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肉女主差点翻车预警】
撑在他身上喘气,正对上小皇帝迷蒙的泪眼。
他微微张着嘴,小口小口的呼吸着,嘴边挂着几丝口涎。
青年白皙的皮肤上泛着红晕,水润的大眼睛无辜清澈,如同林间小鹿一样纯洁。此时那里面带着的委屈,强烈且真挚,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哭什么?”伸手擦了擦他眼角。
“没有。就是舒服。”青年避开我的目光。
我心下对他彻底怜爱起来,忍不住低头给他一阵缠绵的亲吻。
青年难耐的哼唧出声:“手腕疼。”
我叹了口气:“你知道我顾及什么…”
“你不如就杀了我吧,这样我就真是什么都做不了。”小皇帝把脸撇开。
“行了行了。”我无奈的叹气,撑着身子去柜子上摸,摸到小刀后摩擦半天,总算割开绳索。
养尊处优的青年身上几乎没有瑕疵,更显得出了血痕的手腕脚腕看着触目惊心。
梁陈还真是狠…毫不留情啊。
得了自由后,他便伸手抱着我,翻身压我在下面。
“轻点……呀啊!”
青年修长的五指摁开膝盖,健臀一挺,将欲火难消的粗硕一股脑插进,停也不停的急急运动起来。
他双眼发红,似乎爽的浑身肌肉都在打颤,强忍着要将人撕碎的冲动,每一下都是用尽全力的撞击。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着,双手虚虚扶着他的手腕:“啊……重了……哎!不……噢……”
一边欲仙欲死,一边感慨,小狐狸精别的本事不大,“形状”却是特别了点,给人感觉插进来时比看着的更饱更胀。
渐渐的胯骨开始酸痛,我稍微感觉有些吃不消时,对方却是越干越狠。
“啊……啊别…!啊嗯啊嗯啊嗯…!”粗鲁的动作连带着脑袋也一阵摇晃。
胸前跳动不已的双乳被一把揪住,狠狠揉捏,塞进嘴里吸吮片刻又放开,一阵极速的挺胯,带来密集的击臀声。
“慢点……慢点…好酸……啊!慢点…慢…!”我心脏跳的越发剧烈,失速感和失控感同时袭来,连带着浑身便开始战栗。
惊鸿一瞥,见他两眼发红如见仇敌,我浑身汗毛直竖。而这从尾椎骨窜上来的惊惧感一来,连带着整个下半身持续不断的痉挛起来。
肉肉相贴的打桩声里夹杂着些许水声,我竟然硬是被插的潮喷。随着青年健臀起伏之间,向后撤便是一小股水柱,向前进便是全部堵住,如此反复。
再看,仿佛是错觉,青年明明只是被情欲染红了眼。
不…不是的……小皇帝这小狐狸精…
不该解开他的绳子,我真是色迷了心窍了!
高潮刷的我抽搐不止,又要被持续猛干,即便捡起精神反抗也无济于事。干红了眼的男人谁也拦不住。
眼前一晃,整个人被翻趴在床,而后压力自喉咙和后臀袭来。
“唉啊!”我尖叫着,抓着床单浑身用力向后,企图将他从身上掀翻。
暴力反抗立马被阻止,对方更是狠,随着一股大力怼到肩膀,一股锥心刺痛从左肩传出。
“咔嚓”一声,竟是生生摁脱臼。
剧痛让我浑身瘫软,眼冒金星,所有力气都被抽走了般,半天缓不过劲。
力量…神力…使用…不行……救命……
“你叫我快点,我便快点。”青年抓着抽搐的女体恶狠狠的开口,“一定好好伺候你,叫你舒服如何?”
身体又被强行唤醒快感,承接对方几乎永无止境的侵犯。
“嗯……噢……!啊嘶……”吸了口气,就这后背位的姿势拉开大腿,狠狠干透宫胞。
那一瞬间的舒爽从胯下窜到脚趾,又沿着尾椎一路上窜。一阵灯红酒绿的浮光在眼底闪过,爽的恍如真的飞升极乐一般。
“难怪…难怪那木头人都要失态…嘶……噢……”小皇帝轻轻喘息着,“姐姐…你还当我的好姐姐…我原谅你,我要肏你一辈子…!”
我快岔气了。
“梁陈…梁——唔唔唔!”嘴被堵住。
左肩已经有些麻木,只要不碰便没太大感觉。但那因疼痛出的冷汗还在,身后箍着的力量还在,于是伤处便产生幻痛。
我眼冒金星。
身后小皇帝的进攻犹如疾驰骏马的马蹄踏地,密集如雨,迅猛如电,直插的我魂飞魄散。
不知多久后,青年大力一撞…一撞,一又一撞。灼热滚烫的精水尽数喷入,反复留恋般的抽送表现出依依不舍。
完了…终于完了…!
下一秒,身后压力骤轻,接着我被捞了起来。
“傻不傻,替你绑好了,你自己还把绳子割了。”梁陈几乎没什么情绪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抽噎两声,不想辩解。
有什么好辩解的…被美色所惑,脑子一热呗。
梁陈双手骤然发力一掰,完全来不及反应,骨头便复位了。
恢复过程也是极痛,痛得我刚刚高潮的战栗感都减退了。
一看旁边,小皇帝歪倒在床沿,显然是昏了过去。
“你,你怎么不早点进来!”我低声尖叫。
“进来作何?”梁陈说,“总得叫他将力量都泄给你了再好插手,不然不就功亏一篑。”
我扁着嘴,闷闷不出声。
“好了,接下来轮到我了。”梁陈的手若有若无的扶在我胯上,另一只手开始飞快的解裤腰。
“你,你别…你当我是什么…?!”我抗拒的朝一边躲。
虽说如此,不还是见死不救?我敢肯定刘曜这小贱狐一开始想摁我的颈骨,就是恨不得掐死我,但终是强忍着把手移到了另一边。
忍辱负重装得真像,差点被骗了。我也只是仗着梁陈会关键时刻救我一命才最终同意解开绳子,谁知还是伤到。
我惊魂未定,一个劲指责这和我狼狈为奸的家伙,望风也不好好望。
“我可是替你守门望风那么久,女龙大人,”男人一把握住我的腰将我拖了回来,“功劳苦劳皆有,且从头到尾被迫听你这壁角,也该意动。不打算给点额外奖励?”
我挣脱不过,站在床沿被他把着屁股,眼见着自己一双白腿后头挤了一双粗壮的男人大腿,一对阴囊“啪”的拍上来,狠狠撞在阴户。
“呜…!”双手撑着床榻,勉励承受着身后强悍的进攻。我累得直不起腰,一垂头便清晰见着依旧穿着裤子的大腿朝前撞我。
我光着身子,他却只解了裤腰,掏个老二便急着行事,看着更像是单纯在街边拉个妓子在墙角解决需求。这羞辱感太强了。
“你…你不能这样…!”我向后拽他裤子。
“嗯?什么怎样?”梁陈疑惑。
他好像是真没发现,叫我拽半天拽下裤子,总算露了大腿,依旧打桩不停。
“啪嗒,啪嗒”我瞧着小皇帝刚挥洒的“热情”让他给越掏越多,来回滴落在床沿地面,场面淫靡又混乱。
后背位的姿势纾解了一开始冒出的邪火,后头自然是要越干越深。我预感到他的急切,果然下一秒他便抽出,将我一个翻身抱起,直接骑在他腰上,正面尽根没入。
“呜…嗯唔…”甫一对上脸,男人便探头含住我的嘴唇,十分用力的吸吮我的舌头,舌尖在口腔扫荡。若说小皇帝是骚气里带点纯情,那这男人可就像是漩涡一样,巨浪扑面而来将人拖入深海,无法挣脱,根本产生不了任何能掌控自己的想法。就这样一边舌吻,一边被他拖着一阵插干,很快口腔和穴腔便一起麻痹。
“咕…噗……”一阵汗毛竖起的感觉,过电一样的痉挛,强力的失禁感,重复高潮带来的透顶感同时袭来,“我…不行了…”
被他拖着的臀部周围也有点失去知觉,唯独穴芯感官被放大数倍。
“女龙大人哪会不行。”梁陈拖住我的身体,一脚将床沿的小皇帝踹到地上,翻身把我摁在上面。
我伸手扯他领口,扯他衣襟,只扯乱一些露出胸肌,黑色长发垂下来在我身上来回扫荡。
“我真的…我要昏过去…”我声音颤抖。
我自己顾不上收缩了,主动吸腹吸不动,只能被干到高潮后被动抽搐,才能刺激的他快速产生射意。这家伙又是个能忍得,一次两次定是不行。
“我不信。”梁陈低笑一声,将我的臀部抬高,撑着床沿向下狠狠沉腰。
“啊……!”宫腔被入的感觉让我瞬间僵直,脑门上方好像有人在敲钟似的让我晕晕乎乎。
“干别的男人刚上过的女人…这事我以前可干不来。”他压紧了我,一下一下的晃臀碾磨,“也就你…谁叫你的逼会缩会吸……还能往里肏。真是个尤物。”
我被磨的浑身哆嗦,下体止不住的喷水,整个人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活这么大,我居然都能被叫尤物了。
……果然精虫上脑的男人什么骚话都说的出来。
男人射精的时候,屋子里的光线已然昏黄下来。
期间小皇帝醒了,却刚醒就被男人一巴掌呼晕,而后就再没醒了。
我仰面躺在床上,双腿瘫着,而梁陈坐在床边盯着前头出神。
他一手把玩着手中的小匕首,一手握着我的脚腕,一搭没一搭的摩擦。
“咳……接下来…”喉咙喊哑一说话就难受,“他…给他送回去?”
“嗯。”梁陈应了一声。
他揉了揉我的脚,又揉揉我的大腿,站起身提着小皇帝出门了。
我躺着缓了一会,而后爬起来清理自己。避孕的药草我也通过梁陈给我带的原料调了些,我从地上的衣服里扒拉出来,混着水喝下,这才安心的舒了口气。
梁陈回来告诉我,他只给他裹了层单衣,丢到了卧房门口,不多时宦官就能发现。
他还拿来了那枚霍霍人的罪魁祸首玉玺。
“砸了它如何?”我问。
“若砸了它,你身上的东西再也没其它容身之所了又怎样?”梁陈说。
我沉下脸。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可能。
“你说过,玉魂感应到你后自己找上了你,我想关键或许确如小皇帝所说,不在他身上。”梁陈开口。“在你。”
“行,我想想办法。”只要神力不被取走,玉魂就不会活跃。它不活跃,我就好受许多。
“我需要你帮我找人。”我说。
“你提过的,我已经去找,有了眉目。”梁陈说,“那人就是你丈夫?”
“是。”我说。
梁陈嘴角耷拉着:“哦,可别让他知道……啧。”
知道什么?自然是负距离接触的那些事…
我一想便头痛,索性逃避。
都是这玉魂搞的鬼,原本就那叁个男人已经够让我受不住了,谁知如今招惹更多。
真不知当初要来远东这个决定到底是否正确。
罢了,不过是和男人睡几觉,睡便睡了,再计较发生的事也无用。
我悄悄用余光扫了一眼梁陈。
这家伙恐怕也难打发的很,真希望到时候一切能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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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曜:朕…绝不认输
朕,忍辱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