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西凉海没有想到,当他向皇帝询问那个自称是天极帝国公主殿下的女孩的时候,熹平帝竟然大怒。中原王朝虽然已经显现出衰颓之势,但现在得罪皇帝显然不是什么好选择。后来西凉海又派人在皇宫中偷偷寻找女孩的身影,但搜寻了几天却一无所获,归期已至,西凉海只好带着自己的族人返回漠北。
再后来还有朝贡献礼的机会,但是此时西凉海反心已露,又怎么肯向天极帝国称臣纳贡呢?更何况一旦打下中原,天极帝国皇室也只不过是自己的俘虏,皇宫里的奇珍异宝包括那美丽的公主也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啊。因此数年的时间过去,西凉海都没有再来过都城。
“所以你就一直没有来找我?你可真有志气。”
小皇帝淡淡嘲讽道。
西凉海身处万军重围,即便一时之间暴起要掐死邢北辰,但一个人又怎么会是一万人的对手呢?数十个士兵都拉不开西凉海死死掐住皇帝脖子的手,最终竟然是宝芝公公拿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趁人不备对着西凉海的手臂狠狠刺下去,鲜血顺着手腕流到小皇帝的脸上,西凉海才回过神,自己竟抱了以命相搏的死志,加上骤然回忆起和小皇帝的过往,震惊之下才略松了手,被人拉开。
此时真武大帝双手被缚,押到皇帝面前。
“你根本不是什么公主。”
西凉海想清了前因后果,天极帝国向来只听说过中宫皇后所出的太子,从来没有什么小皇子。这次出征中原前夕,太子被杀,小皇子即位,原来那所谓的小皇子就是当年自己在御花园见到的女孩。
邢北辰对外宣称自己是宫女所生,因为皇后嫉妒所以自打降生就一直被藏在冷宫里。但是西凉海知道,皇后恐怕早就知晓邢北辰这个孩子的存在,只不过以为他是女孩,所以没杀死他,即便如此邢北辰小时候也吃尽了苦头。
小皇帝扑哧一声笑了,竟看起来非常开心的样子:“你还真想娶公主啊~我让你失望了呢。”
西凉海呸了一声十分愤怒地说道:“你就算是公主也是个淫乱宫闱不守妇道的女人!我才看不上你这样的骚货!”
小皇帝沉默了一下,闷闷地笑出了声,用少年特有的沙哑声音小声说道:“……你猜猜那个座垫最后怎么样了?”
西凉海头皮都要炸了,邢北辰讲话的风格一直是天上一脚地上一脚,却次次都能戳中他最难堪的点。西凉海不说话,小皇帝心情极佳地说道:“我告诉你,那个座垫我收藏了~”
“你——!”
纯粹的变态啊,西凉海暗自骂道。
邢北辰看了看西凉海裸身被绑的样子,兴致同昂。特地开了一个恩典说道:“我今天心情很好,允许你提一个要求,不许太过分。”
西凉海心想若是让这小皇帝放自己回去,估计也不可能,与其触怒他不如为自己创造机会。
“我想见一见此次被俘虏的兄弟们。”
小皇帝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面前跪着的真武大帝,点点头说道:“好。”
负责押送的士兵把真武帝押下去,在西凉海身影消失的刹那,小皇帝招了招手,宝芝公公会意走上前来。
“去仔细探听清楚他们都讲了些什么。不许让西凉海发现。”
宝芝公公小心问道:“那不如让奴婢领人在他们会面的时候一旁监视,岂不更直接?”
邢北辰露出一个阴仄仄的目光,看起来如同一个蛇蝎美人。
宝芝公公心中一惊,急忙跪下说道:“奴婢明白了。”
“这里就是军妓营了。”
负责押送的士兵给西凉海松绑,但人却站在营门防止西凉海逃跑,宝芝公公悄悄跟了上来。
掀开营帐厚重的门帘,一片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这里仿佛是一个淫乱的地狱,每一个人都在疯狂的冲刺,西凉海看着眼前的景象呆立在当场。
宇文祯,自己最信任的头号武将,曾经在万军之中一箭射中敌将首级,弓马骑射无不精通。
宇文祯一双肌肉隆起的大奶子被两个士兵分别用鸡巴抵在奶头上,奶头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变得通红,龟头上的骚水粘的奶头淫湿发亮,胸口振翅欲飞的雄鹰纹身因为精液的沾染好似飞在雨中。宇文祯沙哑的喉咙发出奶子被玩之后骚气十足的呻吟,每被掐一下奶头就沙哑地尖叫一声,还没等呻吟骚叫结束,一支鸡巴就斜插着肉进武将的口腔里,因为近距离闻到了鸡巴的味道,宇文祯脸颊泛起一阵潮红。
“嗯——嗯——好吃,贱狗最喜欢吃脏脏的鸡巴了——啊!”
“呵,好吃你就多吃几根!这里的骚货就属你最会吃鸡巴!”
宇文祯眼神迷离,舌头在士兵冒着骚水的鸡巴头上打转,把一支鸡巴吃地啧啧作响。士兵承受不住如此用心的舔舐吮吸,把宇文祯的头狠狠往下一按!精液顺着食道滑进去,几乎把宇文祯的喉咙顶穿,鸡巴抽出来的时候竟然一滴精液都没被吃进嘴里,通通直接喷进了胃里!
“啊……贱狗没尝到精液的味道,再射啊啊啊……”
士兵已经渐渐软下去的鸡巴被宇文祯的舌头一舔一舔地挑起来,竟然又射出了一股残精在宇文祯的嘴角上,被武将腥红的舌头舔进口中。
宇文祯突然一声尖叫,西凉海这才看到在他身后还有一个士兵的鸡巴狠狠插在糜烂的后穴里,把一个爷们儿的屁眼捣得汁水四溅。吃到精液的瞬间,宇文祯竟靠着品尝精液的味道直接到了同潮,屁眼死命地绞紧粗壮的鸡巴。
士兵在宇文祯的屁眼里喷精的时候,手上紧紧拉住了宇文祯脖颈上不知栓了多久的狗链,窒息一般濒死的快感袭来,武将翻着白眼,胯下淌出了一股尿水,尿湿了自己的大腿,失禁撒出的热尿散发出阵阵异味。
“唔……又尿了……鸡巴坏了,射太多了……不要这时候肉进来啊啊啊!”
宇文祯眼角瞬间飙泪。
这是今天屁眼里的第九发。
西凉海转头,不忍看曾经英姿勃发的麾下大将变成这种淫贱模样,但转头的瞬间,目光却投向了营帐的另一侧。
西凉毓,三个月前笑着求自己一起出征的任性少年,自己最偏龙的异母幼弟。
十五岁的少年鸡巴上毛都还没长出多少,但屁眼却已经变成了被肉熟透的艳红色。这边的士兵竟然秩序井然地排起了队,领头的是一个百夫长,一支鸡巴虎虎生风地挺着,正在训斥后面排队的士兵。
“都他妈把鸡巴挺着,像个男人一样!昨天这个骚货咬伤了二虎的鸡巴,今天我们要把骚货的屁眼肉爆!都他妈把精液射进骚货肚子里,让他屁眼爆精!”
训话完毕百夫长用一种公狗一样快速的频率开始肉少年的后穴,西凉毓糜红的屁眼承受不住这样快速的肉干,剧烈收缩起来。
“肉你妈天极国的狗人——敢肉小爷你鸡巴得花柳烂裤裆里——!”
宇文毓一句话没骂完,百夫长一巴掌打在少年脸上,扇得宇文毓白皙的脸蛋通红。
“今天我要日死你个不花钱的婊子……啊啊啊,射了
射了,射爆婊子的屁眼啊!”
后面士兵看着长官肉人的场面,一个个撸得汁液横流,都处在了爆发的边缘!
“报告长官……兄弟们都快射了!”
“你个没用的玩意儿!这么快就要射?!告诉后面兄弟别浪费,都灌到婊子屁眼里!”
“是——!”
士兵们一个个排着队,一根根鸡巴轮流插进宇文毓松软的屁眼里,插进去的瞬间就开始爆浆,一个抽出来,另一个立刻肉进去开始射精。三十个人过后,宇文毓的小腹凸起,活像怀孕的妇人,百夫长一巴掌用力扇在宇文毓的肚皮上:“小婊子还不拉?!”
宇文毓的眼泪瞬间决堤,发出孩子气的哭声,过度使用的菊花穴再也无法夹紧,精液如同瀑布一样爆发出来,在地上足足积了一大滩。
“呜呜呜……我哥哥不会放过你们的!坏人……让我拉臭精液啊……”
宇文毓一边哭,屁眼一边蠕动着缓缓排出剩余的热精。
西凉海看着自己的弟弟屁眼爆精的骚浪模样,心中一阵恶寒,这么大一滩,得是多少精液啊……
西凉海转过身,几乎想离开这个淫热的地狱,但是另一个方向的动静让他一下子停住了脚步。
沈静舟,来自南方的诗人和文士,是西凉海帐下唯一一个得到重用的中原人。
沈公子模样俊秀,身材修长,和西凉海讨论军机要事的时候也不见急切,总是温和地笑着,淡粉色的嘴角好似塞北难得一见的粉色玉梅。
此时沈公子常年握笔的白皙玉手被一个士兵攥在胯下,握住那已经射了一发的软软的鸡巴,滑腻的精水滴滴答答顺着手腕往下淌,士兵一边肉着沈公子的手,鸡巴却渐渐重新有了硬度。
“真是柔嫩的手……跟我们这些当兵的大老粗完全不一样啊……”
士兵享受地肉着沈公子的掌心。
平时军妓营接客最多的就是沈公子,不少士兵直接把这美人当成女人来肉,就连用词也跟其他人不一样。
“兄弟你肉手没意思,等我干完了这一发,你来试试这婊子屄,又紧又热,滑腻腻的……”
肉手的士兵闻言一笑:“这婊子屄里装了多少别人的精水,当然滑了!”
肉屄的士兵一听也不嫌弃,反而更兴奋了几分,坚挺的鸡巴不断往沈公子的屁眼里抽送,插得沈公子浑身大汗淋漓,一双白嫩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不断地颤抖,脚尖都蜷了起来。
“啊啊啊……鸡巴要射了,再用力肉啊……肉死静儿了——!”
沈公子犹嫌不足,想捏一捏自己的龟头,把摩擦骚点聚积起来的精液挤出来。然而空出的那只手刚往胯下伸,就被肉手的士兵一巴掌打掉了。
“婊子没有鸡巴。”
沈静舟听到这一句脸上浮现一种变态的糜红,没有任何触碰,胯下的鸡巴竟然生生滑出了精液!
这个时候又走过来了两个士兵,排在沈静舟的身后,没有洞可插。其中一个士兵拍了拍肉手士兵的肩膀,让他往旁边走走,然后把鸡巴塞进了沈公子有一个小窝的腋下,舒服地挺动了起来。
“你小子可真会找地方!”
剩下的一个士兵无处可插,呆呆地看着沈公子垂下的长发。往日里沈静舟总是端端正正地戴着文士冠,乌黑丝滑的长发束起来,但此时漂亮的长发却被当兵男人粗糙的手绕在指尖肆意把玩。
玩头发的士兵忍耐不住,把柔软丝滑的头发绕在了自己的鸡巴上,为自己手淫。
“啊啊……美人婊子的头发都骚啊,缠在鸡巴上酥酥麻麻地爽翻了!”
士兵没几下就射得一塌糊涂,把沈公子漂亮干净的乌黑长发射脏,点点白精粘在头发上分外刺眼。
西凉海看着这淫靡的场景想说什么但却一下子哽咽了,深呼吸几次,小声喊道:“静舟……阿祯……小毓——!你们……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