,泪眼迷蒙的乔唐却只能袒露着从里芯被塞得翻鼓突卷的肉鲍,身体里的甜蜜的水液被压在身上不停耸动的身躯尽数挤压出来。
肉缝像是要坏掉了一样不停地出水,细软的腰肢如同被折断的杨柳,在狂风里倒垂着,左右摇晃,全无支点。
只有麻痹的下半身能勉强顶住软塌的身躯,用肥软的肉花箍住插得女穴饱撑至熟烂姿态的利刃。
在不断试探性的突刺里,短窄的花径暗藏的子宫口被叩开了一丝门扉,就被怒贲的肉冠捅进了一个柱头。顿时,乔唐僵直着腰部,浑身抽搐着,脑仁仿佛被烧红的铁丝挑穿,太阳穴都在咚咚乱跳,一如他疼痛的胸腔里鼓胀的心脏。
他的身躯不再属于自己。没顶的浪潮劈头盖脸地把他的灵魂和肉体压在无边的昏暗里。
如同无主的一叶扁舟,乔唐的身体无力地前后摇晃着,就着坐在同龄人的大腿上的姿势被箍住脂膏般爽滑的臀瓣,被压出数道指印,无限旖旎柔软地吸着手指不放。
插得充血巍鼓的花瓣已经酸麻肿红了。
里面的一层保护性的屏障肉膜还处在刚发育的阶段就被切蛋糕般捅破,可怖的赤勃性器把嫩桃撑到吞吐的极限临界点,十分可怜地吐着白沫和亮液,在强烈的刺激里火辣辣地痛着。
顶端的一颗肿大的骚豆子被进出的肉棒摩擦着,在激烈的交换里破了皮,可怜地凸着嫩籽,漏着圆圆的一截粉肉。
在无比清晰的认知里,他的子宫被一向看不起的沉默寡言的木讷同学插透玩穿了。细嫩的宫胞被撑大了环口,连里面鼓缩的娇壁也要被碾碎粉坏。
“不要再进去了,装不下的——!”
乔唐发出恐惧的尖叫。腿心里的花窍被挑在男柱上,滚烫的温度为其熨平每一寸羞涩的嫩肉。
整只花骨朵在破处的当天就被残忍地插开摊展,绽软瘫烂成了一张湿亮透彻的跳动肉膜,环成为火热的肉棒贴身打造的套状,咕咕地拍击着水泽鼓动声,不住地裹吸夹弄着将其填满的暴戾器具。
天边的霞色渐渐低迷。谁也没有发现,在这处黑暗的巷口,居然发生着一场强奸式的援交,啪啪的胯臀相接艳声,和滋滋的肏穴爆浆靡响,在夜色的掩映里构成了迷人又淫猥的交响曲。
全校闻名的优等生,居然偷偷换上女生的制服,而且下面不穿内裤,就这么无比淫荡下流地将稀有双性的身体用来做最低等的皮肉交换,而且还是人尽可夫式的廉价。
无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