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间隙都没有。他想打人。
电脑上那冗长的前戏已经结束,正放到後面的男人抬著自己的巨根戳在前方浪荡呻吟的人的後庭。
“外国人的那里真够大的,”江月洲舔舔嘴唇:“我要是有那麽大就好了。”
“噗滋”一声,那根又粗又长的凶器缓缓而坚定地没入了前方人的身体中。
这时候,镜头 来了个高清的特写。
“哇……!”
江月洲低声地感叹起来:“原来真的可以进去,我还以为浮生不能承受我二哥,看来我太没常识了。”
这种常识不用要也罢。
晏海痛苦地想。
接下来就是由缓到急,由轻到重的冲撞。两具男性味十足的身子在水边的岩石上疯狂地交媾,“啪啪滋滋”之声不绝於耳,那两具淫荡地缠做一体的身体,终於看得江月洲也有点不自在了。
“咳咳,看起来两人都挺享受的。”
晏海不说话,只对著屏幕上亲来亲去,戳来戳去的的外国人青著脸。
江月洲的脸不知道什麽时候有点发烫,那两人搞得越发的激烈,他虽然还在看著,但不像最初那麽专心认真,有点心不在焉地羞臊起来。
“没想到男人和男人,比男人和女人还要猛。呃,滋味应该还不错吧。”
不错才怪,不错你个头,晏海想,却不敢骂出来。
但江月洲突然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有点害羞地问道:“你和男人试过没?”
“……”
我的小少爷,谁没事去找男人试。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没-有。”
晏海皱著眉头说。
“我就知道!”江月洲高兴地笑起来,然後又瞟了一眼 还在呻吟不断的屏幕,就一把按住了晏海的肩膀,把他按到在了床里。
“你干什麽──”
“别害羞,学术研究的进一步就是亲身试验,我觉得我们应该来试试。”
什麽?!
晏海躺在那里,蹙眉瞪著江月洲,宁死不屈地说:“我不想试。”
“可是我想试,这点要求你都不答应我?还说什麽都听我的。”江月洲路出委屈的神色,手却一把按住了晏海的那一根。
“你看,你这里都硬了。”
“别闹了!你、你别碰我那里,江-月-洲!”
“碰”的一声,江月洲觉得一下子天旋地转,而後,他就从坐在对方的身上,变成了被压在下面。
“头晕……”
“你自找的。”晏海俯身,咬牙盯著他。
“试吗?试吧,这次让你在上面。”江月洲却路出小虎牙,朝人笑起来。
他长得原本就十分好看,胸膛一半路在外面,春光乍泄。晏海这时候已经可以肯定,这就是江月洲一早策划好的阴谋,他早就决定今天晚上要做这种事情,所以拉著自己不让走。
真是够可恶的。
晏海眼里凶光一闪,把笔记本扔到床侧的柜子上,两手抓在江月洲的睡衣上,“刺刺”两声,扯开了江月洲的衣服:“你这个混蛋!”
“我不是混蛋,快脱,还有你的,我说了只是学术研究,啊,你把我的扣子拉坏了。”
江月洲催促著晏海脱掉了两人的衣服,就朝对方缠了上去:“是不是要先舔?他们舔硬了才开始的。”
“不用舔也能硬。”
晏海失去了平日的理智和冷静,盯著江月洲,他变成了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江月洲在他身下嘲笑他:“这麽急色,是小处男吗?”
晏海捏了一把江月洲胸前的红蕊,他用了劲,果不其然收到江月洲的痛呼:“温柔点,我是你主子,嗯嗯,还有你的,一起,啊,好舒服,男人和男人果然是可以的。”
他腿间的那根被晏海握住了,他自己一边呻吟一边也去逮晏海的那根东西。
才一碰到他就惊呼起来:“你的这里好长,哇,变粗了!”
“请你闭嘴!”
这个人能不能稍微收敛一点……明明平时看起来纯良活泼。是脑回路和别人不一样吗?还是脸皮过厚,神经过粗?
那边江月洲已经被伺候得舒爽不已,低低地毫不掩饰地呻吟起来。
明明这种行为是这麽的淫荡无耻,但由江月洲来做,却又不像那麽一回事。他就像个对什麽都感兴趣的好奇宝宝,不受拘束,坦坦荡荡。
晏海越和他接触,越不知道除了这个人以外,还有谁能给他更多的惊喜或者惊吓。
两个人互相撸著对方的性器,直到柱身上都裹满了各自的湿液,光溜溜滑滋滋,触感越发鲜明,引起江月洲连续不断的动人的呻吟。
“嗯,吻我,他们都要接吻。”
手里的那根胀得又粗又硬,江月洲撸了一阵子撸得手酸,於是他终於放弃了伺候晏海,改成双手去揽晏海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下来和自己玩亲亲。
晏海的嘴唇一碰到江月洲,对方就张开了嘴迎接他。
他僵硬了一下,江月洲不满地扭动著腰,在唇缝里说道:“你连接吻都没经验吗?”
简直就是在考验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於是晏海眉一敛,摘了江月洲的眼镜,一口朝他柔软的唇咬了上去。
江月洲伸出舌头来逗他,他也伸上去缠住那狡猾又有些笨拙地舌头,两个人其实都没有什麽经验,但因为情动的原因,倒也亲得水深火热。
晏海搅了江月洲一嘴的口水,手里也没停,过了一会儿,他感到江月洲陡然弓起身子,高高地呻吟了一声,下一秒,就在他手里去了。
射过之後,江月洲软软地瘫在晏海的怀里,任他亲著自己,舒服地闭著眼睛享受著。
这个保镖真好用,还附带暖床,谁的保镖这麽忠心尽职?
江月洲抚摸著晏海劲瘦的腰身,对方的唇已经沿著他流著口水的下巴舔到了脖颈。
“啊,摸我这里,嗯,好舒服,以後我们要 经常做。”
江月洲拉著晏海的手,放到自己发涨的乳头上,那里 被男人一碰,顿时胀得更加厉害,只觉得瘙痒难耐,怎麽都无法得到满足。
晏海的唇来到他另一方的胸膛,含住受了冷落的另一颗红樱。立刻,就收到江月洲抽泣一般的嘤咛:“啊,晏海,你,你真的没经验吗,怎麽弄得我这麽舒服?”
我天生就是高手不行吗。
晏海想,但他不愿和江月洲废话,那人抱著他,挺著胸把自己送到他湿热的嘴里,两腿缠到他的腰上,一副恨不得把自己全部交给他,任他蹂躏的架势。
两人正浓情蜜意,谁知道江月洲却突然想到别的事情,呻吟著问道:“你怎麽会武术的,还会那麽多种?”
“学的。”
晏海说。
“不老实回答,明天跟二哥告你,啊……你、嗯,不要使劲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