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臂摀着眼。
跟闷油瓶长年的相处下来,有时候我可以从空气中的温度,或是某种难以言说的震动感觉到他的情绪—像此刻,我可以察觉到他的情绪高涨,但是周身的温度却极低。我甚至连看他表情的勇气也没有。
有什麽东西,冰凉的丶坚硬的,滑上了我的颈子。
是他的手掌,压在我的气管上,手指收拢。他甚至还没使力我便感觉到呼吸困难。
娘的我若死了一定要化作厉鬼找小花偿命!
闷油瓶的声音很轻很轻,与他施予我颈子上的压力相反。他问:「你身上这些,也是跌倒弄的?」
我终於忍不住,挪开眼皮上的手臂,努力地想从狭窄的气管发声:「其实……」
「闭嘴。」闷油瓶冷冷地斥道,打断了我的解释。低下头开始往我身上咬。
他用尖锐的犬齿撕咬着那些点状的印记,直到原本的青紫色被鲜血覆盖。
我不住地发抖,不知是因为不间断的疼痛,还是因为从闷油瓶身上辐射出的低温。
嘴唇已是伤痕累累到咬不得,我紧紧地咬住手掌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是我应得的……是我对他说谎……没资格喊疼。
可能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但我却觉得像过了半天那样长。闷油瓶抬起头时我满脸的冷汗,手掌已经血肉模糊,我想身上应该更惨。
他松开我的颈子,收回手,将我的睡裤及底裤一并褪下,分开我的双腿。我不知道他见没见着小
宠爱吧
花咬在我腿根处的痕迹,因为他一言不发地,手指运了劲硬是探入我体内。
我声音是忍住了,但反射动作没忍住—我痛得缩了一下腰。闷油瓶的手指触觉惊人,我不晓得他是否会发现内壁黏膜上小花搞出来的伤口。
他的手指在我体内逗留摸索了一阵,然後撤出,正当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突然将他硕大的欲望整个捅了进来—
我眼前一黑,短暂失去了意识,可惜这种小确幸没有维持太长的时间,那凶器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的剧痛让我几秒内便清醒了过来。
没有言语可以形容那彷如炼狱般的感受,我可以感觉到整个肠道灌满了鲜血,随着他狂暴的抽送一股一股地往外溢流......有好几次我都在心中祈求着可以直接死去或昏过去,让我快转跳过这过程,可惜一直没有如愿。
当他终於退出我的身体时,我感觉到大量的热流淌过我的腿间—血液丶体液兼而有之......闷油瓶下了床,看也不看我地大跨步离去。
从头到尾他衣着整齐,只拉下拉链来操我,没为别的,明摆着就是要羞辱我罢了。
我松开口,缓缓放下已经无知觉的手掌,苦笑。
小花真是厉害……他利用了我一贯想要息事宁人的个性,和我与闷油瓶之间长久存在的不对等,只加了一点点小手段与把戏,就把我们闹腾成这样……这种心计,我一辈子也望尘莫及……
这次……是不是真的没办法了……
我闭上眼,终於放任眼泪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