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问道:“这样还觉得重吗?”
沈鸢摇头:“不重了。”
不过她有些困惑:“相爷,您为何不拔出来?”
裴翊摸了摸她因为被灌满精液而略有些鼓起来的肚子,道:“将阳精赌在里面,也许可以快些怀孕。”
沈鸢顿时有些慌了,她问:“相爷,您准备要在里面待多久?”
裴翊没有给出确切的时间,他看着一脸疲惫的沈鸢,轻声道:“你若是困了,先睡吧,待会,我起身时帮你清理下身子。”
沈鸢虽然累,但哪里敢睡。
男人的性器正插在她体内,饱涨感那么强烈,身下塞了个不属于自己的大肉棍,她是睡不着的。
而且,她还要等他走后,起来喝避子汤呢。
沈鸢没有出声,就这么看着裴翊,两人大眼瞪小眼。
身体里插着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时间长了,沈鸢便有些不舒服。
而且她大张着双腿,容纳着男人健壮的身躯,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腿也容易泛酸。
她忍不住扭着身子动了动,想活动一下肋骨,伸展一下双腿。
包裹着男人阳物的花穴也跟着蠕动,紧致的腔肉咬着男人的肉棒轻轻吸吮着。
“嗯……”裴翊低吟,胯下之物缓缓膨胀变大,将女人的小穴塞得满满的。
他挺腰轻轻抽送两下,将阳物拔出至穴口,又缓缓推进去,凸起的青肋摩擦着软嫩的肉褶皱,很是舒服。
裴翊看着沈鸢,低哑的道:“睡不着,还想再来一次?”
沈鸢僵着身子不敢再动,她急忙摇头拒绝:“没……没……不想。”
裴翊被勾起了兴致,胯下之物渐渐硬得发疼,况且他已经插在她紧致的花穴里。
如此美妙的穴儿,温暖、紧致、湿滑,裹得他很舒服,他哪能还能忍得住,继续干瞪眼不动呢?
裴翊箍着女人的细腰,不让她乱动。
他耸动胯部,往前一挺,噗嗤一声,坚硬的肉棒推开层层紧致的软肉,重重插进去挤压着深处的宫口。
“啊……相爷……唔……不要了……妾身下面疼……呜呜……”沈鸢皱眉,她用手推着男人的胸膛,咬唇低泣着。
先前被男人猛烈撞击宫口后,里面残留着一股酸胀感,现下被这么重重一顶,就生出些痛意,沈鸢受不住的啜泣出声。
女人的花穴将阳物咬得很紧,紧致的甬道收缩、压迫、紧绞着粗壮的茎身,令男人又疼又爽。
虽然沈鸢喊疼,但裴翊仍舍不得从她体内退出来。
上一次,她疼得哭闹起来时,他亲亲她,哄哄她,她也乖乖给他肉了。
他想着,这次也亲亲她便好了。
裴翊俯身含住女人的唇瓣,动作轻柔的嘬吮着,他边亲边哄她:“很快的,再忍忍就好了,你刚刚都受得住,这次也可以的。”
28、在她屋里过夜
“唔……不……嗯……唔唔……”沈鸢摇头拒绝,裴翊堵着她的小嘴,她连话都不能说,只能小声呜咽着。
男人身躯健硕强壮,一压上去,沈鸢哪里还动得了,即使她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乖,很快就好了。”裴翊温柔的啄吻着女人的唇角,身下的动作却没轻到哪里去。
他劲臀往前一推,粗壮的阳物瞬间挤入了最深处。
“啊……唔……”沈鸢杏眸瞪圆,圆润的手指甲深深掐在男人的背脊上,小腿乱蹬着,想将男人的粗大排挤出去。
粗大的阳物在紧致的密穴里狠冲猛撞着,裴翊压在沈鸢的小腿,每次都用力插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捣进去,一下下的碾压着女人的宫口。
男人剧烈的耸动着,女人哀哀的淫叫着。
“啊啊啊……不要……呜呜……”沈鸢刚高潮没多久的身子很是敏感,被男人猛插了几下,莹白的身子开始泛着一股粉色,浑身开始哆嗦打颤。
她高潮了,可裴翊还没有。
高潮中的花穴紧紧绞着男人的阳物,暖热的淫水浇在充血勃涨的龟头上。
裴翊舒爽的喟叹着:“哼……真是个妖精,夹得这么紧。”
他耸动胯部继续猛烈的撞击着,力道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
噗呲噗呲的水声与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唔……呜呜……”沈鸢哭的嗓子都哑了,她的身子太过敏感,被男人肉得高潮迭起。
粉嫩的身子不停的痉挛抽搐着,身下那张小嘴更是将男人的阳物死死咬住,花芯处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将身下的被褥都浸湿了。
不知高潮了几次,也不知男人什么时候才停下来,模模糊糊中,沈鸢只听到男人伏在她耳畔,发出一声似野兽般的低吼。
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第二日,沈鸢是被热醒的。
她感觉自己被一堵滚烫的肉墙包围着,有人禁锢着她,她的手脚被压制住,她无法挪动分毫。
有一股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痒痒的,她难受的睁开眼睛,便看见男人清俊的脸庞。
裴翊闭着眼睛,还在熟睡,他把她禁锢在怀里,与她面对面的相拥着。
两人的四肢交缠在一起,胯部紧贴着,沈鸢能感觉到男人粗大的阳物还埋在她体内。
“嘭”的一声,心里有根弦瞬间蹦裂而断。
他的性器在她体内塞了一整晚,他射在里面的精液都堵在里面了。
沈鸢面色凝重,她昨天被肉得太狠了,累得昏睡过去,便忘记起来喝避子汤了。
昨日,裴翊是突击过来的,她事先不知道,也没有提前熬好避子汤。
沈鸢抬眸瞧了眼天色,现下天色大亮,日光灿烂,约莫巳时过半了。
这都过了一个晚上,又过了一个早上,也不知那避子汤现在喝还有用吗?
沈鸢苦着脸,有些欲哭无泪。
这一世的裴翊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