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小茹在校园里散步,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学校的后院。
学校后方、靠近围墙的地方,种着一些柳树,春夏之交,树枝上挂着绿色的修长叶子,靠着墙根的地上还落着不去年秋天落的枯枝败叶。
妻子看到这样的景色,不禁触景生情,心头突然笼罩着难以捕捉的郁气。
她轻轻抬起一只手臂,垂首一看,她的手腕和手,肌肤白净,是那细腻,略带苦涩的说道:“老公,你说我是不是已如那残花败柳一样?”
“老婆,你永远是老公年轻美丽的小妻子。”我简单而直接的回答道。
小茹愣了一,不知怎地心如乱麻。她一会想抬头看我,一会又避过脸、假装看风景。
就在这时,我的声音又问道:“你又没有做错什,为什突然说这样的话?”
小茹显得有些无所适从,低头说道:“我难以原谅己。”
就在这时,我轻轻搂住了她的身体。
我的体温,一子让她寻找到了情绪释放的方向,感觉身体一软,身上的力气也使不上来了。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老婆,你不要难为己,一切都是老公造的孽,如果有什后果就让我一力承担。”
小茹觉得有什温暖的东西在身体里涌动,正在升温,却找不到。
那样的情愫一经拨动起来,便无法再平息,只有让继续上升、才在某一刻得到释放。
“你没有什不对,也不用承受什后果,心里何必总与己过不去?”我在她耳边悄悄说道。
我的声音低沉却让人安心,说话呼的气,暖暖地触动在她的耳际,那轻微的触觉仿若迅速地传遍了所有地方,让她有点心慌。
小茹长呼一气,伸手臂,主动地紧紧抱住了我。接着她又把脸贴近了我的颈窝,深深地吸气,贪婪地闻着他的气息。
只是一个拥抱,但仿佛已经无法挣脱了,她也感受到了我的身体变化。
“我先回去罢,让学生看见了不大好。”
我道:“也好。”
小茹红着脸,从我的拥抱里稍稍移开,抬头看了我一眼。俩人分开了拥抱,手却仍然拉在一起,仿佛生怕离开了对方会消失一般。
接来的两天,我精神奕奕的陪着情绪得到了发泄的妻子,陪她上课,陪她吃饭,陪她睡觉。
老头也被抢救过来了,但他被摔得脑血,整个人都瘫痪了,人也痴呆了。
妻子很淡定的一咬定,老头就是上楼通知己,李老师回家了,要己代替她看着学生,至于他怎从楼上摔去的,己也不知道。
而致使他摔得这严重的原因主要还是楼道的栏杆高度不达标,这说起来就问题大了,肯定得牵扯到他家的亲戚和村长本人,于是在镇政府的协调,给了村长家三万块钱,这就算是了事了。
“老公,我舍不得你走……”妻子依依不舍的拉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