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家后,季容北换了拖鞋,脱了外挂在进门衣架上,就径直往卫间去了。
水声连绵绝响起,透明的玻璃上蒸腾着雾气。奚池知道他在洗澡,于坐在沙发上刷手机,等着人来。
但季容北只打开了洒,坐在马桶上发呆。
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
头倾的水零星溅在身上,打湿了布料,贴合身体的弧度,头发也被濡湿,从发梢滴落水珠。季容北垂头,把脑袋埋在两手间,手肘撑在膝盖上。
他颓然凝固在此时。
季容北来的时候,室全然某香薰的味道,浓郁而霸道充斥了每寸空间,但难闻。
香味其实很熟悉。段时间在奚池房间的每个方、每件物事上都能闻到,只很淡,甚至于无。
现在才本来该有的浓度。
奚池没问季容北为什么洗了么久。他只起身接过季容北手上湿透了的衣物,带到阳台上丢进洗衣机里,又拿了块大毛巾给季容北:
“把头发干,等我来给你吹。”
头发还在滴着水的人接过来毛巾,摊开了往头上甩,异域头巾似的包裹住整个头,连眼睛都遮去截。
奚池伸手在毛巾上揉了揉,嘱咐:
“茶几上我接了水,洗完澡喝水。”
然后也走进浴室。
季容北听话坐到茶几边上,捧起水杯。
奚池确实面面俱到替他打着活的方方面面,个人的温柔像张大网,包裹住他缠紧了。
可以说,在奚池的爱攻势面前,无人逃,季容北也例外。
但他清楚,个故事的开场错的。
奚池在从浴室来后就奔着电视机柜去,在里面翻来吹风机。他举着吹风机对季容北晃了两,意思明显。
季容北没接受,转头进了卧室。
“吹,直接做吧。”
奚池哑然,顺着季容北的心意丢掉了吹风机,跟在人背后走进卧室里。
季容北背对着他,立在床前,在解睡袍的扣子。而奚池压根没扣扣子,只系了腰带,松松垮垮的扯就掉了。
他从后面抱住季容北,手伸到前面去,替人把扣子解开,手灵活得很。
两人之间的层布料就掉在上,肉体和肉体相贴着,季容北才发现奚池连身上的水都没干,乎乎沾了他整个背面。
后面的人用力把前面的人推倒在床上,他爬在季容北背上从脖颈向吻,顺着明确凹的背脊线亲吻到肉。
他恶意把湿透了还滴着水的头发抵在季容北背上蹭,直到肤上都水光,季容北舒服扭动身体,才抬起头。
奚池让季容北翻身,季容北就变成平躺着的样子。
个又得寸进尺问:
“阿北...阿北,我帮你,你帮老师用手摸摸,可以吗?”
他嗓音喑哑,复柔和,转而变得低沉,和个流氓有了分相似度。
季容北没拒绝,于奚池翻身上床,把体凑近季容北手边,埋首到季容北趴的性器。
他其实想让季容北给自己,互相69作为开篇,但料想个人也会愿意,就退了步。
季容北的手触碰到的阳具已然起的,火滚烫,带着没干的湿。
明显很喜欢双手的抚摸,在相接触的瞬间就迎合又抬高了分,像被检阅的士兵般昂首胸。
他的手指修,堪堪环住东西,没有什么技巧上撸动起来,很久才试探着学习以前男人们曾经有的举动,用指尖去触碰头上张开的小,阴就极其合从小里溢些体。
而另边,奚池张把季容北的分身进嘴里,用头垫着牙齿,整个腔吮着,绞紧了身往吞。
季容北被阴遭受的力得发闷哼,甚至顺着吮的力道动。
奚池像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他的尖围绕着阴打转,过肉冠,又缩尖了顶着铃往里钻,直到尝到小里分的前列,才转换阵,去逗包。
小季被奚池的交技术彻底征服了,丢兵卸甲溃成军,很快就颤抖着要到达临界值,季容北自觉腰操奚池嘴的动作也愈发急切。
而奚池却伸手禁锢住季容北的肉根,阻止顺利。同时仍然努力替他,伺候得尽心尽力。
“让我...”
奚池只张开嘴,齿清表明,起。
怎么起?
你在为难我胖虎。
季容北沉默了。奚池能很容易让他,他的手活要让奚池来难如登天。
他有绝望,手底的动作有没,自暴自弃起来。
奚池感受到了,于乐了,也再做什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