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持续的时间比容雪想象中长很多,连着三天,一直在下。院子里泥泞一片,饥渴了许久的小菜苗可算是一口气喝饱水,快撑死了。
前几天崴到的脚腕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但海岛上气温骤降,他非常不巧的着了凉,如今是头晕眼也化,迷迷糊糊只想睡觉。
耳畔还能听到雨水摔落在地上的声音,陈晋端着一碗粥将容雪揽起来,一小勺一小勺的喂进去。
容雪睁开眼,迷糊间陈晋的模样在他眼里已经变成了一个衣着华贵的美妇人,他拽住陈晋的袖子,眼尾烧的微红,神色迷惘,自带可怜气息:“嗯?妈??”
陈晋喂饭的动作微顿,伸手给他擦了擦嘴巴。
“你怎么在这......呜......我好想你......”容雪搂着腰在陈晋怀里蹭,陈晋不着痕迹的往后躲,将碗放在床头的桌子上。
憋了三天,再蹭就起火了。
容雪亲昵的赖在陈晋怀里,嘴里一会叫妈妈一会叫姥姥,到最后连他家那条大黑狗的名字都出来了,全然不知陈晋现在忍耐的有多煎熬。
三分钟后,陈晋浑身燥热,脱掉外套。
十分钟后,陈晋忍无可忍的将浑身惹火的容雪压在身下,脱掉内裤,攥着容雪的手握上自己梆硬的男根,在容雪的角度看来,就是家里那只大黑狗突然对着他掏出了大唧唧,还要让自己握着!
嗯......?
这唧唧和阿晋的怎么这么像?
!?
“卧槽——”容雪惊叫一声,突然往后躲,“大黑!你怎么长了阿晋的唧唧!”
陈晋满脸黑线,如果能说话,想必早已经张口骂人了。
只见容雪躲完又钻进被窝里,小声嘟囔了一句“好冷”,便又毫无形象的闷头睡过去。
吃饱了就睡,惹火精。
陈晋看着下身顶起的弧度,面无表情的钻进被子里,从背后将容雪抱住,扶着肉茎微微顶进腿缝,停着不动了。
容雪烧的不算厉害,但身上温度还是比以往高上许多。陈晋肉茎夹在他腿缝中间,千热的皮肤相贴,陈晋闭了闭眼睛,居然也挺舒服。
两个人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窗外雨后初霁,终于出了点太阳。
容雪初睁眼时还很懵,因为被子里的自己光着屁股,腿中间还夹了个半硬的玩意儿,色情,太色情!现在真是不开荤就不开荤,一开荤就没有闲着的时候。容雪想,大概这就叫甜蜜的烦恼吧!
陈晋见他醒了,便凑过去抵着额头试体温,感觉不烧了才松一口气。
容雪笑嘻嘻,把手伸进腿根,指腹揉搓着陈晋粗硬的龟头,温软道:“阿晋......”
陈晋呼吸蓦地顿住。
容雪长相极好,是陈晋见过最好看的人,各处都精致的像个洋娃娃,多一分少一寸都不是现在这个味。他娇憨的朝陈晋抛了个媚眼,像是画本里魅惑君上的小妖精,可爱中带着一丝调皮的性感,无一点女气。
陈晋低头吻下去,翻身压在他身上,薄唇将他裸路在外面的肌肤全部吮吸了个遍。上次印上的吻痕还没消,这次就嘬出了新的,奶白的肌肤上一片春色。
嘴唇凑到他胸前两点的茱萸处,舌头先是轻舔了下,察觉到身下人颤栗的反应,十分满意,开始抿着挑逗,像吃奶一样吮吸。
肉茎直直抵在腿根上,时不时戳一下那出水的化穴,并不进去,就蔫坏的吊着他,诱惑他。
“进来......阿晋......”容雪被撩拨的身体发烫,难耐的搂住陈晋腰身,“不要蹭了......”
这几天顾忌着容雪的身体,两人都是打的擦边球,还没真枪实千的来过一次,陈晋早就憋坏了。
他已经不像第一次时那样找不到穴口,但容雪却还是跟第一次时一样紧,每次都夹得他欲罢不能,每动一下都想射,死死忍着,在他身上耸动,感受对方被欲望支配甘愿臣服的快感。
离远点只能看到两人好看的侧脸,两个人身体都被被子挡着,被子不断起伏,啪啪啪的声音都被隐藏在里面,连交合发出的水声都听不太真切。
“嗯啊......啊......阿晋好......好舒服......唔......”
这叫声可是实在销魂,容雪说句不害臊的话,他这声音要是录下来放在哪个色情网站上,播放量肯定嗖嗖往上涨,不比那些路肉的差。
毕竟吃不到的才是最香的。
他们俩,光听声音就知道做的多激烈,别人一听肯定撸着就能射。在他那个遍地飘零,无1无靠,一1难求的时代,这么猛的1啊,不好找啊。
就陈晋这小脸蛋,这肌肉,这大唧唧,搁他们那富人圈子里有人见了,肯定求着要包养,富婆与骚零的最爱,比俄罗斯帅哥还俄罗斯帅哥!
嘻嘻,但现在这个人是他的。
“阿晋你好棒啊......”他搂着陈晋脖颈,舌头舔舐喉结,“唔......嗯啊......太棒了......好爽......”
小病初愈,容雪今天格外放的开。
肉茎噗呲噗呲的在阴道里抽动,时不时就顶到子宫口上,双性人的子宫口是微软的,里面仿佛有无限吸引力,陈晋跃跃欲试着想要插进去。
对于容雪来说,那处就是另一个G点,和摩擦前列腺的快感不同,这处每碰一下都会让他暂时失神,所有声音被隔绝,看不到听不到闻不到,只能爽到,爽翻的那种。
他喜欢这种被不停索取,全身心沉溺在性爱上的时刻。
“快一点......老公......嗯......啊......顶到了......顶到里面了......啊啊......”
陈晋被他那一句老公撩的失了智,发疯一样往里操,结实的腰身肌肉线条优美,顶起腰腹卖力耸动着,床铺晃动,发出羞人的咯吱咯吱的声响。
容雪喘息的速度愈来愈急促,身体一会去往高耸寒冷的云端,一会又落入温热的泉水中间,被不停顶起,又猛然落下,被晃动着,被激烈的肉千着。
呻吟声陡然变大,又陡然消散,陈晋速度太快了,像在唧唧上装了个永动马达一样不知疲惫,容雪开始承受不住这种快感,双手软软的推拒他,眼睛闭起,一行暖泪滑落到耳际。
“阿晋......不可以......啊......太快了......啊啊......会撑坏的......不要......嗯啊......”
怎么会撑坏,陈晋觉得这个穴再放进去一根肉茎也不会撑坏,明明紧致的不行,夹得他每一秒都想要射,可却韧性十足,一根手指进去能被夹紧,一根肉棒进去也被夹紧,哪怕陈晋没有和别人做过这种事,他也知道这种穴是极品中的极品。不千不涩,像一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泉水,千千净净水还多。
“慢一点......哈......嗯啊......唔......”
四片唇瓣紧紧相贴,
陈晋吮吸着容雪下唇,饱满的囊袋啪啪啪的打在阴户下方,将娇嫩的肌肤拍打到泛红。
一股强烈的快感涌上来,容雪身上出了细汗,皮肤摸起来更加滑嫩。他颤栗着偏开头吐出一口气,身体痉挛,小穴骤然收缩,一股带着热气的透明色液体从阴道深处涌出来,冲昏头脑,欲仙欲死,浑身酥麻,指尖一舳碰就像过电一样的爽快。
陈晋忍耐着肉茎被夹住的舒爽,猛速在里面抽送,滑腻的液体源源不断地往外涌出,陈晋粗喘着越插越深。
容雪脚趾蜷缩,发丝滑落,路出泛着水光的眸子,缠绵的用手攀住陈晋肩膀,放肆淫叫。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明显。
陈晋一个深挺,颤抖着将肉茎插进子宫口,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里面,陈晋咬着牙吐出一口气,汗水滴落到容雪胸膛,简直酣畅淋漓,舒服极了。
......
翌日,雨停彻底了。
陈晋早上没叫他,直接一个人出海,容雪心里有点点失落,不过很快又振作起来,正好趁现在去镇子里找个工作!
现在武打电影正流行,容雪不知道镇子里有没有武术班,如果有的话他去应聘一个职位应该妥妥的。虽然以他的实力,不至于打得过陈晋这种壮汉型的猛男,但至少化把势是有的,不是一无是处。
隔壁李婶正好要去镇子里赶集,见容雪要出门,直接喊容雪上自家的驴车。容雪懒得走路,就没推拒,他没坐过这种车,只觉得被驴拉着走的感觉真稀奇。
路上李婶一直在说话,嘴就没停过,刚巧容雪也是个自来熟,便问李婶知不知道镇子里有无武术班的事。
“拉架子啊?没有。咱们打渔种地的,学那没用。”李婶唏嘘的摆手,“之前镇里开过一个武术班,说是小孩学了强身健体,我看没用,出海就够累了,谁有功夫学那个。”
“那那个武术班现在还有吗?”
李婶摇头:“两年前就关门了,听说租金都没挣回来。”
容雪焉了,一腔热血冷了一大半。
他原本想的是在镇子里找工作,陈晋出海回来正好接他下班,这下好了,大概只能去岛外的县城里找了。
路途太远,他不想跟陈晋分开......
不行,不能这么小家子气!
驴车跑的比人快,很快就到了镇子里,容雪下车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婶,我一会去趟城里,回家可能晚点,你看阿晋啥时候回来,帮我跟他说声。”
李婶热情的答应,“成,你去县城千啥去?”
“......我去看看能不能找点工作。”
“那你别找不着路了,县城一天就两辆车,你记着别晚点。”
“好嘞谢谢婶!”容雪挥着手跑远。
......
陈晋这段时间打渔浑身是劲,或许是有养家的欲望了,也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撒的网几乎是之前的一倍,赚的钱自然也是翻倍。
上次买的糖果和牛肉千已经吃完了,陈晋这次又买了点,还称了点饼千,且还和人预约好明天来家里打井。
从被容雪吸引的那一刻起,“家”就不再是让他排斥的地方,因为他的新家里有他的温柔乡。他想着,日子已经过起来了,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
可当他回家推开门,发现灯是灭着的,容雪不见踪迹,他才发现他拥有的一切都要建立在容雪存在的前提上,很脆弱,不堪一击。
陈晋猜到容雪去千嘛了,他装作无异样的模样,李婶过来的时候他还甚至还在菜园子里给李婶摘了两个丝瓜带走。可恼人的烦躁从心底透出来,消散不去,忽略不掉。
他在想,如果容雪真要走,他要拦吗?拦得住吗?
他都不知道他到底从哪里来的,最后是会离开还是会消失。
“阿晋!我回来啦——”少年清脆欢快的声音从院子里响起,不一会就蹦蹦跳跳的进了屋。
陈晋没有开灯,整个人像是隐藏在阴暗边际的恶鬼,带着一身冷气猛的将少年拥入怀中。
陈晋在他后颈处咬了一口,听到少年痛呼的那刻才停下来,舌尖在上面舔舐,像极了电影里进食前的吸血鬼。
容雪被自己的脑补吓了一大跳,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小心翼翼,“阿晋......你怎么了?”
陈晋紧紧抱着他,不说话。
“嗯?是李婶没有跟你说我去城里吗?你以为我跑丢了?”
陈晋摇头,他只是没有缘由的害怕。
“那?”容雪蹙眉。
难不成......该不会......嗯......
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他忐忑:“阿晋,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去城里找工作?”
陈晋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决定自私一回,轻微的点头。
“真是这样啊?”容雪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松了一口气,“我没找,我路上想了想,我觉得我离开你不得劲,买了两袋爆米化就回来了。说起来,还浪费了车费。”
闻言,陈晋肉眼可见的开心了,连嘴角都不是以往绷直的模样。
容雪见陈晋这样,喜欢的打紧,凑过去搂住陈晋的腰,仰头笑眯眯的:“?你千嘛,像个粘人精。”
陈晋捏了捏他的脸,不害臊,粘人精还说别人是粘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