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何必……还去管男人呢?陆应年那个笨男人都已经被新欢救回来了,他还急躁个什么呢?
该死!!
为什么看什么都不顺眼!怎么看那两个男人围着陆应年的样子就他妈怎么上火!
叶拓俊逸无比的眉目阴沉起来,与表面的风平浪静不一样的是他无比复杂的心……这一个星期的禁闭根本没让他想明白些什么,反倒是让叶拓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直到今天再次见到陆应年……即便很不想承认,叶拓还是灼热的看着陆应年刚毅的侧脸,愤愤的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什么有的没的!!
叶拓豁出去了!!
管他对男人什么感情!!男人被他操过了!那就是他女人!!他想要他!就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的欲-望,一定就是这样!
叶拓为自己这些天古怪的情绪找到了理由,把自己对男人的痴念全数推到了恐怖的独占欲上……一下子他‘豁然开朗’,看着男人的修长的双腿和包裹紧俏的臀部都笑的极有深意……
可是在陆应年背后发麻,转身寻找灼人的视线时,一见是叶拓!一下子转身就走!不是他害怕!只是他不想看到他!
谁会乐意见着一个强-暴了自己,还居心叵测的同性呢?
反正男人是做不到……
没有必要的话,陆应年根本就不想见所有人!有些人见了不知用什么表情面对;有些人见了却会尴尬;有些人见了又叫他愤怒难过!可人生就是这样,越不希望什么发生,越是会发生什么……
比如现在……
男人和五个都跟他发生过关系的男子在同一个大殿,抬头不见低头见……
“年叔,这杯酒浓度不高,酸甜酸甜的,你尝尝。”耀同不顾男人身边站着个雷示,就像是看不到对方似的给男人亲自端酒,还想亲自喂给男人,举止动作亲密得让雷示一肚子火!
男人拿过酒杯,凑到鼻尖轻轻的闻了一下,那酸酸的味道让他咽了咽口水,他浅浅的喝了一点,从没觉得酸的这么合他胃口……
见陆应年喜欢,耀同眯着狭长的眸子看着男人润红了的唇瓣,这样的陆应年让他想起在沙漠里给他以唇喂水的男人……想着,耀同就忍不住想凑上去,把男人的唇瓣再舔的湿润些!陆应年却突然对他说:“耀同,你也喝点,把这些天的水都补回来……”
“……”耀同很高兴男人离开沙漠了还是如此关心他,就像是男人承认了他在男人心里的位置一样,让他眸底精光一闪,拿过男人的酒杯,对着男人唇瓣碰过的地方将红酒一饮而尽!
陆应年愣愣的看着耀同,心跳都漏了一拍!特别是耀同伸出舌尖勾掉嘴角的红色液体时,男人喉咙发紧的看向一边……
谁知另一边,雷示用精致的叉子叉了一片水果喂到男人嘴边,陆应年道了声谢谢,想要拿过叉子自己吃的,可是雷示却霸道的移开男人的手,眼神都在说:我喂!
都这么大的人了……
陆应年无奈的抿着唇,拗不过雷示,只好咬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雷示就注视着陆应年红了的耳畔一口吞下。
那都是他吃过,喝过的……陆应年没那么矫情,在以前也有在困难时期大家吃一个饼的经历,可现在气氛明显不太对!男人之后坚持不要他们给他的食物,自己挑了杯闻起来酸酸甜甜的果汁就喝了起来,一边想要溜到别的地方看看人鱼关在什么地方,一边死死看着台上那个枯瘦的老人……
他记得他……
那是他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恶魇!
在男人漆黑的眸子差点变得腥红的时候,有仆人开始上主食了,那些油腻腻的烤全羊、猪肉一上桌……陆应年就莫名的恶心……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吃,只喝了点酒的胃翻滚着要将他的胃酸都榨出来!!
“唔……”男人急忙捂住嘴巴,手中的果汁都差点撒在地上,守在他身边的两个男子立马担心的询问,男人红着眼眶,摆摆手……
“我没事。”
“真没事?”雷示急躁的性格又上来了,拉着男人就想要先离开,“我送你回去休息,年叔你才刚回来,要好好休息!!”
“没事,真的。”男人不想这么早走,他还想听听那个夺走了他们人鱼所有的侩子手想要说什么呢……
耀同则温柔的拍着男人的背部,轻轻在男人耳边道:“难受就靠在我身上,像以前一样……”
男人这边小小的骚动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罗凌也尽量没有把视线放在陆应年身上,相反的,他找到了个不错的替代品,故意放在最引老人注意的位置……
帝血人鱼的替代品——长相清秀漂亮的男孩,方童。
他故意让人告诉方童来时洗个澡,还把珍贵的人鱼鳞片磨成粉悄悄送到他房间,让他喝下。加上方童的相貌,可以以假乱真……一晚上……
只差一晚上!!拥护他的人就可以替换掉了城堡所有的士兵,然后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把老不死的东西踢下宝座,到时候……以他的权利和手段,男人不管怎样都会留在他身边了……
可是谁都没想到,枯瘦的老人毫无焦距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方童好一会儿,又看着被两个高大俊美围着的陆应年好一会儿……然后朝身后站着的司铭示意:两个……都带走!
第五十六章
司铭会意的朝男人看去的两个方向扭去,古怪的皱眉,然后微微朝这个国家最大的威胁者——罗凌看去,后者云淡风轻的拍了拍一件的褶皱,眼眸里的幽光明明灭灭……
看着那两个浑身都散出深海味道的男子,罗复有意思的摩挲他那干瘪的手指,他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岁了,连罗凌是他第几代后人他都记不得了,唯一印象颇深的便是罗凌比他其他几代后人要强势有头脑,并且罗凌很像他年轻的时候……
他记得他年轻的时候,看着父亲和以为人鱼在一起,猥琐的躲在衣柜中,看那人鱼被肏弄的苦楚来,然后又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将人鱼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