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加突出,甚至还能使用神识,说难听点,哪怕是瞎了,于筑基期的修士而言也无半点妨碍。
不过齐画楼目下倒不急着筑基,一是机缘未到,二来心境不稳。若急于求成只怕还会造成根基不稳,对日后的进阶有损。
利落的收拾妥当,齐画楼便去书房练字。这是她进入炼气大圆满后每天必做的事情之一。
说来好笑,上辈子她对这些特长兴致寥寥,这辈子前几年为生活所迫,自也不会想到这些,未曾想来到小映村,开始修炼后,反倒能安安静静坐下来,认认真真习字看书。
当然,齐画楼不能否认,对她来讲,最重要的却是练字能修身养性——她进阶太快,纵然有前世阅历加持,也忧心自己心境不稳。
何况她上辈子的生活环境比之现在要单纯许多,社会这个大染缸她尚未进去便来到了这个历史上没有记载的朝代,认真论起来,反而是在安府的那几年,行事稳重许多,学会凡事三思而后行,毕竟生活不易,为下仆者难。
齐画楼练的是颜体,临摹的也是颜真卿早期的作品《多宝塔碑》,也不知历史是在哪里拐了个弯,大唐依旧存在,只是没了五代十国,多出个风俗与隋唐差不了多少的大盛。
她曾翻看过顾玉时放在书房的书籍,知道大盛建国已有几百年,曾经也是赫赫辉煌国力强盛,四夷宾服万邦来朝,只是不管哪个朝代,都做不到统治万世千秋,大唐如此,大盛……如今也不过是强弩之末。
天下之事,总逃不脱分分合合!
所幸现在战火未起,她也犯不着杞人忧天,再者她小小修士,一无翻云覆雨之能,二无改天换地之力,倒不如趁现在尚算太平,好好修炼认真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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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摹完整本《多宝塔碑》时,已近午时。齐画楼放下毛笔,将宣纸压在案桌上晾干,自己则去灶房做午膳。
家里生活条件改善后,一日两顿膳食也变成了每日三餐,顾家兄弟初时还不大习惯,十几二十天过去,反倒比齐画楼还积极,尤其顾玉昭,一说用膳,那双凌厉的凤眼都透着光。
齐画楼熟练的将灶台下的小火燃起,打了鸡子,拌匀后加了些香油,又倒了些水,这才放进锅里去蒸。之后摘了些荠菜,过水切碎凉拌,闻着也是香气四溢看着更是爽口。
最后一道菜齐画楼颇费了点心,是爨()猪肉。不过这里是野猪肉,取精肉切片用干粉揉过,再用大葱、生姜、酱油、好酒一同调拌,然后放进烧沸的开水中爨熟,最后捞出来沥干再用姜汁调和。
中午顾玉昭不回来,两个人三样菜也是足够。
齐画楼将将忙妥,打算去叫顾大郎来用膳,便见他赤裸着上身从花圃处走来。
午时的日头正烈,耀眼的阳光落在顾玉时白皙却矫健的胸膛上,叫人一时瞧不清楚,待视线清晰时,顾玉时已站在齐画楼面前:“倒叫楼儿笑话,衣裳叫玫瑰刺勾破了,午膳你先用,我去洗洗再换件衣裳。”
虽是与顾玉昭这般又那般,齐画楼仍不免有些羞涩,此时看见顾玉时,又瞧见他胸膛上滚落的汗珠隐没在小腹处,面红耳赤道:“大哥说的哪里话,这点时间哪里等不起。”
她敛目垂首,缕缕鸦发顺着纤长优雅的脖颈落下,掩去发红的柔嫩耳垂,只叫顾玉时看到她精致小巧的下颌,以及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却鼓得好似要戳破衣裳的胸部。
顾玉时有些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发干的薄唇,哑声道:“楼儿身量仿佛又高了些,前些日子做的亵衣亵裤只怕又小了。”
齐画楼瞬间又是一阵尴尬,也不知是顾玉昭伺候的好,还是托了功法的福,前世堪堪到B的小馒头,如今竟越长越大,粗粗估摸,竟有朝E发展的趋势,好在她不矮,不至于一眼看过去都是胸,不然……真是哭也哭死。
只是如今听自家大伯这样讲,虽知道他指的是身高,但心底仍有些不自在,她下意识的扯了扯衣袖,低低“唔”了声,道:“还要麻烦大哥。”
实是她手拙,顾玉时手把手教她刺绣缝补,也学不得半分,连累人家大男人为自己这个弟妹裁衣不说,还要包办亵衣亵裤甚至是月事带,说出去真是羞也羞死个人。
她不敢抬头去看顾玉时的脸色,只努力憋着气,企图让胸前两团肉变小一点,偏偏不见效果,还惹来顾玉时的低笑,继而头上便被他大掌压了压:“楼儿又说外道话。快去用膳吧,稍后再替你量量。”
这种摸头杀加低音炮的双重合击,简直要轰掉齐画楼百分之八十的血量,尤其是如今对方还赤裸着胸膛,呼吸间,尽是清淡的药草香,甚至还夹着成年男人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齐画楼觉得她仅剩的那点血量也将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