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寒的手忽然捏了把摇摇晃晃的奶子,汁水乎溅来的,奶香溢。郑言羞涩得浑身发抖,把脸埋在阮舒寒肩膀上。蛋蛋跳跳,戳在内壁上,底的水,把阮舒寒裤子浸湿了片。
阮舒寒摸摸他脑袋,在他头顶上亲了,继续在他耳边道:“用这里呢,还这里?或者这里。”边说着,边握了把他的手,顺着胸乳抚摸去,最后,在肉穴边,了小豆豆。里面在震动,外边被刺激,郑言脑子空了,内壁阵痉挛,死死要咬着蛋蛋,水倾斜而,腰身阵酸,仿佛要断了样。
阮舒寒肉,忽然拍了,响声清脆,轻声诱道:“用帮帮我,进去。”
郑言犹豫了,阮舒寒把蛋蛋的震动挡位调到最大。郑言在他怀里,脑子片浆糊,眼泪汪汪头。阮舒寒拉裤子,梆梆的性器蹦来。他从后面搂着郑言,站起来,性器插到郑言里,来来回回,磨得肉穴乎乎、水淋淋。
肉与肉的碰撞,性器近在咫尺,郑言有丝怯,又莫名的有丝渴望。他心智上还有分天真,这身子,已经熟了,像挂在树上红彤彤的果子,摇摇欲坠,惹人垂涎。
额头上满布汗珠,头发也湿了。被磨得有疼,着的东西却见小,只愈发的,蛋蛋滚在肉里。郑言发,只稍稍卸力,就觉得龟头要往他身子里钻。
脑子里乱哄哄的,后悔都被欲冲散。
“叮铃——”
郑言看,自己摆在旁的手机忽然响了。
上面清楚显示通话人哥哥。
他时慌乱,紧张看向阮舒寒。阮舒寒手臂紧紧箍着他腰,低声道:“接。”
铃声尖锐刺耳,郑言脑袋瓜都要被吵掉了,无法多想,顺着阮舒寒的意思接通了电话。
“小言,我晚有事,你自己叫外卖或者去吃。”
“噢,。”郑言回答道。
“贺嘉最近才回国,之前直在国外,很多东西熟悉。他大学时候帮过我少,所以我多少得接待他。本来应该陪你报道的,抱歉。”电话边,林霖顿了,然后解释道,“贺嘉确实我大学时期的男友,现在我们只朋友,我希望……”
“啊——”
郑言忍住,呻吟破而。他时没站住,直往坐,竟把龟头了进去。阮舒寒把持住,继续往里插,性器顶上蛋蛋,震动的蛋蛋抵在,磨着肉,激烈的快,顺着脊椎炸上头,血液加速奔。郑言回过头,余泪未消,狠狠瞪了眼阮舒寒。
电话头很紧张:“小言,你怎么了?”
“刚才小心撞到头了,没事。”郑言敢再和林霖多聊,迅速结束话题,“的,哥你接待贺老师吧,我还没吃饭,饿、饿死了,等会儿再聊。”
“嗯,你赶快去吃饭吧。”
说完,郑言火速挂了手机,恼羞成怒,脸颊红红的,扭头道:“你说进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