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性感:“那叫二哥哥摸哪里呢?”修长的指尖来回扫摹着贝肉,就是不肯入内:“你与二哥哥说说,二哥哥也好早日替妹妹解痒。”
明明自己身子热得不行,身下的巨物不断叫嚣,偏偏又吊着齐画楼,就是不如她的意。
身前的巨乳被肆意拉长玩弄,身下敏感的花穴不断被撩拨,齐画楼体内燃起簇簇火焰,像要将她燃烧殆尽。
她忍不住扭动娇躯,娇嫩的玉乳在他手中摸索不停,喉间更是嘤咛出声:“二哥哥学坏了……是里面……嗯痒,呀……”清心潋滟的后遗症堪比上等春药,玉女都可变欲女,何况是知道情欲滋味,享受过高潮带来的欢愉的齐画楼。
穴口水儿潺潺,打湿他发烫的的柱身,却叫她更加渴望被填满充实,她夹着他有力的腰腹,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自发的前后律动,紧闭的穴口擦着坚硬滚烫的巨物而过,或有被挤开一道细缝,却是叫她愈发渴望他的深入贯穿。
顾玉昭深吸口气,渐有气势的凤眼染出大片的猩红,便连声音,都带着情欲上头的粗哑:“色姑娘……画儿,不可再……嗯,嗯……动。”肉棒擦着娇嫩的穴口而过,简直叫他酥爽的眼冒白光,可是,还不行,他们尚未拜堂成亲,属于他们的第一次,不能太过随便。
趁着最后一丝理智尚在,顾玉昭强行压制住她的动作,也不再折腾她,就着蜜水泛滥的花穴,插入一根手指。
将将进入销魂处,里面的媚肉便不断收缩挤压蠕动,像是要把异物挤出,又要把它狠狠吸入,把顾玉昭绞得连前进后退都困难重重——嘶,方才明明才插过的甬道,竟是又紧致如斯,且水儿多得,手指的每一次抽动都发出淫荡的噗嗤噗嗤声。
外间夜色正浓,蝉鸣正盛,被银辉笼罩的西厢,却是春情四溢浅吟不断,齐画楼的乳儿忽而被薄唇叼长,忽而被灵舌卷扫,忽而被大掌揉捏,乳肉在顾玉昭的玩弄下,不断变换形状,极为淫靡。
她的双腿仍夹着他的腰腹,纤细的手臂紧紧揽着他的脖子,丁香小舌时而舔过他突出的喉结,时而吮着他多肉的耳垂,时而扫过他挺直的鼻梁,直叫费力压抑自己欲望的顾玉昭愈发难耐。
他努力屏蔽自己所有的感官,一心伺候身上的娇娃,抽插花穴的手指力道大得穴口淫水四溅,滴滴落在他的棒身,更是令他难以自持。
见如此,他索性托着她的娇臀下地,不料,如利刃出鞘的巨物昂扬着它光滑的龟头,见缝插针的贴着他的手指在穴口顶擦摩挲,惹得齐画楼连呻吟都不自觉的变了调:“好烫……好胀,唔……二哥哥,好怪。”
在她穴中抽插捻压的明明是他的手指,可更叫她动情的,却是只擦着门边时不时撩拨一下的肉棒,她忍不住收缩夹紧花户,想留住叫她蜜液泛滥的玉茎,结果却将它推得更远。
齐画楼不甘心,挂在顾玉昭身上的娇躯动得愈发厉害,一下一下,颠得好似在崎岖道路打马奔跑。
顾玉昭也是难受得不行,肉棒顶端本就敏感,哪里经得起齐画楼这般挑弄,棒身大了一圈不止不说,想将她贯穿的念头更是占据上风。
理智已所余无几,他咬牙忍着溢出的闷哼,手指不再怜惜的在她穴中大肆挞伐,尤其叫她娇喘连连的敏感软肉,更是不放过,揉、捻、压、戳,怎么令她娇颤怎么来。
果然,齐画楼被他那样一刺激,也不再与他的肉棒较劲,事实上,也无余力再较劲,所有的火花在软肉被粗鲁的对待时绽放,晶莹圆润的脚趾好似也受到剧烈波动般,紧绷蜷缩。
她的身体更如被拉到极致的弓弦,就在快感如海水般涌来的刹那,弓离弦断,发出嗡嗡的回音。
分明是毫无技巧的横冲直撞,却仍叫她陷在情欲高潮,思绪远离理智飞走,唯有一星半点的烟花,在她脑海中怦然绽放,叫她久久不能自已,她如失水的鱼,大喘着气的挂在顾玉昭发烫的胸膛。
她双目无力聚焦,耳边鸣声阵阵,唯有身下那处,手指抽离的瞬间,仿佛拔开了闸门,汩汩的精水流出,滴到铺着青石砖的地面,发出“啪嗒”的清脆声。
未待她从高潮中醒来,顾玉昭已抱着她回床,把她放平后,却是拉过她两条细长白嫩的腿儿,高高抬起紧紧并拢,而后将自己的那物,插进她腿间的细缝中,贴着还在淌水阴阜,狠狠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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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游戏攻城,沙沙于是抛下码了一半的玉楼跑去攻城
别急,沙沙的惩罚很快就来了——作死的沙沙,在半夜喝了一杯咖啡
嗯原来打算的不错,十点多喝杯咖啡,还能码字到一点,所以沙沙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