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隽心里发怵,把几个东西并排放到茶几上,缩手缩脚回到沈知辞脚边。
沈知辞问道:“除了这些,你还挨过什么,记得吗?”
林隽这个还是记得住的,小声道:“皮带,钢管,直鞭。”
“钢管就不去折家里挂毛巾的了。”沈知辞道,口气有几分嘲讽,似乎是在讽刺他几年前在宿舍偷偷摸摸折钢管打自己的事情。林隽满脸通红,好像是一件心虚的,他觉得被遗忘的陈年旧事被翻出来。
他见沈知辞直起腰,修长的手指握住自己皮带的扣子解开,从自己腰间抽那根出皮带,发出一串金属扣的声音。
林隽看着他这个动作,嘴里有些干,甚至咽了咽口水。
沈知辞把皮带挽成三段,抻直拉了拉,随后指了指自己的腿,示意林隽上来。
沈知辞做完这一串,一句话都没说。
林隽看着沈知辞这个样子,心里却莫名的兴奋,虽然他的屁股又痛又肿,他却很期待被沈知辞再暴打一顿。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爬到沈知辞膝盖上,沈知辞按住他的腰,挥手抽了一下。
林隽轻轻呼叫一声,沈知辞把皮带丢到桌上,探着身子拿了个什么过来。
林隽不太懂要做什么,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也不可能每个东西都揍他个几十下,只等着沈知辞和他说。
沈知辞手一挥,“啪”的一声,随后又把东西伸到林隽眼前晃了晃。
是竹尺。
沈知辞放下竹尺,再拿了一个东西打了他一下,再次伸到他面前晃了晃,是那个透明拍子。
林隽有些茫然地趴着,把所有东西都挨了一遍,都只有一下。
随后沈知辞把他推到沙发上站了起来,命令道:“跪在沙发上,面朝着墙壁,规矩听好。”
林隽依言做好,听见沈知辞在他身后道:“刚才都给你试了一遍,记住感觉了?下面打一下,猜是哪一只。猜错了,挨十下。”
林隽简直吓得一哆嗦,他刚才挨的那些,除了直鞭藤条有明显的感觉,其他抽在他已经肿起来的屁股上,感觉都很类似。
他也不敢反驳,两只手抓住沙发,点点头。
他点完头,屁股上就挨了一下,声音很清脆,没那么往肉里使劲疼的感觉。
林隽斟酌了一下,小声猜道:“皮带。”
沈知辞“嗯”了一声,换了个东西给他来了一下。
刚才那下疼痛感还没过去,带的他屁股其他肿的地方也在疼,这下打上去就只剩疼了,林隽呆呆地感受了半天,两瓣臀肉微微收缩,仿佛在回味痛觉。
“别磨蹭,时间到了算你猜错。”
林隽只能犹豫道:“透明拍……”
沈知辞把工具伸到他面前挥了挥,居然是竹尺。
林隽见猜错了,知道要挨上十下,微微地一颤抖,感觉那把尺子在自己身后贴了贴,一下一下打下来。
林隽被打得不停动,十下尺子把他屁股打了个遍,所有地方都火辣辣的疼着。
随后他听见尺子放到桌上的声音,沈知辞又拿了个东西过来,照着他屁股揍下来。
被抽了一轮更加体会不出这是什么了,林隽忽然想到第一个是皮带,第二个竹尺,那难道按照刚才顺序打的?
他犹豫了一下,道:“透明拍子。”
沈知辞“嗯”了一声,又拿起一个揍了他一下。
林隽不管了,按照记忆猜道:“木板子。”
沈知辞把工具丢到茶几上:“你脑子还挺灵光,记性也真不错,接下来不是考记性的了,好好猜。”
沈知辞说完又打了他一下,本来按照他记忆里,接下来是皮板子,可是沈知辞刚才那么说,显然不会按照顺序来了。
直鞭在沙发上呢,而且直鞭不是这种大面积的感觉,藤条也不是,浆拍?也不像。
可能是猜过的,林隽小声道:“透明拍子。”
沈知辞笑了一声,把东西伸到他面前。
居然是皮板子!
沈知辞把皮板子按到他屁股上,抡手就打下来,打得很重,林隽挨了四五下,太疼了,忍不住一边“嘶嘶”呼痛,一边反手去挡。
沈知辞见他挡了,也没发火,笑了一声:“你别耍赖,挡一下我一会让你猜得更混乱。”
林隽见他没说自己,哼哼两声,有点委屈:“你说不会按照顺序的。”
“我说了吗?你自己理解错了。”沈知辞板子敲敲他的手,“听话,手拿开,再挡一次加十下。”
林隽只能移开手,后面重重一下拍打下来,比前几下都疼,林隽一声呼痛,简直要从沙发上跳起来,猝不及防又捂住身后,慌乱地扭头去看沈知辞。
沈知辞大概觉得他反应好玩,笑着又道:“手拿掉,加十下。”
林隽咬着牙揉了几下,试图驱散掉疼痛:“你故意打得好重……”
沈知辞去抓他的手:“再挡就抽手心,然后把手铐住,知道吗?”
林隽只能再次收回手,他想这次做好心理准备了,再重也不会挡住……
结果他大腿内侧的嫩肉被狠狠抽了一记,他这次直接从沙发上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摸,他低头看去,那一下抽得他大腿高高隆起一道充血的深红色肿痕。
林隽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回头看见沈知辞还在冲他笑,更加委屈:“你反复耍我。”
“对啊。”沈知辞拿起手铐,招呼他,“手伸出来。”
“那你一开始就铐住我打手好了,干嘛要……”林隽自顾自说着,却忽然停住不说下去了。
他见沈知辞脸上忽然没了笑意,手上也不动,冷冰冰地看着他。
他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得有点多,可是是沈知辞允许他说的……
对啊,这还是他们磨合的期间。
只是沈知辞忽然愿意逗弄他,他心里就跟着放松。
他有些慌乱,连忙把自己的手递过去。
“你要是不想被我耍,说一声就可以了。”沈知辞这才“咔哒”一声锁住他左手手腕。
林隽摇摇头:“不是……”
“我还当你多长记性呢,正准备猜完就认你。”沈知辞把他的手一甩,“算了吧,你也别和自己过不去,受不了就拉到。”
林隽睁大眼睛,心里又懊悔又慌乱,好像小时候第一次上学时搭积木,好不容易他搭得最高,却在一转身的时候不小心全部碰散了。
他想说点什么,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他忽然抬起没锁住的手,狠狠抽了自己一记耳光,他下手很重,比沈知辞以往教训他抽得都重,他脸上迅速肿起清晰的手指印。
沈知辞有些诧异,林隽低着头不在看他,呜咽了一声,却没有眼泪,抬手又想抽自己。
沈知辞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推:“别来这套,一开始说好怎么办了,你只要不犯规,我就会继续跟你磨合,你要是想在我面前用自残威胁我
收你,我就找根绳子把你绑起来。”
“没有威胁……”林隽往地上跪,“我后悔……我真的会改的,会听话,我真的会……”
“闭嘴,说说谁不会啊,你最会说了,可是我不想听了。”沈知辞冷冷嘲讽道,“允许你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