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琛被温遇摁着闻,脖子被他呼的热气和发丝撩得有些,躲也躲不掉:“老师,别这样好吗?”
温遇不应他,得寸进尺地用嘴去蹭叶一琛的肌肤,搂着他腰的手臂收紧,恨不得把他进己身体里。
“唔。”叶一琛都快喘不上气了,又发现己大底明显硬起来的弧度,急得去揪温遇的头发。
这一个个的,怎都跟狗一样。
林野喜欢舔他,而温遇喜欢闻他。
温遇来心打理好的头发被年给抓了,也丝毫不气,顾地蹭着嗅闻,上了瘾。
年的校服外已经开了拉链,挂在手臂上,而里面的短衫扣子也开了,温遇还不满意,几乎要把领扯坏。
叶一琛的脖子和锁骨都被弄红了,正想骂人,忽然觉到温遇停了,低头一看,温遇正盯着他锁骨之的一,上面赫然落了一朵红梅一般的吻痕,在白皙肌肤上格外扎眼。
温遇用手指摁上去,用力磨蹭:“这是什?”
叶一琛明显受到温遇情绪的变化,好像周围的温度都冷了几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也不需要叶一琛回答,是个人都明白那是什,温遇抿起嘴,继续磨着那,像是想把吻痕给掉。
“疼……”叶一琛觉得己那里都要破了。
“谁做的?”温遇又问。
“我……”叶一琛抓着衣领把吻痕捂上,结结道,“是、是蚊子,对,蚊子咬的。”
他不愿意告诉温遇是林野,因为这两人他谁都惹不起。
他这蹩脚的理由谁听了都要说句真笨。
温遇的眸光愈发冷了,盯着他说:“又在撒谎。”
叶一琛都不敢和他对视,缩在他怀里抖着。
“撒谎的孩子要被罚。”
叶一琛心想这里是办公室,门外来来往往都是师,温遇又做什?无非就是又把他亲一顿。
破罐子破摔的叶一琛闭上眼,却没等到的蹂躏,而是被抱着放到了桌子上。
温遇仅是坐着就举起他,连气都没喘。他握着年的不让他动,姿势刚好让己的脸对着年的间。
叶一琛突觉不妙,然还没等己从桌子上起来,一秒己的子就被扒了,惊声尖叫:“不要!”
为时已晚,他又阻止得了什呢?温遇已经看到了。
长时间的沉默之中,叶一琛失魂落魄地躺在桌上,任由温遇看着,已经没有再反抗了,知无法挽回的他像是放弃了一切,等待着一场审判。
一句话都不说,一定是觉得他的身体很恶心吧?不会所有人都像林野那样,真心夸赞他的身体。
温遇的沉默全然是因为震惊。
虽然他面上没有表现丝毫情绪,心已经掀起惊涛骇浪。他不仅惊讶年身藏了这样一秘密,也惊讶己身体的反应。
身硬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