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棋画咬了他嘴巴一口,“你可真欠哦!”
她在他身前蹲下,化被动为主动……
傅向西猛地抓紧轮椅扶手,呼吸彻底紊乱,头皮仿佛要炸开。
“…………”
“…………”
洗澡前,秦棋画抬起他的手,准备帮他解手链。
傅向西猛地收回手,声音还带着沙哑,“不用解。”
“行吧,我怕你嫌累赘。”
她扶着他进浴缸,他刚坐稳,将她一并拉了进去,搅乱一池春水。
秦棋画湿了个透心凉,无可奈何,只能鸳鸯浴。
他靠在浴缸上,将她扣入怀中,哑声道:“我帮你?”
“用不着……我……喂……”
“…………”
后半夜,柔软的大床上,秦棋画趴在傅向西怀里,软绵绵的吐槽,“还好你一年只有一次生日,不然光伺候你就要累死。”
傅向西抚着她的发丝,声音沁了一种难言的温柔,道:“一年有一次就行,我等着明年。”
秦棋画撑起脑袋看他,轻笑一声,“今年就开始想着明年了。”
“是啊。”他低低的应了一声。
他居然开始期待以后了……
秦棋画道:“今天是怕你不习惯,明年可以弄热闹点,把亲朋好友都叫来。”
“不用。”傅向西想到今晚的人,突然提了一句,“你以后离沈穆远点。”
“为什么啊?他是我哥的好朋友,我跟他认识很多年了,关系还不错。”
傅向西道:“我不喜欢他。”
“为什么?”秦棋画好奇的问。
“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他的声音都变冷了。
“哦。”秦棋画不想跟他纠结这个问题,反正他们俩也没什么瓜葛。
其实她跟沈穆来往的也不算多,主要是认识的久,加上沈穆跟她哥是铁哥们,才多了些接触。
他将她抱住,捏着她的肩,“答应我。”
“好啊……”秦棋画随口应道,这种小事她毫无所谓。
傅向西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爽快,回过味来,觉得她很在乎他的感受,又忍不住唇角微扬。
“老婆。”他忍不住低低的叫了一声。
“……”回应他的,是她均匀的呼吸声。
傅向西轻吁一口气,将她裹入怀中,拉起被子。
他嗅着她的气息,贴着她绵软馨香的身体,在那种心满意足的幸福感中,渐渐睡了过去。
…………
元旦来临,傅老爷子把傅家的大大小小都叫到度假山庄,一起辞旧迎新。
傅向西得到通知后,问秦棋画,“你想去吗?”
秦棋画如实道:“不是很想……”
“那就不去了。”他云淡风轻道。
“不好吧,所以人都去,就我们不去,太特立独行了,你的印象分要降到冰点。”
“无所谓。”他从不在乎傅家的人怎么看他。
“还是去吧。”秦棋画道。
不能让傅向西娶了她这个老婆之后,变成爹不亲娘不爱连爷爷都不亲的孩子啊。
秦棋画随口找了个理由,“不去的话,我爸妈要批评我,会觉得我融入不了婆家。”
傅向西:“那就去吧。”
秦棋画上一次参与家庭聚会时,也来了不少人,但不是全部。这一次新年团聚,能回来的基本上都回来了。秦棋画跟一个又一个不认识的人打招呼,深感傅家果然是个大家族。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每个人都来主动找她聊天。
从她坐下后,身边来往的人络绎不绝。
“画画越来越漂亮了。”
“画画,我买了你设计的星座系列手链全套哦,太好看了!你什么时候出新款?”
“画画真的太棒了,长得漂亮,还能干。”
“画画要经常带向西出来走动啊……”
“向西的气色看着越来越好了,果然成了家就是好呀。”
“也只有画画这么漂亮的女孩才配得上我们向西。”
……??等等,这画风怎么有点奇怪。
秦棋画再粗神经也感觉的到,上一次大家对傅向西比较忽视,碰上了就寒暄几句场面话,基本不会主动热络。这次一个个都上赶着献殷勤了?
傅向西的态度还是跟以前一样,冷冷淡淡话不多,眼睛蒙着,脸上也看不到情绪,任凭大家怎么使劲浑身解数都很难拉近距离。于是众人主攻的聊天对象变成了秦棋画。
秦棋画应付的有点头大,好不容易过了午饭时间,能回房休息,才算是喘了一口气。
秦棋画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纳闷的嘀咕,“奇了怪了,我怎么突然就这么受欢迎了?”
第040章
秦棋画慵懒的躺在沙发上, 纳闷的嘀咕,“奇了怪了,我怎么突然就这么受欢迎了?”
傅向西靠近她, 开口道:“你不喜欢他们对你热情吗?”
秦棋画道:“大家庭人多,应付起来有点累。”
傅向西淡道:“那你不用理会他们。”
如今大家都得到风声, 一直被忽视的傅向西, 是那家鼎鼎大名的华讯通信大boss。这可是高壁垒高科技含量的通信界跨国巨头公司。无论傅老爷子以后怎么对他,他都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人。可他手上的筹码这么多,大家也在担心,他会不会改变傅家的格局。这其中最为忧心的就是傅老爷子嫡系的几个儿子。
傅向西心里清楚, 这些人释放的友善和刻意接近, 不过是一种试探。
下午时, 傅子琪约秦棋画去后山的滑雪场滑雪。
傅向西被傅老爷子叫去谈话了,秦棋画正是一个人待的无聊,欣然赴约。
另一边等待的几人,傅君行对傅文彦笑道:“你怎么突然想到让子琪把秦棋画约出来。”
傅子琪抢答:“我本来也想约画姐, 只是他先一步提出来了。”
傅燕燕调侃道:“文彦,你不会还对当初马场的事情耿耿于怀吧?”
“都过这么久了,不至于。文彦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傅君行替他道。
傅文彦正要顺一口气, 傅君行又说,“不过文彦, 你可别在滑雪场乱来,这要有个事故,轻则骨折, 重则……”
“艹!我特么至于吗?”傅文彦打断他的话,为自己正名,“我当过她一段时间的老板,我们早就化干戈为玉帛了!”
“那就好。”傅燕燕点点头,比较放心了。
秦棋画过来后,看到他们几个,跟他们打招呼。这些人她还算熟悉,相处起来没那么累。
五人前往滑雪场,傅君行问秦棋画:“画画你会吗?需不需要找一个教练带你?”
傅文彦在一旁呵呵,“得了吧,她不会?她最会的就是演戏耍诈。”
秦棋画对他微笑,“那你这次要不要再跟我比一比?”
“……”傅文彦冷静了三秒,果断道,“不比!”
刚落音,又道:“就算你去了滑雪场,坐在雪地上玩雪,我都不会跟你比。”
傅文彦话一落音,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秦棋画确实会滑雪,她从小爱玩,什么都喜欢尝试,这些娱乐消遣都是轻松上手。
傅文彦站在坡顶,看着她一路往下飞驰,一道红色的身影在雪地上格外醒目,格外耀眼……
傅君行走到他身旁,拍了下他的肩膀,“发什么愣呢!”
傅文彦回过头,眼神有点迷茫,道:“你说秦棋画怎么会跟傅向西合得来?”
“怎么说?”傅君行莫名的问。
“他们俩性格完全不同,傅向西阴沉沉的,秦棋画还挺阳光。”
“说不定互补?”
“这怎么补?傅向西孤僻阴沉,身体残疾,性格也很独,看着就让人觉得不舒服。我就纳闷了,秦棋画怎么就跟他相处的来?”
“人家处不处得来这半年都过的好好地。”
“他们真不适合。”
“你想这些干什么?说句不好听的,关你什么事?”
傅文彦不尴不尬的笑了笑:“这不就闲扯几句,是不关我的事。”
傅文彦走到坡边,猛地纵身往下冲刺——
关他什么事?为什么他总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反正秦棋画那凶兽,一般人也奈何不了她。她跟傅向西,谁欺负谁还真不一定。
几人在滑雪场玩了几个小时,回来的时候傅子琪还意犹未尽,拉着秦旗画说,“画姐,咱们明天继续去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