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我男朋友!
江叙一怔,心里炸开了点东西,很微妙,又想起温斯言跟他聊天时说要去找他.....
所以究竟是怎么回事?不应该是他们才闹矛盾,温总就有人了么。
江叙脑袋正乱着,就听到了敲门声,他这才回来谁还没告诉呢,谁会知道他在家?
江叙走到门前问,“谁啊?”
门外沉默了一会,才回答,“是我。”
这个声音江叙太熟悉了,仅俩个字他就能百分百确定是谁,他没多思考直接开门,看到门外的温斯言后一愣,深吸一口气,一个月没见,温斯言怎么看着瘦了这么多,眼底一片青黑,眼中布满血丝,看着有些...颓废?
江叙压下心中疑惑,笑起来,“温总消息怎么这么灵通,我这才回来你就过来了。”
温斯言看着他,目光直勾勾的,当然灵通,他查了航空公司的信息,知道了他的航班,并亲眼见到了他跟那个Ely有说有笑地出来,他当时控制着自己没有冲上去,后来俩人分开江叙打了车,他就一路跟到他家楼下,抽了半包烟才上来,他在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怕自己冲动,他怕将局面弄的混乱。
江叙感觉温斯言此时散发的气场有些压抑,他往旁边让了让,让人进来,温斯言进来后才开口问,“你为什么一声不响地就出国了。”
“想出去散散心啊,毕竟失恋了嘛。”江叙说,并给温斯言到了杯刚烧的热水。
温斯言有些哽住,“谁说你失恋了。”
“还用谁说么,家都没了,温总又有了新男朋友....”
“他不是我男朋友,你误会了。”温斯言说。
此时温斯言坐在沙发上,江叙在他对面站着,他抱着膀,“我哪里误会了,那男的亲口当着你跟我的面说的。”
“他是我朋友,那时候刚从国外回来,而且他有女朋友。”温斯言解释。
一听,江叙更来气了,“有女朋友他为什么那么说!?他贱的啊!跟他有什么关系!还有你!你不是也在一旁不出声的!现在说误会,现在我还认为你在这跟我胡说八道呢!”
江叙越想越生气,合着他当时那种伤心欲绝是浪费感情了?当时那男的得意样要将他心肺都气炸了,而且俩人就那么看着他伤心,他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去收拾东西,并被告知他走了正好给人让地方,直到他走出别墅,都没有人拦着。
他当时那种心情,他都不敢想,这辈子不会有第二次,原本以为是为他创造的小王子之家,是他的家,结果,转眼就成了别人的,这一切都是那么虚幻!
当时的一切都真情实感,现在告诉他误会!?
温斯言看着情绪激动的江叙,有些心疼,也感受到了他当时的难过,温斯言起身将江叙抱住,“我说得是真的,真的是误会。”
江叙鼻尖都是温斯言的气味,这让他激动的情绪逐渐平复,但他还是将温斯言推开,冷静地说,“温总,现在太晚了,我要休息了。”
说完,江叙转身进了卧室,温斯言看着他的背影没动,什么也没说也没有想走的打算,他在沙发上坐了许久,这么长时间的心神不宁,如今终于平息,人回来了,还就在他眼前。
其实说到底,他们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终究没抵住自己对他的感情,这段时间他是怎么一种状态他自己在清楚不过,从前他也从没发现,感情会有这大的杀伤力。
而此时已经躺在床上的江叙,他知道温斯言没走,他当然也睡不着,自从这段时间闹的这些事他每晚睡觉就困难,他从没想过他的感情会这么复杂,明明他这么洒脱一个人,居然会因为一个人牵绊住,刚才虽说怒火中烧,但从温斯言口中得知是误会,他心里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庆幸,温斯言对他不会撒谎,他也相信,只要是他跟自己说的,就绝对是真的。
而且温斯言主动上门澄清误会,明显是想跟他和好,但自己做的呢,如果换位思考,比温斯言过分百倍,所以,温斯言是有多爱他。
江叙心里松动,本来在国外的时候已经重新武装自己,但再见到温斯言后,武装全废。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想着,心里压着的大石头也不见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他有些困意后忽然听到脚步声,慢慢向他靠近,他的心弦立即崩了起来,他知道是温斯言,但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温斯言走进了卧室,卧室没有开灯,此时漆黑一片,勉强可以借着客厅的灯光看清大致轮廓,他小心地走着,忽然脚下碰到了一个东西,发出一声轻响,温斯言低头仔细一看,是一个已经打开的行礼箱,里面是被翻乱得衣服,本来没什么,就是江叙回来后懒得收拾了,可他借着暗淡的光晕,看到了衣服下鼓起来的东西,还露出了一脚,十分熟悉。
温斯言屏住呼吸,蹲下身将衣服拿开,果然看到了两个在黑暗中轮廓有些模糊的木雕,他心跳加速,俩个木雕拿起来后,在不发出动静的同时快速走向客厅,急不可耐得确认。
人出了卧室后江叙腾地下从床上坐起来,然后看着地上的行礼箱,一阵后悔,早知道他就应该将里面的东西收拾了,这下好了,让人看到了,真是非常尴尬!
希望温斯言不要自作多情!
而此时已经站在客厅灯光下仔细观摩木雕的温斯言,激动的同时又很感动,原来是被他拿走了,江叙走后他几乎每天都会去小王子之家,但原本被江叙放在卧室的木雕却凭空消失,他找便别墅都没找到,原来是被他拿走了。
他看着木雕,上面好多地方都被磨平,甚至有一点脏,一看就是平时总放在手里把玩,抚摸,是不是看到木雕就会想起他们俩在一起的日子呢,就连出国散心都要拿着么,他之前分不清江叙对他到底是真是假,此时他可以确定,是真的,绝对是真的。
温斯言拿着俩个丑丑地木雕站在客厅里无声地笑,像个神经病一样,最后他将木雕放在茶几上,然后蹑手蹑脚地进入卧室,看着已经熟睡的人,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脱掉鞋子外套侧身躺在床上,笑着看江叙,越看越稀罕。
不时,江叙翻了个身,将身体侧过去,温斯言也没勉强他,而是轻轻地从后面拥住他,然后慢慢睡去,他已经失眠很久了,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
而背过身的江叙睁开眼睛,无声地叹了口气,他本来还想耍点小心机的,这回还怎么耍,都露馅了。
江叙越想越气,但奈何身后的怀抱太有安全感,鼻尖也都是熟悉的味道,慢慢的,没费多大功夫,他也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温斯言慢慢醒来,发现身旁已经没人了,他蹭地下起身。
出了卧室找人,人已经不见了,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