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激的阴茎硬的发疼,真想插进那张嘴里,射进去,让他咽下去,然后把精液涂满那张红唇,亦或是射在他的脸上,眼皮和睫毛上都是他的精液。
裴淙粗长的性器极富侵略性,使钟韵琛的阴茎就更显粉嫩。裴淙靠过去,把两个人的阴茎握在一起,摩擦撸动。两个人的淫水混在一起,不分你我。浴室里只剩下被搅弄的池水,还有裴淙动情的闷哼和钟韵琛压抑的呻吟。
大约撸动二十来分钟,钟韵琛无法自控的大声呻吟,射·了裴淙一手,精液又浓又多。裴淙把钟韵琛的精液抹在自己的阴茎上继续忘情的撸动,又把涂满精液的两只手指插进钟韵琛的嘴里,轻捏着他的舌头不让他吐出来。一边用手指插着钟韵琛的嘴,一边撸动阴茎,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了射意。
他站起来靠近钟韵琛,那只手还捏着他的下巴,右手用力撸·动百下,把精液射在了钟韵琛的脸上。
精液顺着脸颊流到了嘴角,钟韵琛还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皱着眉头撇起嘴,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地说:“好难吃噢”
裴淙满足了自己的欲望,也告诫自己不要太过分,来日方长。
他把钟韵琛抱出浴池,两个人用淋浴又清洗了一番,钟韵琛不老实,动来动去,裴淙还呵斥地拍他屁股,“听话!”
钟韵琛的屁股又软又弹,裴淙没忍住还多捏了几下。
“我听话,你别捏了。”
裴淙舔舔嘴唇,没忍住又亲了他几下,这样听话又可爱的钟韵琛真舍不得放走。
他仔细检查了没留下痕迹,才把人抱回卧室,两人相拥而眠。
裴淙一边想着昨晚的事,一边闻着那块手帕,受虐似的用力捏着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
“韵琛,韵琛,韵琛。”
他毫无章法的撸动自己的性器,嘴里含着钟韵琛的名字,连续不停的叫着这个名字,想着那一夜春宵,最终射在了那块手帕上。
他解决了自己的欲望后,去卫生间洗干净手帕,想着如果钟韵琛还继续用这块手帕的景象,洗干净后还给钟韵琛打了一个电话。
“韵琛哥?”
“嗯?怎么啦?”
“哦没事,你到家啦?”
“嗯嗯,刚到家,正在换衣服。有什么事吗?”
换衣服。真好,真想给你换。你不穿最好。
“噢噢没什么大事,你手帕落在我家了,我给你洗干净了,下周见面给你。”
“哎呦真的忘了,那谢谢你啦。那下周见啦!”
“好的。”
裴淙一心期待下周的录制。
而钟韵琛挂了电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通红,毕竟电话对面是自己昨晚的春梦对象。
第十章
钟韵琛昨晚做了一个很香艳的梦,梦里的主角是他和裴淙。
现实和梦境交错,快感和高潮都真实的可怕。可是第二天早晨,裴淙的表现却没有任何异样,他只能默认这是梦。
但是他太害臊了,他从来没这样过。
他是一个同性恋,十八九岁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了。他和女明星拍激情戏都没勃起过,合作的女明星还夸他正人君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真没性趣。
他年级很小就出道了,那里不会管你是不是一个小孩子,你进了这个名利场,你就是商品。
你收获掌声和鲜花,你的收入也是很多普通人一辈子也赚不来的。可是代价就是你没有隐私,你没有自由,你时时刻刻要带着面具生活。
从此人生只有光鲜亮丽,没有酸甜苦辣。
有个欣赏他的前辈告诉他,面具戴一辈子,有可能就摘不下来了。的确,说这话的时候,前辈已经家财万贯,但却孤单一生。因为他为了保持人设,不可以恋爱。他几十年敬业如一日,他感激粉丝给他带来的一切,因此也认为自己理所应当放弃很多。
钟韵琛不知道这样的选择是对是错,从职业角度,这是他一辈子都要学习的对象,从个人角度,他又觉得这未免太可怜了。
所以,在明确自己性向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找了贺总商量,他不想如果有一天被人扒出来了,公司没有应对措施。
贺总从来不把他当孩子,那一次的谈话是唯一一次,像一个长辈给他建议。
“你做好你自己该做的,我做好我该做的。你想在舞台发光发亮,那你就尽情的闪耀就够了。剩下的,我给你摆平。”
从那以后,钟韵琛的星途一片坦荡,因为他几乎是所有的时间都在工作。别人不接的综艺,他接;别人嫌钱少的片子,他拍。
兴许是老天赏饭吃,他的综艺爆红,他的电影得奖,业界都要称他一句“小福星”。
但是感情路上就没那么顺利了,他对公司的预警完全没起作用,因为他根本没有男朋友。
说来都没人信,他,国民级的idol,莫得人追。
不是没人喜欢他,女生来追,性向不对,他只能拒绝;男生来追,怕暴露性向,也只能拒绝。
到现在,母胎solo了二十七年。同期的男星,好几个都当爹了。
他洁癖,不敢约炮;胆子又小,不敢嫖娼。心理需求没人满足,生理需求,只能靠神圣的右手。
钟韵琛想自己也是怪可怜的,大概是欲求不满了,竟然对一个小朋友发情。
“你要不要脸呀!”他对着镜子,用手指戳镜子里自己的脸,一脸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