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被烫红的小手往怀里一踹。
粗粝的手掌去抹小孩的眼睛,结果泪没抹掉几滴,把人家眼尾都搓红了。
“打疼了?”
他又去摸刚才打的地方,按着那块没二两肉的小屁股揉了揉。
明明那只手臂的肱二头肌鼓起来能把一群混混打趴下,这会儿贴在卫溪的屁股上,动作却轻柔地像是把着一块要碎的豆腐。
“不能怪我是不是?”他沙哑的声线带着不自知的示弱,“我就是气你给他按脚……”
提到这个他又想暴躁了,“你都没给老子按过!”
好歹惦记着不把人惹哭,他还是放低了声音,甚至把人抱在怀里颠了颠。
“你答应了只陪我的,难不成要反悔?”
卫溪最受不得这人这么说话。他耳根子红得滴血,一双小手去挡男人摸屁股的手又挡不住,反而被蒋锋抓住握在了手里。
“你,你别这么说,要让人误会哩!”
他一着急就带出了乡音,“不是陪,是上钟!”
“行行行,上钟上钟,”蒋锋把那只有自己半个巴掌大的手捏了捏,“那上不上了?”
那声音糯糯的听得人心软,“我,我没说不给上啊,刚说了,今天是特殊情况,人手不够嘛……”
刚步入社会的年轻男孩丝毫不觉得自己说话有什么问题,一板一眼地回答客入群⑩⑧54⑥68④-8人的话,却不知眼前的客人听得都欲火焚身了。
“给上?”蒋锋故意揪着这词重复问道,“给谁上?”
卫溪被那狼似的眼睛给盯得心跳都停了两下。
“给、给锋哥上……”钟。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卫溪就感觉自己的嘴被堵住了。
男人充满烟味的雄性气息侵袭了他的唇舌,那根滑溜溜的舌头又钻进了他的嘴巴里。
怎么,怎么又吃他的嘴啊?
卫溪被那厚唇得说不出话,只能唔唔地哼叫了几声,然后便晕乎乎地沉浸在男人的舔舐里。
——算了,他不生气就好。
卫溪迷迷糊糊的心想。
这人一生起气,他就怕得腿软,走不动路。
之前作话说过一次,怕打断感又被我删了,看到还是有人问就再说一声。
副cp在文中的描写跟着主线剧情走,戏份不多,不会什么都提及,时间线也和主角不一样,不喜欢这对设定的可跳过。专属的内容会集中放在完结后的番外里(目前在wb时不时写一点,感兴趣的可以先去看着玩,不用关注,也别催 @鸦豆
你们这些说要两对比赛的小色胚!太虎狼之词了!兰姐瓜子壳要砸过来了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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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淋浴房内不知何时只剩下哗啦啦的水流声。
最里面的隔间没了说话声响,凶狠的男人不知道被什么安抚住了,小技师也渐渐停了哭。
而靠外的那一间里,却仿若由始至终都没有人似的,只有热汽随着水流蒸腾。
只不过若是凑得近了,还是能听到水声掩盖下的其他动静。
细微的,忍耐着的,呻吟与拍打。
“唔……嗯……”
邵言锐整片背都依旧和瓷砖贴着,却无法贴牢,总是反复地上下滑动着。
瓷砖上的水淌了一道又一道,一大半顺着青年的背脊往下,在臀间聚成水珠,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他的两条腿都悬在空中——准确地说,是悬挂在男人的臂弯里。浑身上下的支撑点,除了后背,就只剩下臀缝中那处和男人的肉茎紧紧相连的穴了。
泛着肉红的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的,不知道是里面溢出的还是外面流来的水,都汇在穴缝中,随着那根粗长阴茎的每一次进入和抽出,飞溅在两人赤裸的皮肤上。
“唔啊……”
男人不知顶到了哪里,邵言锐忍不住哼出了声,又慌忙地把滑下去的手捂回嘴边。
“嗯……徐泽……”
甬道内的东西捅得又重又深,每一次却又放缓了速度,像是故意折磨他似的,不给人一个畅快。
邵言锐忍不住用气音骂,“你……唔,混蛋!”
明明知道隔壁不远就有人,竟然还要在这里做。
这人简直打算不要脸了,可他还要呢!
邵言锐真的很怕被人发现,神经的紧张令他身体都更加敏感了,穴肉收缩地比之前还要频繁用力,吸得徐泽爽极了。
“嘘……小声点宝贝,别打扰到人家……”
其实徐泽也是头一回做这么刺激的事。
刚才在卫生间,至少隔着一扇门,现如今场合更加没有私密性可言,谁也不知道帘子会不会被突然掀开。
但正因如此,才更令他兴奋。
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放纵出格了。
自从家里欠了债后,他整个人都绷紧了一根弦,扛着巨大的压力,他没时间放松,也没有心思想其他。
直到遇到邵言锐。
一个特别的,可爱又抠门的小客人。
明明最开始只是觉得有趣,忍不住逗一逗猫仔。
到后来却反被撩得一次次打破自己的原则,还舍不得放手。
徐泽觉得可能是老天爷看他太不容易了。
才给他送来一只粘满糖的勺子,让他能含在嘴里,熬过最苦的时候。
“呜呃……嗯……”
面前的人仰着头在轻声哼唧着,花洒淋下的水将他整张脸蛋都溅湿了。细密的水珠沾在颊边的绒毛上,像蒙了一层胧胧的雾,看上去有一种失真的迷离。
徐泽猛地往前撞了几下,下体不断凿镦进青年身体的更深处。
看到那张脸上路出了似欢愉又似难耐的表情,他才满意地凑上前,张开唇在那脸颊上游走着,亲吻啜吸,直到把上面的雾气全都舔了干净。
“嗯……真属狗啊你……”
邵言锐躲也躲不掉,只能任由男人把自己两边的脸蛋都舔得湿漉漉的,又痒又酥麻。
这人什么德行,怎么哪儿都能下嘴?!
他心中羞恼,身体却诚实地发软,吃着鸡巴的穴里更是泛滥一片,像是要把湿腻还回去一般,裹着肉茎滑润地蠕动着,越吃越深。
徐泽笑,一边继续凑上去亲邵言锐的唇,一边道,“对啊……”
“都说属狗的忠诚顾家,”徐泽自卖自夸,“宝贝,你赚大了。”
“唔哼……”
邵言锐还真没想到被自己胡说对了,唇舌又被男人蹂躏了一番后,他才挣脱出来,冲没皮没脸的男人啐了句。
“我看你就是只癞皮狗!”
两人闹腾间,不知不觉就声音就大了起来,传到里边去,让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卫溪竖起了耳朵。
“有,嗯……有人……”
他推了推面前硬邦邦的胸膛,没推动。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