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堤大确定这切是怎麽发的。
他们说着话,然後知为何,极其自然,变成他躺在银磷身,衣衫被剥开,接受对方由上到的触碰。
艾堤是人类,老实说并怎麽在意衣服,和自己被压住这件事。
问题是自己从头到尾,没有避开对方,乎完全默许对方的行为。默许对方将自己推倒,点点的亲吻,拉开衣襟,做更过分的事。
对方到底是谁?
艾堤复活以来,终於开始在意自己记忆的断层。他记得面前的人,可是身体却无意识的亲近。
而对方触碰他的方式,像花朵在他的肤上开放,甜软而美好,带起轻微战栗,电直通到胸。
这是完全陌的觉,像片罂粟田野的香气,让人沉於其。
光看表,银磷像最虔诚的信徒在触碰圣,但他的动作却……用人类的话来说,。
他先用指甲轻刮对方的掌心,像小猫在撒挠痒,又像小鸟样啄吻艾堤的唇。
相比起整场事,这只是餐点开始前的柠檬水,乾净纯洁得像将绽的花苞。
但接来可是如此。
银磷温的唇路往,贪婪的尝着对方的味,每寸都没放过,包括敏的乳尖。
他将乳吮成红,像新鲜甜美的果实。温的往,在白皙平坦的腹留蜿蜒的水渍,和微微的凉意。接着,往直到间,在私周遭来回舔舐。
同时,他抓住艾堤的双腕,尽管对方无意反抗。膝盖知何时已开对方的双并压紧。
银磷似乎喜箝制对方。
与此同时,明明是主宰的方,他却如同被扼紧,渴求的呼唤身神明的名字。
“艾堤……艾堤。”他的声音带着微颤,乎是痛楚,手指收紧,用力到让对方发疼的步。
这切都让艾堤可思议。艾堤垂眸看他,面颊泛红,半带着好奇,观察自己和对方的变化。
艾堤的表依然淡然,过呼已经变得较先前急促。被吻过的唇比平时要红润,碧双眸潋灩如同春日湖水。
他知对方要做什麽。他是自然的神,很清楚雄鸟为何绕着雌鸟美丽的尾羽,花朵为何开放,他清楚春天时森林的响声。
但他没有做过这事,至少记忆里没有。
只要是,就会做--为了繁衍。
做过是繁衍的附属品,而他两都需要。
但当对方将他的器入,湿柔软的腔,陌的受,却让他忍住发吟,脚趾蜷起。
他马上咬紧唇,吞更多的声音。
--,他的身体对劲。
--自然神以往的身体,并具有慾。
艾堤终於用力推开对方,凝视着银磷:“你到底是谁?”
银磷的面容因慾而染上艳丽。闻言,他很开心似的了,低头吻艾堤的大内侧,在洁白无瑕、从未有人碰触的肤上,留连串的红印。
“我是银磷,或任何个你愿意叫的名字。你叫我什麽,就是什麽。”
注意到艾堤绷紧的身体,知对方的忍耐和允许,银磷的声音更加甜蜜。“艾堤,你想起来也没关系。我是你唯允许亲吻的人,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他的手指划过艾堤左胸的红点,暗示般的在周遭画圈。
“像之前说的,我的心,在你的血里。而你的分,也在我身体里……”
他俯身,舔对方的双股间,从未被造访的。这个的动作引起对方的第次挣动,但微弱得乎等於无。
艾堤终於点类似诧异的表,像奇怪自己为何默许对方的行为。
银磷的声音带上度:“艾堤,用诧异为什麽自己会接受我……我们本来就应该在起。”
“你由内到外都是我的,而我也属於你。”
银磷微微伸头,认真亲吻对方的私,用最虔诚的表做最的事。
黑发碧眼的神没有再说话。他已经只有气的余裕。
艾堤直都是这样,看起来冷,内里却柔软而温。
而银磷会彻底占领这个美丽的造,从体到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