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夫二人都离开了公司,长辈只好替他们把控,没法跟着一起出国。
报了平安后,攻想了想,还是下楼买了点吃的,提上去给受。
刚将病房门推开,他就见塞西躬着身子,搂住了受。
而那环在塞西背上的手,除了扎着针,还戴着和攻手上,一模一样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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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僵在门口,进退不得。他想如果他现在退了,也许真就将受拱手让人,他不想,也不愿。
因此,他没有掩盖自己的动静,进了病房,开口道:“可以松开我妻子吗?”
受显然是清醒的状态,他一下推开了塞西,脸色有些惊慌地看着攻。
如果受没有惊慌,攻并不会觉得如何。他们不过是抱在一起,他也曾经因为控制不住,和O搂在一起过。
将心比心,他不该发怒怪罪。可这不代表他不难受,他只是选择去相信罢了。
可惜受脸上的神情,让他分不清受的心思。
是发现自己另有所爱了,对他心虚。还是因为怕他误会,所以紧张。
攻双手潮湿,都是汗。
他心跳急促,太阳穴紧绷发疼,喉咙发紧。他咽了咽,冲塞西道:“我想和我妻子两个人说会话,可以请你回避一下好吗。”
塞西没有看他,反而看向受,似要经过他同意了,才肯离开一般。
攻心中逐渐泛起怒意和酸楚,他想,仅仅只是像现在的情况,他都受不住了。
他能受得住,受的移情别恋吗。
如果受要和他离婚,他们公司双方的合作还没有结束,留的住吗?
他母亲就是这样出轨的,军人父亲不够爱吗,不是的,他年幼的记忆里,他相信,绝对是深爱的。
也许并不是能够时时陪伴在母亲身边,但是只要他在家,母亲脸上的笑容会一直在,多么幸福。
多幸福就有多讽刺,最后仍然出轨了。
攻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他在想,原来这才是一直深埋在他心里的害怕。
受坐在床上,冲他招了招手。攻步伐僵硬地走了过去,受一把握住他,用力。
攻不想他太大动作,顺势便坐了过去。
受靠近攻怀里,小声地说对不起:“我只是好奇,我错了,你刚刚的表情吓到我了。”
攻勉强地扯了扯嘴角:“我信你。”他整个人还处于抽离的状态,以至于没有问更多。
受突然掐了把他的腰,攻吃痛,回过神,和受对上视线。
受像是感觉到他的难过,急道:“我承认,我刚醒的时候看到他,简直要了命了,他太好闻了。”
攻木着脸,搂在受腰上的手却很用力地收紧了,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把话说了出来。
他说:“所以想去他那里?你想都不要想,除非我死。”
受使劲摇摇头,努力将脸凑到他怀里,蹭来蹭:“不是的,我是真好奇,命中注定这种玄乎的东西,真的能让人神魂颠倒吗。那个O出现的时候,你不知道,我差点疯了。可是不是那样的,我刚刚抱着他的时候,虽然很舒服,很香,很安心。可我知道,我爱的是你。我终于能够确认,我会一直爱你。”
没有等来预想的分手,确实这样一番告白。
受害羞的不行,结婚了这么多年,他早就不想这么肉麻。
突然他脸颊上滴落几滴热泪,受茫然抬头,却见攻竟然哭了。
安安静静地,不断地落泪。
受心疼极了,连声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抱他的,你别哭了。”
攻摇摇头,却没有说话,埋头要吻住受。
哪知双唇还没碰上几秒,他就被受一把推开,受捂着嘴,干呕了几声,两人面面相觑。
两人同时开口。
受:“我不是我没有?!”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攻:“你是不是有了?”按理来说不可能啊。
受:“……”
九个月后,受生下双胞胎,一A一O.
小乖和受都被分走了许多宠爱。
因为攻简直是超级奶爸,宠孩子就差没亲自喂奶。
小乖很久没吃过攻的饭。
受也很久没吃过攻了。
一人一狗同时抗议,小乖失败,受成功了。
一个月后,受再次中标,又怀了。
脑洞终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