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也射了,但屁股卡在桌沿上半天,又麻又疼。
吴极说虽然想再跟我温存一下,但他是真来不及了,亲了我一下之后就起来开始整理,我把下面擦干净,刚把裤子提上就有人来了。
进来一个女的,是吴极的化妆师,吴极让她帮忙整理一下头发,但其实头发倒是还好,就是衣服有点儿不对劲儿,化妆师一边给他整理一边偷瞄我,挺好奇我是谁。
如果吴极要是个小明星他们大概就以为我是金主了,不过显然那是不可能的,于是我的身份就更让人好奇了,普通朋友不太像,工作伙伴就更不像了,也不太可能是他兄弟……不过我总觉得她好像看出点儿什么来了。
最后吴极收拾的光鲜亮丽的走了,本来他让我在这里等他收工,可我不想多呆,没王爷强奸他的戏也没意思,他前脚出去我后脚也走了,屁股还疼着,探个班比他妈拍戏还累。
出了片场之后我准备去另外几家店看看,最近工作好像有点儿不上心,韩超不止一次问我是不是不想干了?
不想干倒没有,不过我也想了一下,要是不开夜总会我还能干什么?
最后发现除了经营娱乐场所和打架我什么也干不了,打架现在也不行了,再说早就不是流行肉博或者刀砍的年代了,现在当流氓都得会外语,我这样的放到现在可能连个马仔都混不上。
而且年纪也大了,屁股也不嫩了,卖屁股都卖不出去。
所以还是好好开我的夜总会吧,有韩超帮着还能轻松点儿。曾经有人提醒过我,别太相信韩超了,我明白他的意思,当时我还不黑不白地混着,那条道上的人有多少是死在兄弟手里的大家都清楚,有些人除了自己谁都不信。
别人倒算了,对韩超我还真没想那么多,也不是因为对他有点儿恩惠就觉得他不会背叛我,一开觉得他是那样的人,二来我也不指望他能一辈子给我当牛做马。
他要是什么时候想走了,我绝对不拦他,甚至想过到他结婚的时候,送一间店给他当贺礼。
只是没想到他最后走上了一条跟我一样的路……至少目前是。不过贺礼仍然可以送,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和李大夫修成正果了。
其他几间店都没有我平时呆的那间大,也是很久没去了,当班的经理看着我都差点儿没认出来,也是,他们可能都以为韩超是老板了。
我例行公事一样巡视了一番,和几个管事的聊了几句之后就走了。
从最后一间出来之后,我刚要去开车,突然在路边看见一个人……何铭丽。
准确地说是我在路边,她在路边的一间餐厅还是咖啡厅的店里坐着,隔着落地窗看着我,她一只手敲了敲玻璃,然后冲我笑了笑,示意让我进去。
我是真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她。
那次何铭丽给我下药让我和吴极搞了一回,沈辽知道之后就让我别管了,后来我也没问他到底怎么样了,或者说根本忘了还有何铭丽这么个人了。
想了想,我还是进去了。我和吴极现在都这样了,当初她下不下药可能都是这个结果。
在她对面坐下之后,我微笑着说了句:“没想到这么巧。”
“是啊。”她也笑了,“既然这么巧遇见了,就想请你喝杯咖啡。”
服务生过来了,我就点了杯咖啡,然后就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曾经是向我求过婚的女人……
我不好意思问何铭丽沈辽有没有找过她,但她后来再没找过来也没提过结婚的事,所以沈辽肯定是找过她了,至于怎么说的,问她不如回去问沈辽。
倒是何铭丽没什么尴尬的样子,打量了我一下之后说:“你气色不错啊。”
我笑了笑,“你也不错。”
这不只是客套,她气色的确不错,化了点儿淡妆,穿了一身淡粉红的套裙,看样子过的应该挺顺心的,只是看身材好像比之前胖了点儿,但又好像胖的有点儿微妙……
刚想到这儿她就突然来了一句:“嗯,我怀孕了。”
我一愣,下意识第一个念头就是:她总不会是让我当肚子里的孩子的爹吧?
“两个月了。”
那就不是刘老大的种了。我诚心地说了句:“恭喜。”犹豫了一下,又问:“孩子的爸爸是?”
她没回答,低头从包里拿了烟出来,刚要点,我伸手拦了她一下,“怀孕抽烟不好。”
她看了看我,笑了一声,把烟放回包里了,然后叹了口气,“我其实一直希望孩子的爸爸是你。”
我吓一跳,不是吧……你要生也是跟刘老大生好吧?不过何铭丽跟了刘老大那么久,却没有孩子。
“的确,我早就想生孩子了。”她笑了一声,“但是刘老大那方面已经不行了。”
我又吓一跳,“可他不是有挺多孩子的?”
“是啊。有意思吧?他和别人没少生,最后和我在一起却生不出来了。”
我没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觉得这是报应么?”她似笑非笑地问我。
我看了看她,说:“你现在孩子也有了,将来好好过日子就好了。”
她笑了,然后叹了口气,“陈重,其实我现在还觉得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只是……”
“别,”我打断她,半开玩笑地说:“你这人是不会委屈自己的,孩子他爸爸肯定也是你喜欢的吧。”
她瞪了我一眼,“可我这人有个毛病,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着。”
我叹了口气,“这世上得不到的东西多了,每样都想着不是自己找罪受么?再说我有什么好?烂人一个……生活作风有问题,绝对不是会是个好老公、好爸爸。”
我说完何铭丽好一会儿没说话,一直等服务生把我的咖啡送上来了,她才说:“陈重,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那次我在你酒里放了药之后,你……”说到一半她突然就停下来不说了,表情也有点儿奇怪,可能是想到了什么。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准的,我笑了一声,放下咖啡看着她说:“丽姐,我喜欢男人的。”
要是这样还不能断了她的念头,那我可能要相信她真对我有情了。
片刻之后,何铭丽说了句:“陈重,你真是厉害。”
她眼神里好像有不甘心,也好像有点儿怨恨。
我不太明白她的想法,我对女人这种眼神不熟,以前也没接触过什么良家妇女,但我知道就像何铭丽刚才说的,她也不是爱我,只是觉得可惜。
有些女人,对这方面的胜负特别在意,输给别的女人会不服气,输给男人……大概也不得不服气了吧。
我不知道何铭丽当初到底为什么会找我,但我知道她根本不了解我。
何铭丽走了之后,我一个人继续喝咖啡,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