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恭喜恭喜!!”
“天哪小溪居然这么快就结婚有宝宝了吗?!恭喜!”
“9999”
“哇恭喜恭喜!什么时候结的婚啊?(@心上一捧桃花溪 兄弟你梦碎了)”
“要看照片!”
“对对对!照片照片!”
文溪笑着把消息给季渝看,季渝从身后搂住他,下巴轻轻抵在他肩侧,就着他的手认真看了看:“正好下午约了摄影师来家里拍照,你要是想,就挑喜欢的发吧。”
“要拍什么?”文溪疑惑地侧了侧脸去看他。
“没什么很特别的,就拍些艺术照记录一下,不要紧张。”季渝抱着他亲了亲,指尖在他手机屏幕上点了下,“宝贝,这个‘心上一捧桃花溪’……?”
“嗯?”文溪顺着他的示意看了看,“是我大学同学。”
“Alpha么?”
“嗯,”文溪想了想,还有些疑惑季渝问这个干嘛,仔细看了一眼那条评论,恍然地转头看季渝,忍笑眨眨眼,“他没有和我表白过,而且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我家小溪太抢手了,”季渝装模作样叹了口气,“真怕哪一天魅力不够他就不要我了。”
“不会的。”文溪笑起来,放松地靠在他怀里。
下午摄影师来的时候文溪还有些放不开,看着几个陌生Beta架着的机器,下意识往季渝身后站了站。
“夫人不要紧张,我们只是拍日常,不需要您刻意凹造型,你和先生平时怎么相处,现在也就怎么相处就行了。”摄影师尽可能地对他露出善意的笑容,有条不紊地开始工作。
“别怕。”季渝心疼他,转过身面对着文溪轻轻揽着他的肩把人搂在怀里,又低声哄了一会儿文溪才放松了些,但还是会下意识去注意旁边的机器。
到了孕期后期,以防万一,Omega几乎所有的时间都会在家,但同时又需要一定的运动量,于是各大瑜伽老师推了花样百出的锻炼方法,上门指导练习,文溪犯懒,总不愿意跟着弄完,无辜又可怜巴巴的眼神让瑜伽老师也狠不下心,于是便在课后由季渝在特意改出来的瑜伽房里继续这项任务。
“我腿好酸噢。”文溪撑着腰,敷衍地跟着季渝的引导伸手划拉两下,没多久就开始耍赖,和季渝“斗智斗勇”起来,一时间还真忘了旁边有人在拍照摄像的事了。
“听话,把动作做完。”季渝哭笑不得,握着他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再来一遍,我晚点给你揉腿。”
“唉。”文溪叹了口气,笨拙地在季渝慢慢数着的节拍下吸气呼气、扩胸振臂,一项做完之后便又不肯开始下一项,索性往地上一坐。
“宝贝,”每到这时候,季渝就不知道自己是无奈叹气的次数多还是被他耍赖的小模样逗笑的次数多,但家里四处都铺了绒毯,他直接坐在地上也不怕冷着,于是也盘腿坐在文溪面前,“再坚持一下下好不好?这一节完了差不多就没了。”
“骗人,”文溪皱皱鼻子,“这一节之后明明还有两节。”
“一节就一两分钟,做完了我给你捏腿。”季渝抬手给他把有些乱的鬓发理好。
“那我不做完你就不给我捏腿了吗?”文溪眨眨眼看他。
“……”季渝失笑,被他噎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你先做完。”
“好累啊,”文溪又叹了口气,抓着季渝的手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上放,“你看,宝宝又踢我了,他也不想接着做这个。”
季渝顺着轻轻摸了摸,觉得这项任务交给自己真是太艰难了,试问哪个Alpha能做到不对自己Omega的撒娇妥协呢?
不过好在文溪自己也有数,季渝又哄了会儿还是乖乖把剩下的东西练了,被Alpha抱着在沙发上揉腿揉腰时惬意得直哼哼,让季渝按着欺负了好一会儿。
“再叫一声。”季渝握着他的小腿捏了捏,低头去亲他。
文溪脸上还红着,但眼里盈满笑意,也不扭捏,搂着季渝脖子:“老公。”
季渝果然满意地和他蹭了蹭鼻尖,又坏心眼地笑:“宝贝,摄影师们还在旁边的角落看着。”
文溪:!!!
他这才记起这茬,瞬间红了半张脸,下意识把脑袋往季渝怀里埋:“你怎么不提醒我!”
季渝笑出声,揉了揉他脑袋,等他缓过劲了才接着说话:“应该都拍好了,我们去看看,发朋友圈的时候得让那个什么桃花看到。”
Alpha的醋劲可以说是绵延不绝。
文溪瞪了他一眼,和摄影师对上眼神时想起之前自己耍赖撒娇的样子还是觉得有些丢人。
但不得不说专业人士拍出来的照片的确很好,每一张都自然而又充满着幸福的欢快,哪怕是文溪支棱着手脚笨拙锻炼的时候都憨态可掬,还有一直在旁护着他的Alpha满眼的温柔笑意。
文溪最后只挑了一张发到朋友圈里。
是他窝在季渝怀里享受按摩服务、两人笑闹时候的。
两人闭眼鼻尖相抵,唇角都噙着笑意,季渝一只手护在文溪后脑,一只手轻轻环过文溪的肚子搭在他腰上,文溪双手交叠覆在高挺的腹部,是最幸福惬意的模样。
——“一家三口。”
作者有话说:
揣崽期的日常差不多就挑挑拣拣写这些啦~后面写完生崽之后差不多就准备完结了,还有一点点小问题没解决,然后就是崽崽的番外,还有其他想看的番外可以提前提,我挑感兴趣的写一下。【感谢一直看到这里的你,还有评论、收藏和送小海星和玉佩的姐妹~每一次看到有新的评论都会是我更文的动力,再次感谢~
第29章 生崽
预产期前一周文溪就住进了LDR产房,季渝也不再往公司去,只会在文溪睡着的时候在外面客厅用电脑处理一些工作,同时谢绝了自己父母和文溪父母想来探望的提议,他不想给文溪增加任何一点有负面情绪的可能。
由于越来越逼近预产期和心理作用,文溪疼过好几次,但季渝焦急地找了医生来之后都说还没到时候,以至于季渝看着疼得面无血色的文溪一度有些情绪失控,连无痛分娩为什么不能做到完全无痛都跟医生辩过几次,不过这些情绪又被他硬生生压了回去——文溪对他的信息素、他的情绪太敏感了,他不能再让本就煎熬的文溪多一份焦虑。
“宝贝,”季渝一只手与他十指交握,坐在床边俯身小心地避过腹部将他圈在身下,轻轻地顺着他的头发,时不时低头疼惜地亲亲他有些发白的唇,同他轻声说着话,“是不是累了?还疼吗?”
文溪摇摇头,比起之前还算有一点精神:“我阳台的花我好久没去浇水了。”
“杨姨在呢,”季渝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