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亲吻着沈鸢的唇瓣,缠绵的唤着她的名字:“鸢鸢,我的鸢鸢好乖。”
“啪”的一声,男人的俊脸突然挨了一巴掌。
裴翊一脸错愣的看着沈鸢:“鸢鸢,你怎么了……”
沈鸢吸了吸鼻子,泪眼婆娑的控诉着男人的罪行:“呜呜,你这个骗人的混蛋,你说过以后会对我好的,可你刚才却在欺负我,我都说了不要了,下面可难受了,你还用力的插进去,呜呜,我下面肯定肿了。”
裴翊支起身子,扳开沈鸢的双腿,望向两人的交合处,那两片花唇又红又肿,颤巍巍的包裹着粗大的茎身。
他往后一退,缓缓拔出肉棒,“啵”的一声,硕大的龟头脱离穴口,路出一个圆洞。
因为肉得过狠了,里面的穴肉也有些红肿,穴口久久都合不拢,缓缓流淌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裴翊心疼的舔去沈鸢眼角的泪珠,柔声哄她:“鸢鸢别哭,夫君错了,下次不会弄疼你了,你实在太诱人了,夫君刚才忍不住。”
他把沈鸢拥进怀里,抵着她的鼻尖,望着她湿漉漉的杏眸,继续哄她:“夫君把财库的钥匙给你,明日你想买几个首饰都行,以后每个月的俸禄也给你,别哭了好不好?”
121、你打我吧
沈鸢听后心里愤懑,小手紧握成拳,一个劲的往男人胸膛上砸,她咬唇低泣道:“你若是每次行房都这样,那这婚也不用结了,照你这样欺负人,不消半年,就得倾家荡产,多少钱都不够你败的。”
裴翊耷拉着脑袋,跪坐在床边,一副做错事的悔恨模样,“鸢鸢,对不起,我刚才糊涂了,喝得神志不清了,一时忘了轻重,你打我吧,打到气消为止。”
今夜的酒有些醉人,他大脑混沌昏沉的,被欲望控制了身体,不小心便放出了心里那头狂野的巨兽。
他年过三十才初尝情事,尝过沈鸢的滋味后,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一碰到她的身体便极其亢奋,像中了春药般,胯下的巨物无需挑逗便会坚硬如铁,反应剧烈。
他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为了快活,只顾横冲直撞,忘了沈鸢这小身板根本无法承受他狰狞粗大的巨物。
沈鸢瞪了裴翊一眼,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红的手背,恨恨的道:“谁稀罕打你了,还打疼我的手呢。”
她刚才真是气极了,打的时候力气倒不小,奈何男人身形健壮,胸膛肌肉硬实,她那点力气砸上去,挠痒痒似的,男人不觉得疼,她娇嫩的手背却有些肿了。
裴翊摸了摸她红肿的手背,有些心疼:“鸢鸢,你等等,夫君去给你拿药擦擦。”
裴翊披上衣裳,急忙去找药。
不一会儿,他便回来了,不仅拿了擦手的药,还拿了擦私处的药。
裴翊托住沈鸢细白的玉手,倒了些消肿的药酒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给她揉了几圈,揉到发热时,才停下。
他扫了眼女人微张的双腿间,心下突然懊悔极了,两片花唇红肿,穴口还淌着丝丝白浊,余留一条小缝,并未完全合拢。
裴翊欺近沈鸢,把双臂伸向她,沈鸢瞪了他一眼,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掌,鼓着嘴:“走开。”
“鸢鸢,我没想对你做什么的,只想抱你去洗洗。”裴翊一把抱住沈鸢,也不顾她的挣扎,直往屏风后走去,“洗干净,我给你那里擦些药便不疼了。”
私处一片狼藉,又湿又黏,沈鸢很不舒服,听男人这么一说,她突然止了挣扎。
裴翊弄了温水帮沈鸢清洗干净泥泞的下身,再拿养元膏轻轻的擦在她花穴里。
这养元膏是太医配给宫中嫔妃用的,有修复止疼之效,之前沈鸢被弄伤过一次,裴翊便备了几只。
擦完药后,裴翊想抱着沈鸢一起睡,可沈鸢挣脱他的怀抱,指着不远处的木榻,很嫌弃的道:“今晚你自个儿去那里睡,不许上床,你一抱我,挨着你的下腹,我就觉得下身疼得厉害。”
裴翊皱眉:“鸢鸢,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睡一块怎么成呢?”
沈鸢用力推着男人的胸膛,将他往床下赶:“你都洞房了,还不满足吗?我可是疼死了,谁想和你共睡一床了,快下去。”
“鸢鸢……”裴翊低声唤着沈鸢的名字,将尾音拉得绵长婉转,他抿着薄唇,摆出一副极其委屈的模样。
“闭嘴,不许叫,我要歇息了。”沈鸢拎了个枕头,直往裴翊身上砸去。
砸完后,她迅速转了个身,背对着他,不去看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以免自己又心软。
这个老男人可真是不害臊,年过三十了还给她装可怜,真以为她每次都吃这一套吗?
屋外漆黑静谧,灯火摇曳。
确实很晚了,裴翊也不忍心打扰沈鸢,他给沈鸢掖好被子,摸了摸她的乌发,温声道:“那鸢鸢早些睡,夫君就在榻上,有事可以唤夫君。”
沈鸢没吱声,以沉默应对。
裴翊恋恋不舍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到木榻上躺下。
122、疼不疼?
暗夜里,裴翊睁着漆黑的眼眸,直直的盯着沈鸢,毫无睡意。
自从和她共寝过,他就习惯了怀里抱个又娇又软的小人儿了,不抱着她,辗转反侧至深夜他都是睡不着的。
裴翊就这样盯着沈鸢,过了半个时辰,屋里响起女人平稳均匀的呼吸声。
他起身,走至床边,掀开被褥,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将沈鸢抱进怀里。
裴翊刚揽住沈鸢的肩膀,她扭着身子挣扎两下,鼓着嘴嘤咛两声:“唔……嗯……”
但一嗅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她下意识地便往裴翊怀里钻,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四肢缠住他健硕的身躯,似梦呓般,低声呢喃道:“夫君……抱……”
裴翊对于沈鸢突然的热情很是吃惊,他垂首贴近她的嘴边,想听听她要说些什么。
不过,沈鸢只唤了一声,便不再发出声音,听起来像是随口的一句梦话。
她抱着他的姿势跟先前两人同睡过的数百个夜晚一样,约莫是习惯了他的怀抱、味道、体温,一碰到他,便无意识的往他怀里钻。
裴翊唇角上扬,目光柔和,虽然她嘴上嫌弃他,可她的身体却是有记忆的,一挨着他,便迫不及待的往他怀里钻。
她心里应当也很喜欢他,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裴翊心情愉悦的亲了亲沈鸢的额头,抱着她一起进入梦乡。
第二日清晨,朝阳璀璨,日光温暖。
沈鸢被热醒了,男人抱得紧,天气炎热,像抱了个火炉一般,胸前两只鼓胀的奶儿被挤压得难受,亵衣都被洇湿了一片,她瞬间便没了睡意。
一睁开惺忪的睡眼,便看到裴翊熟悉的俊脸,男人嘴角挂着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