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日子未免过得太舒坦了。
他想着,怎么也要让这女人为他做些什么,不能让她在家里太舒坦,让她每日出来迎接他回府也是极好的。
他挺享受这种仪式感的尊崇。
——下章逃跑,大家稍等
33、相爷床事被打断
日理万机的裴相大人去上朝了,在他走后,他的姨娘完全没有心理负担,甚至很悠哉悠哉的回去睡懒觉了。
下午,裴翊很早便回府了。
他以为自己会看到在门口翘首以盼的沈鸢,然而高大的朱门之下,除了两个守门的小厮之外,空无一人。
裴翊心情有些失落,这个不守信用的女人,如此犯懒,定是又在睡懒觉。
等会,见到她时,他定要好好训斥她一顿。
裴翊沉着脸跨入府里,刚走两步,便看到了姗姗来迟的女人。
待沈鸢走近时,他不由分说,劈头盖脸的就来了一顿训斥:“今早,不是吩咐过你,要在未时出来接我回府吗?怎的如此没有规矩,你把夫君放在何处?”
沈鸢瞧了眼天色,一脸委屈的道:“相爷,现在才刚及未时呢,妾身看着时辰过来的,并未迟到。”
“哦,是吗?”裴翊看了眼天色,突然有些尴尬,他今日,好像回来得过早了些。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裴翊将头上的乌纱帽取下来,放在沈鸢手上,命令道:“替爷拿着。”
沈鸢接了帽子,双手捧着,乖乖的跟在他后面。
裴翊长腿阔步前行,步履稳健的走回自己的卧房。
沈鸢走到门槛边上时,犹豫了会,还是捧着帽子跟了进去。
这是她第一次踏入裴翊的卧房。
前世,每次行房,都是裴翊去她屋里,她也没有什么机会来这里。
裴翊的卧房宽敞明亮,约莫是她的两倍。
正门左手边,置了两个大型书柜,上面摆满了书籍,地面的案几上也放了一堆文书。
裴翊换下朝服,从架子上取了月牙白的长衫穿上。
他身形修长,穿上白色长衫,倒有几分清风霁月的模样,瞧着略显年轻,似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
沈鸢盯着他清俊的侧脸瞧了两眼,不由得承认,这个老男人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裴翊走到书柜前,把书柜最上层的木匣子抱下来,他从身上摸出钥匙将匣子打开,从里面取了几张银票出来。
裴翊取了银票后,便立马将木匣子锁好放回原处。
眼尖的沈鸢,在他取钱的那个空挡,还是看到里面,除了银票之外,还放着一些盖有印章的纸张。
裴翊银票放进袖子里,转身对沈鸢道:“走吧。”
“是。”沈鸢将帽子放好,便跟着裴翊出了府。
裴翊带着沈鸢去了上次那个珠宝铺子里,一进铺子里,他便道:“你自个儿挑吧。”
沈鸢高兴的挑了几件贵重的首饰,最后算出价格为一万两。
裴翊虽然心疼,但只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还是全给她买了。
回去的路上,沈鸢高兴的摆弄着自己新买的首饰。
裴翊瞥了她一眼,冷不丁的道:“以后在床上你可要听话些,知道吗?”
沈鸢小脸一垮,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就他那技术,乖乖的给他肉,她这小身板迟早有一天要被肉得散架的。
“相爷的闺房之术去何处学的?”沈鸢红着小脸问了句。
裴翊抬头望天,面路几分羞赧:“自学的,我天赋极好,自小学什么都快。”
沈鸢咬着红唇,瞪他一眼,还天赋极好,他就不能有些自知之明吗?
每次行房,起初还好,一到后面,裴翊便犹如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的,顶得又深又重,她只能忍痛,哭得稀里哗啦的。
沈鸢想当场数落裴翊的房事技巧,却又怕极好面子的裴相大人听了怒不可遏,立马将赏赐给她的首饰收回去。
她咬牙忍下心里的委屈,想着,再有下次,她一定会不留情,在床上痛批他。
不过,这个下次,等了好久,也没出现。
自这日后,裴翊便突然忙起来了,每日早出晚归,夜里,他的房间总亮着烛火,至三更才熄灭。
圣上近日要微服私访,出巡之事,全由裴翊打理。
裴翊在审查各地制度,安排出行的路线,以及跟随的人员,确保陛下的安危。
沈鸢乐悠悠的过了十多天清闲的日子。
这日,裴翊来告诉她,他要随陛下外出一个月,但是具体去何处,做何事,他倒没有告诉她。
沈鸢也不在乎他的行踪,他不在更好,她一个人过得更舒坦。
出行的前一夜,裴翊去了沈鸢的屋里。
他许久没来了,也有些怪想念她诱人的身子,接下来更是要分开一个月,他想着今晚,要多做几次,一次性吃个饱。
烛火昏幽,罗帐细垂。
裴翊褪了两人的衣裳,他扳开沈鸢的双腿,扶着自己肿胀的阳物对准她窄小的肉孔轻轻戳弄着。
粗大的阳物拍打着她粉嫩的肉缝,激得女人怯生生的肉芽一颤一颤的,沈鸢嘤咛一声,穴口吐了些湿亮的花蜜出来。
裴翊眼眸幽深,劲腰一挺,硕大的龟头分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缓缓探了进去。
“唔……”沈鸢蹙眉,缩着臀部,将男人整个硕大的龟头吃了进去。
裴翊缓缓沉腰,一点点往里推,粗长的阳物推开层层紧致的软肉,没入到花穴深处,整根粗长的肉棒都被塞了进去。
“啊……相爷,好涨……”沈鸢不舒服的扭了扭臀部,想将男人粗大的性器推出去些。
“哼……半个月不做,你又变紧了……”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绞着男人肿胀的性器,裴翊舒爽的低叹一声。
他耸动胯部,正想畅快的抽送起来,门外突然响起小厮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