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鬼一样爬上我的床,我倒也没太过惊讶,毕竟也算符合他老妖怪的身份,鬼一样走到哪儿追到哪儿,根本逃不了。
也行,送上门也不用跟他客气,这几天光靠意淫了,既然来了也别浪费,这时候叫他滚出去也有点儿暴殄天物了。
许久没做这档子事,我揪住身下被褥,被插进来了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来,陆漫天压在我身上不动,鸡巴在我穴里倒是跳得厉害,嗯跟茄子是不用比的。
我舒了口气,下面一阵酸胀,说不舒服但也不难受,这时候,陆漫天开始动了
跟他也不是头一回,况且当下需要的只是单纯的发泄,他也没换花样,只趴在我身上飞快耸动着,鸡巴在穴里进进出出,我也不敢出声,但是两人胯间撞得“啪啪”直响,平日里听着倒没什么,可想到旁边还有个石头,让小孩儿听见了我这做师父的恐怕威严受损如果有的话。
“啊”有一下顶得狠了,我拍了拍陆漫天的背,他穿了件滑溜溜的衣服,很薄,大半夜的也不怕凉,还是说他根本就在附近?
我眉头一皱,忍不住开口:“轻一些”
他笑了两声,终于开口:“你吸得这么紧,不用力拔不出来。”
一开口就是放屁!
我伸手揪住他一缕头发用力一扯,他也不恼,顺势低头要亲我,嘴唇贴上来的时候我咬了他下巴一口,他笑了一声,用力堵住我的嘴,一边用舌头在我嘴里来回舔着一边狠操起来。
没过多久,我身子一点点软了下来,大张着腿让他进出,小腿勾在他腿上,整个人随着他一起上下颠簸着
我有点儿沉迷了,咬着唇将呻吟含在唇间,有时吐到陆漫天口中迷迷糊糊之时不小心扯掉了一半帐子,薄薄的像是雪片一般落在陆漫天身上,将我和他罩在下面。
黑暗中我们俩对视了一下,同时笑了出来。
他在我脖子上亲了一下,然后缓缓往下,下面重重插了几下之后突然湿淋淋地抽了出去,我正奇怪自己下面水是不是太多了,他突然在我肚子上按了一下,然后又一下插进来,我猝不及防“啊”了一声,两条腿直打颤。
老妖怪笑了一声,“摸到了。”
“滚”我仰头喘息着,“真当自己长了根驴屌”
“驴屌都不一定能操爽了你。”他挺腰动了起来,粗长的一根在股间进出,滑像是抹了油一样明天得晒被子了,可怎么跟石头交代啊?
外面像是下过一阵急雨,雨过之后留下一阵清新的湿意,乌云也散去,月光更亮更清明,照的屋里亮了不少,我翻了个身侧躺着,穴里流出来的精水已经淌到了大腿根,也懒得去管。
扯过被角盖在身上,我躲在剩下半边帐子里,抬头看着旁边的陆漫天。
“你早知道我在这儿?”
他闭着眼像是睡着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句:“你在哪儿都无所谓。”
觉得他似乎话里有话,我也没再问,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再出声,于是又问:“你不在京城,跑到这荒山野岭做什么?”
这回他睁开眼,“你是想知道沈霆怎么样了吧?”
我不置可否。
“若是担心不如自己回去看看,反正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何时在乎过?”
这更加话里有话了,明明自己大半夜跑来跟我干了一场,怎么还的阴阳怪气的?你是没爽是怎么着?
“你到底来干吗?”我问他。
他看了我一会儿,没说话,直接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邪气一笑之后,身体力行地回答我:“干你。”
清早起来,陆漫天已经不在了,不仅他不在了,连掉下来的那半边帐子都挂好了,要不是被褥上一塌糊涂和后穴的阵阵酸胀,我都要以为昨夜是场梦了反正肯定不是茄子。
我下了床,想让石头烧点水给我洗一洗,平常这时候他应该在做饭了,但今天好像起来晚了,灶台没动过,屋里也没一点动静,倒是难得。
我正打算去院里透透气,门一开,有人来了,是拉车的大爷,他背了个竹篓,从里面拿了一些菜和肉出来放在灶台上,荤的素的看着都很新鲜。
“特意拿来给您补补身子,多吃点儿。”
我乐了,“我就是着凉了,用不着这么补。”
他笑而不语,摆了摆手转身就走了,我想留他吃饭他也只是摇了摇头。
结果刚送走了他,前后脚的工夫,那给我开药的大夫也来了,竟然也是来送东西的。
“给您准备了药,一副煮两回,每天早晚各服一次。”
“药?”我一脸茫然,“我风寒已经好了,不用吃药了。”
他看着我,突然笑了起来,与平时和善的模样完全不同,一张脸上透着一股子诡异。
“当然不是去风寒的药,”他突然向我拱手一礼,“恭喜公子。”
我越发茫然,不对劲再一想甚至从昨晚陆漫天来了就开始不对劲了。
“恭喜我什么?”
他笑的越发诡异,一张脸几乎都扭曲了,“自然是您有喜了。”
不是不明白有喜是什么意思,但那从来都是对女人说的。我一颗心狂跳起来,就算他可能是骗我却还是忍不住紧张起来。
“你胡说什么?”
他也不多辩解,朝我一颔首转身也出去了。
我愣了一下,冲出门想叫住他,结果刚踏出门槛便吓了一跳。
不知么时候,院子里已经站满了人,密密麻麻一大片,还在不断有人进来,仿佛整个镇上的人都来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站在最前面的有些熟悉的面孔,包括拉车大爷两口子和那个大夫。
“你们”
“公子,生下来吧”人群里有人叫了一声,接着所有人都开口了。
“生下来吧!”
我一怔,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莫不是在做梦?
“你们在说什么?”
他们仍然只说一句生下来,我握紧拳头,脑子里乱成一片,却又好像明白了什么。
“公子”
突然身后有人叫了一声,我一激灵,这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人,缓缓回过头,“石头”
石头站在我身后,也和平时不一样了,嘴角带着一抹浅笑,轻声细语地问我:“公子,你不认识我了?”
我摇头,“我为什么会认识你?”我笃定自己以前从未与他见过。
他眨了眨眼,轻叹一声:“也是,如今这副模样,你是不会认得的。”
“你”突然意识到他可能是谁,瞬间一阵寒意从脚底一直串到头顶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她,简直是天方夜谭,但是看他慢慢笑了我一颗心顿时沉到谷底。
试探着,我小心翼翼地问了声:“烟翠?”
那个在贺家时照顾我的丫鬟,其实是陆漫天的人,可是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会儿,就在我以为可以松口气的时候,他突然咧嘴一笑。
“是我。”
我猛地往后退了一步,身后却也站满了人,一个个亡魂一般,像是随时会把我吞噬殆尽。
整个镇都是灵言教的人,果然如陆漫天所言,我去哪里都无所谓
“烟翠”我看着他朝我慢慢过来,相貌暂且不提,他明明是男人,“不可能”
可话一出口,又想如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这时身后人群突然动了,他们左右分开让出一条路之后纷纷低头跪下,连孩子都是,像是着了魔一样。
陆漫天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头发是湿的,显然是刚从河里洗过,他穿过人群朝过来了,手里还拿了一枝红色的花,走近一看,是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