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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阮益也傻眼了。
谁会在别人洗澡的时候推门来!
他匆匆忙忙清理完从浴缸里爬来,头发都顾不上擦了,着毛巾冲浴室。跪在男人面前时,一旁的计时器刚好发悠刺耳的报时提醒。
应凛显然不太喜这声音,随手掉,掀起眼看着他,凉凉嘲弄:“我还没死呢,块白布给谁送葬?”
阮益心里“咯噔”一声。
应凛这语气让他无端感觉了危险,不用说,肯定是生气了。
是没道理,该生气的难道不是他吗!
阮益心说老子唱歌也没那难听吧,你至于摆张冷脸吓唬人吗?
他抬手要把头上那块毛巾扯来,就听应凛说:“手不想要了?谁让你动的?”
阮益差不多有一阵子没怎被正经调教过了,记忆处有关于危险的已经开始有些淡化。譬此刻,他茫然抬起头,意识回答:“不是你说……唔!”
破空声和相触的脆响几乎时传来,一秒,阮益的侧脸上多了个掌印。
男人声音低沉,威严十足,“我有教过你嘴吗?”
这一是用了点力的,几乎是呼吸间就红了起来,指痕非常清晰。
火辣辣的刺痛很快过去,余木木的发涨感。阮益的理智终于被这一掌扇醒了,他迟钝反应过来,应凛现在并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他悻悻低头,视线垂落在应凛膝盖和面之间,不再开。
应凛盯着他漉漉的头发看了一会,忽然起身走开了。阮益没抬头也没动,静等了片刻,没多久,男人裹在家居服的再次现在他视野里,还伴随着塑料袋擦晃动的声响。
应凛把袋子随手放在柜子上,绕床的另一边,从屉里拿了什来,随后,轻而缓的脚步声重新近阮益。
“过来。”应凛冲他勾了勾手指,俨然一副唤小狗的架势。
阮益懵然看着他手里的风机,愣愣说:“我己来就行……”
“我说,”男人眉头皱了皱,不耐烦加重语气重复:“过来。”
没想犯了错还有这待遇,阮益难得有点无措,爬过去觉直立跪好,高度正好男人小腹处,大概一伸手就摸他的发。
风机工作的嗡嗡声充斥在耳朵里,温有力的手在柔的发丝中穿梭,不时抚过头。阮益觉得很舒服,忍不住眯起了眼,像只撒的狗狗一样拱着脑袋往应凛手上蹭。
只惜他的头发并没有天夜不完,开关闭合,风戛然而止。
应凛一边头,一边警告他:“以后洗完澡再敢不头发就去睡后院。”
阮益嘴快问:“你给我吗?”话一他就有点后悔——现在的情景问这问题简直就是讨打。
果然,应凛似笑非笑睨了他一眼,“跟主人说话用这态度,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