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细腿牢牢盘在他的颈腰上,坏心眼的缩紧肚子,狠狠一夹,死死绞着男人充血的阳物。
“哼……”裴翊插得正畅快,一时不防,被她这么紧紧一夹,阳物一软,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泄了出来。
他俊脸一黑,死死盯着沈鸢,气急败坏的道:“放肆!谁允许你乱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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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勇猛持久的相爷
沈鸢吓得缩了缩脖子,她抬眸看了眼裴翊,见他脸色阴郁,便知自己闯祸了。
犹豫了会,她大着胆子在裴翊的怀里蹭了蹭,讨好似的娇声道:“相爷这般勇猛持久,妾身委实招架不住,求相爷放过妾身吧。”
裴翊垂眸望着怀里的小女人,不发一言,但脸色仍阴沉着,他算了算从自己开始抽动至今,半炷香的时间都未到。
他怎么觉得这个女人说的话其实是在嘲讽他?
裴翊挑起沈鸢的下颚,寒声问道:“你觉得舒服惬意?”
沈鸢扬起小脸,笑得一脸羞怯:“相爷这般勇猛,妾身当然是舒服的。”
裴翊脸色缓和了些,他支起身子,缓缓从沈鸢身体里退出来,紫红色的茎身湿漉漉的,淌着一股白浊,滴落在喜被上。
他往外一拔,“啵”的一声,硕大的蘑菇头脱离穴口,女人的花穴被撑成一个小小的圆洞,流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裴翊眼神暗了暗,胯下的巨物又开始蠢蠢欲动,他扶着自己半硬的性器蹭了蹭沈鸢湿濡的穴口,腰部一挺,缓缓下沉。
硕大的蘑菇头刚挤进去,沈鸢便惊慌的叫起来:“相爷,您今夜射了好多在妾身体内,已经够生孩子了。”
裴翊顿了顿,体内的欲火顷刻间熄灭了大半。
女人的一席话,让他想起自己今夜来这的目的,不过是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罢了。
一夜一次已经够了。
裴翊冷着脸起身,草草的擦了擦下身的浊液,然后片刻不留的转身离开了。
沈鸢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暗暗松了口气,今夜过后,裴翊怕是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来了。
前世,他一个月只来她屋里两次,月初一次,月末一次,都是例行公事,做一次就走。
裴翊走后,沈鸢起床去清洗下身。
她用手指将男人射在里面的精液都扣挖出来,虽然不一定有用,但她还是想试试,也许不一定怀得上呢。
若是她一直怀不上孩子,她便没有什么用处了,也许老夫人会将她换掉,另寻一个貌美的女子给裴翊生孩子。
这样,她便可攒钱赎身出府了。
自那夜洞房后,沈鸢便很少再见过裴翊,除了她刻意的避开之外,裴翊忙于政务也是一个原因。
虽然每天早上,沈鸢都要去给老夫人敬茶请安,但她都会挑裴翊未起身时去,请安后,她会往相反方向走,绕了裴府一大圈,再回到偏院里。
每日都是如此,她总是前脚刚离开西苑没多久,裴翊便来看望老夫人。
两人总是错开,从未遇上过。
沈鸢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她想着,只要自己与裴翊牵扯的越少,便能越快与他撇清关系。
而且,前几天,她的葵水如期而至了,这令沈鸢很欣喜,她这个月没有怀孕呢。
能拖多久,便拖多久。
最好拖个一年半载,这样老夫人铁定以为她身子有问题,不适合生孩子,那必定是要换人的。
不过,这日清早,沈鸢给老夫人敬茶后,老夫人却将她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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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不争气的肚子
“沈鸢,近日,你肚子里可有什么消息?”老夫人将茶杯轻扣在桌面上,一脸希冀的望着沈鸢。
沈鸢摇摇头,面路苦色:“妾身肚子不争气,并无消息。”
“唉。”老夫人叹气,她拍了拍沈鸢的小手,“你和翊儿要多努力努力,我可等着抱曾孙呢。”
沈鸢心里极不愿意,可她还是乖顺的道:“承蒙老夫人厚爱,妾身会努力的。”
老夫人与沈鸢说话的当口,长身玉立的男人撩开帘子走了进来。
“祖母,孙儿来给您请安了,您今日气色可好?”裴翊一进来,便向裴老夫人问了声好。
乍一听到男人的嗓音,沈鸢怔了怔,她没想到自己会正面遇上他,想想两人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了。
约莫是今日老夫人留她下来说话,耽误了时间,正巧撞上的。
她反应还算迅速,起身,朝裴翊的方向行了个礼:“妾身见过相爷。”
裴翊也是一愣,盯着沈鸢乌黑的发顶看了会,才想起自己一个月前纳了个妾。
他收回视线,淡淡的道:“起身吧。”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彼此都沉默了一会,倒是老夫人见到他们俩一同出现,心里欢喜的很。
她对着裴翊道:“翊儿,吏部的刘大人家里添了个儿子,过几日办满月酒,你准备些礼品,带上沈鸢一起去沾点喜气,回来给我生个曾孙。”
“祖母……”裴翊俊脸一沉,有些为难的道:“别的大人都是带正妻去的。”
一说到正妻,老夫人就来气,她囔囔道:“你有正妻?让你娶妻又不娶,这么多年来,朝中各位大人办喜事、生孩子,我们裴家不知随了多少份子钱和礼品,每次去喝喜酒,你都是一个人去,看看你的同僚,哪位大人不是携家带口的去,就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也不嫌丢人。”
裴翊木着个脸,沉默的听着老夫人的训斥,这可真是说到他的痛处上了,朝中同僚众多,每年的喜事加起来,少说也有几十场。
每次他都是一个人在席上喝闷酒,因为他一抬头,便能发现周围的同僚们都是成双成对的,带着自家的夫人来的。
只有他一个光棍汉,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