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天午,朝歌迷迷糊糊地到餐厅吃饭。
不知道为什么,他醒来时候,觉得自己特别累,人也晕晕乎乎,头疼得厉害。不过他还是礼貌地朝已经在餐厅就座司徒隽和骆堪打了招呼:“唔……爸爸早,爹地早。”
听到朝歌竟然能说话了,司徒隽眼过丝喜悦。但他也没什么特殊表示,只是很自然地回应了句:“小宝早,快过来吃饭吧。”
“嗯。”朝歌应了声,就乖乖地坐到了自己座位上。
他坐在司徒隽首,对面是骆堪。男人见他坐,还神如常和他打了个招呼:“小朋友早啊。”
朝歌有气无力地朝他哼了声,示意自己听见了,却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又趴到桌子上了。
司徒隽忧心忡忡地伸手摸了摸他额头,见人没有发热,便道:“小宝不舒服吗?要不要爸爸给……”叫个医生?
“唔……不用啦,就是有累。”朝歌掀开只眼睛,神确实显得很疲累。“脑袋太重,脖子撑不起来哎~~”怎么办呢?
司徒隽听了这话,顿时有哭不得。这叫他怎么接?说给换个脖子吗?
不过他到底是溺朝歌,听朝歌说累,就自己坐到了他边,把人靠在上,又挑了些朝歌喜欢菜,亲自喂他。
朝歌亲昵地蹭了蹭男人肩膀,两个人又似回到了从前没有嫌隙甜时光,甚至偶尔兴致来了,朝歌还会回喂男人吃东西。
不过他吃了会儿,就从男人上坐起来了,“嗯……爸爸,我自己吃吧。”
司徒隽有些担心地看着他脑袋动作,问:“自己可以吗?要不还是爸爸喂吧?”
“唔,可以。”朝歌了两脑袋,就撑着睁开了眼睛。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骆堪,对司徒隽说:“毕竟……虐狗不。”
司徒隽:“……”噗,突然有想怎么办?
骆堪:“……”被迫吃狗粮,还得挨刀子?单狗没人权?
朝歌:“……”单狗要什么人权?
在餐桌短暂寂静之后,朝歌就自己取过块心吃了起来。而司徒隽见他无恙,也就不再多说,让他自己吃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个男人事先商量了,司徒隽吃完饭就说有事要忙,先离席了,只留同样撂了筷子但却没走骆堪,状似无事地看着还在慢腾腾吃东西朝歌。
朝歌明白这是男人有事要找他了,但他还是装作狐疑地问了句:“爹地天不忙吗?”
“怎么?昨天还可怜劲儿地要我陪,天就要赶人了?”骆堪慢条斯理地了嘴,回了这么句。
想到昨天要这人陪玩陪睡事,朝歌就有脸热。不过他还是‘理不直气也壮’地先瞪了男人眼,才辩解道:“才不是呢,只是……不是说就陪晚吗?耽误做事多不……”
话虽如此,可到后来,他声音就越来越小,甚至连脑袋都耷拉去了,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心虚。
啊,他真要被哥哥(夜阑)害死了,嘤~~
没错,刚才趁朝歌晨起头疼时候,某大爷就把昨晚事都跟他说了,简直把朝歌吓得够呛,几乎顿饭都没怎么敢看骆堪。
“不耽误。”骆堪大手挥,“毕竟什么事儿也没儿子重要啊,说是吧?小朋友?”
朝歌捂着脸不说话,他感觉自己简直不会再有比现在更加痛恨这人正儿八经喊他‘儿子’时候了。
随便谁都,请来个人把他带走吧,谢谢。
然而该来还是要来,他被骆堪带到了隔无人小客厅里。两人并肩而坐,副要促膝谈样子。
骆堪先给两人各倒了杯热水,又把其杯递给朝歌,让他捂手,才撩着他头发开问道:“昨晚,睡得挺吧?”
朝歌握着手里热水杯,也不敢多说话,只悄悄地瞟了眼男人表情,垂着头回了个‘嗯’字。
“可是爹我,睡得可就不怎么咯~~小朋友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说这话时,骆堪语气仍带着平常惯有三分戏谑,甚至对朝歌态度也与平时般无,完全看不他昨晚经历了样惊心动魄时刻。
朝歌倏然握紧了杯子,他抖着眼睑,子也变得有僵。
如果是其他人,他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破绽百,可惜他现在面对是骆堪,个他将之视为另个司徒隽,并且本就心思细腻,洞察力极强男人。
所以他格外紧张,也不知该不该在这个问题上欺骗男人。
骆堪似是看了朝歌想法,也没再急着问他什么,而是先是抚了抚他后背,试图让他放松些,然后才搂着人腰,把他整个圈进自己怀里,起往后倒在了沙发背上。
这是男人第次主动碰朝歌腰,这对两个人来说,无疑都带着与众不同意味。
“小朋友,这不是刑讯,所以我认为,我们之间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