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挣扎,一点一点滑进她的宽大的裙摆中:“也无甚稀奇,不过是……输的一方,脱件衣裳罢了。”他说的稀松平常,却叫齐画楼羞红了娇容:“不要。”
虽说一早便知今日他们的司马昭之心,但这样摆在明面上来讲,仍叫她羞赧不已,尤其是,她快压制不住炕桌下,他不断向上攀爬的手指:“时哥哥,不要。”水汪汪的眼眸看着顾玉时,也不知她说的是,不要这样的赌注,还是他的手指不要再往上……
恰这时,坐她右手边的顾玉昭也不甘寂寞,手指轻轻地悄悄地,直抵宝穴。他一手撑在炕桌上,惬意地抵着下颌,一手不断地研磨指尖下,隐隐有些湿润的花蕊,并道:“大哥这主意甚好,我瞧,不如就依着大哥所言,妹妹如何?”
见齐画楼羞红了玉颊也不愿点头,顾玉时又道:“不若这般,画儿可多加些衣裳,我和二弟就这样,意下如何?”
忍着下方的瘙痒,齐画楼瞥了眼坐在她左右的男人,只见他们穿着寻常的中衣,底下是同色的长裤,因着双脚藏在炕桌下,并不能瞧见有无穿了足袜。齐画楼细细算了下,便是加上长裤下的小短裤,想来应该也没有她多,便颔首道:“那最终的输家呢?有何惩罚?赢者又有何奖励?”
顾家兄弟对视一眼,道:“输家自然要答应赢家一个要求,而赢家,自然可以要求输家无条件去做任何一件事。”
眼见着顾玉时的手指就要摸上花谷,齐画楼立时跳起来:“一言为定,我先去加衣。”说着,竟是一跃而下,自然,也就没看到,她身后两兄弟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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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齐画楼便已准备妥当。仍是婀娜娉婷的模样,瞧不出内里穿了多少件衣裳,顾玉时和顾玉昭也没有去问,只等她上了大炕,捏了一把她的小蛮腰,才知确实穿了不少。
重新将牌分好,三人开始玩接龙,齐画楼是老手,最后扣分最少,自然赢了两人。而顾玉昭就没那么好运道,输了顾玉时三分,无奈,只好脱了中衣,露出内里的无袖背心。第二把是顾玉时大意,输了一条,嗯一条小短裤,同顾玉昭的中衣一起,放在齐画楼身侧。
齐画楼开局不错,便有些小得意,哪知第三盘手气不好,竟是摸到大牌,手中能用的,除了一个红桃七外再无其他,当下便有些气馁,果然,这盘被扣得最多的,便是她。两个男人有了结果,便扔了牌,两双相似的凤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空气中徒然有些闷热,齐画楼略有些口干,她舔了舔樱唇,垂眸看了下自己的衣裙,便探手将套在最外面的上衫脱掉,同先前两件衣物放在一起。
如是这般下来,明明是玩的最熟的齐画楼,却输得最惨,到最后,浑身上下被脱得只剩亵衣亵裤及罩在外面的长裙和中衣。她看了眼衣衫完好的顾玉时,又看了下穿着背心露出小麦色肌肤的顾玉昭,便道:“不来了不来了,你们耍诈。”她推开玉牌,从旁边取了棋盘过来:“我们来玩五子连珠。”
所谓五子连珠便是后世的五子棋,齐画楼围棋下的一般,没把握赢过足智多谋的顾玉时,那便玩点他们不大了解的新玩意儿,便是只赢个开局,也能叫他们把衣服输光。
小丫头眼珠儿一转,顾家兄弟便猜到她的想法,倒也同意,只又加了个附加条件——换玩法也成,只不过呢,规则要换一换。最终结果不变,只当中,还需加上一条,每局的输家,要答应赢家一个要求。
齐画楼信心满满的点头:“定要把你们输得连底裤都无。”两兄弟不知底裤为何物,却也知道必然逃不掉那贴身的几样,俱是一笑:“我与二郎且等着画儿大发雌威,脱掉我们的……。”
话中未尽之意叫齐画楼暗恼,当下便摆出十足的架势,率先迎战顾玉昭。一盏茶后,顾玉昭无奈的输掉了长裤。之后齐画楼又迎战顾玉时,嗯,顾玉时也输掉了中衣下的小背心。稍后又是顾玉昭对阵齐画楼,这回顾二哥连背心都输掉了。
齐画楼旗开得胜,再度迎战顾玉时。她喝了口炕桌上的梅花酒,压下心底的兴奋,小心的落下一子,正等顾玉时落子时,忽听他道:“这局,输者不仅要脱衣,还要饮梅花酒。”他看着面露不解的齐画楼,弯了弯眉眼:“赢者喂输家,梅花酒。”
不止齐画楼,连顾玉昭都有些懵,游戏原来还能这么玩,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看着正在对弈的两人,忽而来了兴致。
不出意外,这把仍是顾玉时输,应赌约,他脱了上身仅有的中衣,露出与顾玉昭截然不同的白色肌肤及两颗没了衣物遮挡而骤然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