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battle起来,可还行。
一个电话突然出现在视线内,景淮看过去。
Tennie道:“小渣男,大渣男找你。”
“哥哥。”景怀脸上的窘迫为今天的尴尬增添了一抹色彩,现在是尴尬plus,他低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朋友,所以把他关在了外面。”
“嗯。”季靖延似乎笑了一声:“继续关在外面吧,我不回来你不准开门。”
Tennie:???
“你这对奸夫淫夫,要点脸好吗?我这才做的光子嫩肤,良心呢,被哮天犬吃了吗!”
景淮眨眨眼,语气十分的假惺惺道:“这不太好吧?”
季靖延:“骂我不可以,骂你更不行。”
景淮能怎么办?
当然是听哥哥的啊!
良心?不存在的。
毕竟他们是渣男啊。
季靖延回到家的时候,Tennie终于得以踏进季家大门。
他咕咚咚喝下一大口水,差点被晒脱一层皮也顾不得了,指尖恨不得戳到季靖延脸上:“你结婚竟然不告诉我!不告诉我!我还是从前台小妹妹那里知道的,我就出了个趟国度了个假,你竟然就抛弃我们共度一辈子的誓言,偷偷结婚了!!”
季靖延周遭气质冷冷清清:“慎言。”
他转头
朝景淮解释:“我没说那些话。”
景淮理解了他的意思,嗯了一声,轻声道:“哥哥要跟我共度一辈子。”
季靖延:“嗯。”
两人的互动让屋内另一人深受刺激。
“啊啊啊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命,季靖延都TM成家了,我这么一个优秀股居然还单着,遍地飘0,无1无靠!”
说完又猛灌一口水,他喝的不是水,是让人忘却三千烦恼丝的琼浆玉液。
景淮:……
季靖延皱眉:“别在他面前说这些。”
Tennie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坐在沙发上优雅地翘着二郎腿,气哼哼问道:“婚礼在哪举行的?”
他点了景淮:“我要听小淮说。”
景淮:“……没有婚礼。”
Tennie不敢置信般瞪大了本就很大的眼睛:“那戒指呢?多少克的?少于三十让他滚蛋!”
景淮:“……没有戒指。”
Tennie窒息了。
然后,暴走了。
他嚯地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跺着脚指着季靖延骂:“季靖延你是不是男人啊?没有戒指没有婚礼,让人家就这么委委屈屈跟了你?”
然后又转身突突突冲景淮输出:“你是傻的吗,这么大一金矿摆在面前,都不知道为自己多争取点利益,房子啊、车子啊、再不济来点珠宝首饰呀,傻乎乎就结婚了,年轻人就是没脑子!”
景淮像个被娘家叨叨没用的出嫁小闺女,弱弱辩解道:“有十个亿礼金。”
“……多少?”
景淮:“十个亿。”
然后,他就看见Tennie掐着自己人中缓缓往后倒去。
等人缓过来后,Tennie目光欣慰:“宰得好!礼金呢?”
景淮:“……交给信托基金会了。”
几秒后,人又晕过去了。
景淮从他那要死不死的脸上看见几个大字——
恨铁不成钢!
作者有话要说:改内容花了点时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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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 29 章
“男人不管有没有事业, 都要握一笔资金在手里, 季靖延这么亏待你, 你也能忍下去?”Tennie醒来后就对景淮进行了孜孜不倦地教导:“不要只关注家中柴米油盐的琐碎, 我们要做自己的女王!”
模样活像是被朋友圈某些微商的文案洗了脑。
景淮自己老公正名:“季靖延没亏我,送了房子和车子,我不穷的。”
Tennie这才觉得好受点, 冲季靖延哼了一声:“还算你有良心。”
季靖延问:“你千里迢迢跑回来就为了这点事?”
“什么叫‘这点’?”Tennie音调猛然拔高:“哦, 我的上帝, 瞧瞧这操蛋的世界,我真的没想过有一天, 自己好朋友结婚, 居然是从娱乐报纸上知道的,你知道我这颗赤诚的心都碎成二维码了吗?”
季靖延的回答十分冷酷无情:“废物,无用。”
“……”
“算了, ”Tennie撩了下他齐肩的头发,显然已经不对季靖延能温柔起来抱有希望,转头同情地看着景淮, “小淮,考虑换个老公吗?我给你把关,重新找个好的。”
想起什么,他皱眉:“哦, 你别是要回去找你那个前男友吧?你们现在不会还在联系吧?不会吧不会吧?”
季靖延冷眼瞧他:“闭嘴。”
景淮无辜眨眼,啊了一声:“偶尔会联系。”
Tennie瞪大了眼睛:“你果然是个小渣男!”
景淮:“让他帮忙练下针灸技术,给我老公治腿哒!”
Tennie疼爱的看着他:“亲爱的, 我真的是有点同情你前男友了,不过,干得漂亮!”
景淮很谦虚:“一般一般啦,想要得到哥哥心,别对前任有同情。”
“这么优秀的小可爱,怎么便宜了季靖延那个老男人,真的不考虑换个老公吗?”
“三十岁,老?”季靖延眼神如一柄冷箭:“新季时装秀不缺赞助商了?”
“天啊!”Tennie捂着胸口:“我这是被威胁了吗?我真的害怕死了呢!嘤嘤嘤~”
景淮:“……”
这是吃了几斤绿茶?
Tennie嫌弃地点点好友:“淮淮你跟我走吧,你天天看这闷葫芦多没意思。”
景淮十分为难:“哥哥是葫芦,我是孙悟空,他喊一声,我就忍不住答应,然后就被他关起
来了,走不了。”
季靖延淡淡道:“我不会把你关起来,不用应,记得回家。”
Tennie:“……”
他翻了个白眼。
没救了。
这夫夫俩,没一个是正常的。
被不要脸的两个人秀恩爱秀了一脸。
Tennie叹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摸摸自己那张可怜的差点被晒伤的脸:“无人问我粥可温,有狗
与我立黄昏,我要离开这个伤心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