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亲手拉上的拉链又拉开,边深入浅出地顶弄,边密密麻麻地在何慕雪白的背上连亲带咬,弄出红色的吻痕。何慕只觉得屁股上痒,屁股里痒,背上也痒,被顶得不断往前,张着嘴不住粗喘,叫都叫不出来。
“舒服吗?”
常明安喘着气问他,耳厮鬓摩,然而攻势不减,恨不得把整个人埋进去,操得何慕的屁股啪啪响。
何慕根本说不出话来,除了喘就是叫,趴在床上做了没一会儿,常明安就把他抱起来,旗袍依旧撩到腰际,根本不弄脏,把他依旧穿着内裤的下身正对穿衣镜,让他一脚踩在床头柜上,大张着腿,另一只脚踩在常明安的脚背上。
常明安那根没抽出去过,埋在里面,随着动作微微颤动,他咬何慕的耳朵:“站稳了,地上凉。”
何慕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潮红,头发散乱,出的汗把碎发黏在脸颊,旗袍只有后背的拉链拉开了,上半身整整齐齐的,下面却大张着腿,阴茎把湿透的内裤顶起来,两人的连接处被操出水来,顺着大腿往下滑。
常明安搂紧他,从下往上一顶,比刚才后入更深一些。
何慕几乎站不住,脚趾蜷缩起来,脚弓绷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颠得一颤一颤。常明安边不间断地操弄,边把他上半身的旗袍往下褪了一点,露出半个胸膛,上面有两颗挺起来的乳尖,还有胸膛中间赤红的朱砂痣。
何慕抓住常明安搂在他腰间的手,十指交缠,高仰着脖子,衣衫不整,淫靡色情,但又快意缠绵。
常明安又抽送了几下,紧紧搂住何慕,想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藏起来,随身带着,拆开一根肋骨,把他安进去。
最后射的时候,常明安在何慕的耳边叫他的名字,热气全部烘到他耳朵里。
“何慕,何慕,慕慕,”常明安就这样叫着,射进去何慕的身体里,像着了魔,发了痴,“爱你。”
何慕软绵绵地呻吟一声,反身搂住常明安,头拱到他的颈窝处,细声细气的。
“一直爱我吗。”
“当然。”
“那我也一直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