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将车开到起跑线上,时雨透过头盔看许砚生,这人个子高也长,在车子里看上去有些憋屈,他扬了扬眉:“比一局不?”
许砚生哑然:“我从没开过这车。”
时雨嘚瑟道:“那你先开一圈,你熟悉了咱俩比比。”
许砚生好笑地颔首:“行吧。”
虽然是第一次开,但是他会开车,也就比较好上手一些,卡丁车又不是专业的赛车,一般情况不会什问题,许砚生己开了一圈,一开始慢慢吞吞的,后面也缓缓提速了。
而时雨这闲不住的,早已把车开得没影了。
等他一圈回来,时雨已经卸了头盔正在喝了。
许砚生把头盔往上扶了扶,问他:“比吗?”
时雨把瓶放,长一迈走过来:“比啊,咱俩堵个啥。”
许砚生看着他:“赌什?”
时雨悄悄摸摸凑近他,声音小小地道:“我要赢了,你一周不打我。”
许砚生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两,探究地看着他:“你己讨打除外。”
时雨反对:“不行!我怎你都不打。”
许砚生觉得他如意算盘打得好:“然后你就用这一周劲作?不怕我都给你攒着吗?”
时雨顿了顿:“那咱说好,我要赢了,你一周不打我,不我怎样都不行,也不记仇,不给我攒着。”
许砚生轻笑声:“来吧。”
时雨一乐,请工作人员帮他计时加喊开始。
开始之后,两辆车嗖地窜起跑线,细看起来也相差无几。
时雨感受着速度带来的激情,甚至想嚎上两嗓子。
许砚生其实稍稍落后他一点,不过他不疾不徐,一直保持着速度,试图在某个弯道超一车。
但他平时平八稳惯了,开车也很匀速从不提速赶时间,这一时半会的,习惯也改不过来,几次在弯道都没超车成功,在最后还是以几秒钟的差距落后于时雨。
时雨卸了头盔,从车上来,冲到他跟前喜滋滋地嘚瑟:“我赢了!”
“嗯。”许砚生一笑,欣然接受败了的事实:“你赢了。”
时雨得意地一扬眉:“你记得我说的话!我再去跑两圈。”
许砚生喝歇着,看着时雨的车子不知疲倦地绕了一圈又一圈。
最后他回来卸了头盔,许砚生看到他额头上已经了一层汗了,生从兜里掏张纸,示意他擦擦。
时雨在他跟前蹲来:“我不想己擦。”
太会撒娇了,许砚生好笑又涨满,将纸巾抖开慢慢给他擦了汗:“还玩?已经快六点了。”
“咱俩换个人车开一圈就回。”时雨一笑。
“行。”
时雨许是开累了,搡着许砚生坐上驾驶位,己则开了手机的视频功,侧举着准备录个小视频。
“许砚生!”车子
已经开起来了,时雨高声叫他:“我问你个事行不行?”
许砚生无奈:“车停了再说行不行?”
时雨当没听到:“我给你拍了好多照片了,准备都画来,我发到微博去不?我微博现在已经快七十万粉丝了!”
左右也只是画而已,又不是他的真人照片,许砚生没什所谓的,脆地意了。
车子在场地里绕了两圈,最后停在入,两人去还了车,在砂之船里买了两份寿司带回家吃。
路上经过水超市,时雨支使许砚生去给他买了一袋子荸荠。
十月份荸荠正好来,也就这一阵吃,是时令水,许砚生不怎爱吃这个东西,时雨倒是挺喜,每年都得吃上一点。
荸荠不太好剥,回到家换了衣服,许砚生就进厨房开始清洗加去,时雨随便把屋子收拾了,开了扫地机人。
“时雨。”许砚生在厨房扬声叫他。
“哎!”时雨跑过来:“咋啦?”
“床头柜第一层屉里有充电,给我把手机充上电。”许砚生道。
时雨不活光等吃,人家吩咐的事他就勤快点,从床头柜里取充电的时候就看到了里面横亘着一把红木戒尺。
这戒尺他挨过,因为沉,打在上声音都不多清脆,直接打进里,是难以忍受的钝痛。
他把电给许砚生充上,又折回来把戒尺拿在手里上掂了掂,鬼鬼祟祟轻手轻脚去了厨房门观望。
许砚生挽着袖子用刮刀给荸荠去,垂着脑袋,脖颈扯一条漂亮的弧度,节脊骨突,平添性感。
时雨咳了一声,把戒尺藏在身后。
许砚生听见声音偏头看他,笑了笑:“着急了?好了个,过来拿着先吃吧。”
时雨蹭进去:“没事,这个不好清理,你慢慢来。”
许砚生垂手继续削:“还好一年只有这一段时间吃,你要爱吃这个天天让我买,我怎也不意。”
时雨笑嘻嘻地凑过去,在许砚生脸上亲了一:“爱你呦。”
许砚生无奈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时雨在他旁站了一会,见他一直只是用刮刀,不用水刀,便鼓足了胆子,手里的戒尺一扬,狠狠朝许砚生上打去。
许砚生没防备,被他打得闷哼一声,扭过头错愕地看着他。
时雨努力憋笑,看着许砚生怔愣的样子,得逞地了两,连忙遁了。
他听到厨房里传许砚生带着怒火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叫他的名字:“时、雨!”
第24章 哥哥,你抱抱我
许砚生额头上的青筋都被气来了,心里想着最近是不是他太过,以至于这小兔崽子都敢骑到他头上来了。
他扔了手里的刮刀,面无表情地冲水洗手。
那把戒尺很沉,时雨打人也没技巧,戒尺直接是砸进里的,即便隔了两层布料
,也还是感受到那种钝痛。
他转身进了卧室,时雨刚刚把戒尺藏在床柜后面,听见声响忙站直了,看着门黑着脸的许砚生,嘿嘿傻笑了两声,然后脱了鞋窜上床,站起来往后退:“你,你答应过我一周不打我的!”
许砚生抬眼看他,声音冷:“过来。”
时雨又往后退了两步,退到床缘,有点慌:“我跟你玩玩,你别当真啊……”
许砚生就那盯着他:“我再说一遍,过来。”
“我……”时雨想反驳,但是又说不话来,明明他站得高一点,却还是气短。他憋愣了半天,最后只委委屈屈地小声道:“我错了还不行……”
许砚生去床柜后面把戒尺取了来,又往床走了几步:“来。”
时雨看着他手里的那柄红木戒尺,吞了水,磨磨蹭蹭往这挪,走了两步又停来,重复地提醒他:“你午说过不打我的。”
“我没说过。”许砚生道。
时雨一愣,努力把午那一段对话回想了一遍,好像……许砚生确实没说要答应他,而他己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不对劲!
完了!时雨心想,他这几天估计得趴在床上吃饭画画了。
他慢慢吞吞了床,蹭到许砚生跟前站好了,临时抱佛脚地小声询问他:“你,疼不疼啊?”
许砚生眉峰一挑:“疼不疼的,己试不就知道了?”
说罢他己坐在床脚,将时雨扯了个趔趄,时雨被他的长绊了一,背对着许砚生坐在了他的上。
面前是那一面之前他看了就觉得不对劲的全身镜。
时雨看着镜子里的己,不知道怎的脸就红了:“你,你嘛……”
许砚生握住他的两条小往上一提放在床上,时雨没了支点平衡不住,整个人往前一栽,惊呼一声,忙用手撑住了地。
他抬起脸看了眼镜子里己的姿势,顿时连脖子都羞红了。
这种手推车的姿势,既羞耻还累人,他得一直用手撑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