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不停地开拓著的手指,很快就加到了两根、三根。
“有那麽多人一辈子都在单恋,可以两情相悦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为什麽你还要抗拒?嗯?兄弟?男人?这些算什麽?这麽多年来我都在等你,只要你肯回头,只要你爱我,只要能够和以前的二十年一样和你一起并肩活在这个世上,我就可以,什麽都不在乎。”
说完这句话,在江云霄震惊得一时忘记动弹时,江少行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他高挺的粗大,随之贯穿了他的兄长,他这一生最爱的男人。
“啊──”在江少行进入的瞬间,江云霄失声叫了起来。
那巨大的异物冲破了他固守的城门,撕裂了他的理智,冲进他的身体,把情欲与炙热的情感,都送入了他的深处。
而後,激烈的情爱如狂风急雨席卷了他们。
这是一个忙碌而让人头痛的上午。
江云霄重新全职回到公司,新的大项目开始初步执行,不时有各部门的资料送来,或是某部门经理来做沟通、汇报之类,忙得助理和秘书都要扭断了脚。
而同样,坐在椅子上的江云霄也忙得连喝口水都顾不上,更他恼火的是,腰腿上的酸痛感从早晨醒来就一直陪伴著他,在忙得要死不活的时候,偏偏还要被那酸痛感折腾。可想而知江云霄的心情是有多不爽。
就在他被双重的折腾弄得焦头烂额的时候,秘书敲响了门:“江董。”
“进来。”
秘书手里捧著一只半米长的箱子走了进来,笑著说:“江董,这是二少让人送来的,说是江董工作忙,让您注意身体。这套按摩器可以缓解身体酸痛、疲劳,而且使用方便,二少说让您务必要用呢。”
江云霄手中的笔顿时差点戳烂了下面的纸张。
江少行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知道会把他害得腰酸背痛,就不要在折腾了他一晚之後才马後炮地送他这种玩意儿啊!简直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假好心!
但他又不能当著秘书的面发飙,就只能强忍面色,说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那我帮您把包装拆开,把东西取出来?”
“不用了,我自己来,你去忙吧。”他根本就不想用那东西,那东西只能提醒他,他昨晚和江少行又发生了什麽,从浴室做到床上,连续好几次,直到他被江少行弄晕过去,那个混蛋还根本就没有要停的意思。
亏他在浴室的时候,还有一瞬间因为江少行的话而心跳加速,可是事实上却是那个混蛋在性爱上根本就不知节制,非要每次都把他折腾得腰都快直不起来。
他真是傻了那一刻才会动心不已。
秘书退了出去,江云霄处理著公事,视线的余光却总是忍不住想要往那纸箱的位置飘。
就在他终於定心去翻阅计划书,埋头工作的时候,门口却突然传来一声叹息:“果然没用,我就知道。”
江云霄唰地一抬头,就对上江少行望著自己的眼睛。
江少行正依在门口,他今天依旧穿著T恤和休闲长裤,脖子上被装在宝石里的平安符是他父亲曾经送给他的生日礼物,被他用黑色的绳子穿起来戴在身上。而半短的头发依旧微微地凌乱,再加上一张性感的脸,和手操裤兜的姿势,男人浑身都带著一种野性的、漫不经心的性感。
江云霄看到江少行的那一瞬间,心跳竟都微微地加快。
“这可是我一早出门特地去给大哥买的礼物,你这麽晾著它不用,我可是非常受伤呢。”男人捂著自己的心脏,做出委屈的表情,而後,就朝江云霄走了过去。
江云霄按捺住微微紊乱的心跳,冷眼一瞥江少行,“我忙得很,别来烦我!”
男人走过来,靠在他身前的桌侧,说道:“就是因为你忙,我怕你操劳过度,所以才希望你保重身体。”
江云霄冷笑一声:“你他妈好意思说这句话。”
江少行不要脸地耸耸肩:“既然说了出来,就没什麽不好意思的。”
“你专门来和我斗嘴的吗?!”江云霄怒得要掀桌。
“当然不是,亲爱的大哥。”江少行话说著,却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张请柬。他两只修长的指头夹著那张请柬,将它送到了江云霄眼下的桌上:“早上你出门後送来的,蒋方圆的小儿子明晚订婚宴,邀请江董您携家眷参加。”
蒋方圆,B市的木材大亨,他那小儿子是不知他和外面哪个女人生的,前几年才被带回来认祖归宗,虽然这位和江家交情并没多深,但他向江家递出请柬许是有结交之意,江云霄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合上请柬,将它放在一旁,想要重新埋头工作,而面前的江少行根本没有离开之意,弄得他根本没法专心做事。
“你还不走?”江云霄开始下逐客令。
江少行笑:“大少爷。”
“?”江云霄冷目。
“明晚您不知要带哪位家眷去?”
江云霄顿时明白江少行的意思了,他的第一反应当然是,绝对不想和江少行一起前往!
但是他同时知道,就算他拒绝,最後的结果仍旧是,江少行强行地用手段跟著他一起。
於是江云霄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回答道:“你要去就去,不过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但是,不管是江云霄抑或江少行,都根本没预料到,这一趟做客的行程差点了要了自己的命。
江少行从江城大厦离开後,驱车往家里而去。
一大早江少行就和蒋成武两口子去见了吴苏,最後他们果然依照江云霄的计划,让吴苏把密码告诉了吴茵一人,之後就由六子亲自送走了吴苏。
处理了那件事情江少行就赶到了江城大厦,见了江云霄。给江云霄请柬只是其中一件事,事实上,江少行要确认是自己和江云霄一起去参加宴会才是他的目的。
最近的情况由不得一点马虎,虽然上下班江云霄身边都安插了保镖,但江少行并不放心把江云霄交到其他人眼皮子底下,在必要的时刻亲自跟在这个人身边才是他要做的。
否则他根本就不安心。
倒是江月洲这几天开始忙起来,有时候一大早出门晚上才会回家。而他每天的行踪晏海都会报告江少行,因此江月洲还微微地吃起自己二哥的醋,觉得晏海更听江少行而非自己的话。
想到江月洲,江少行的脸上自然而然地浮起笑容,从小到大江月洲最亲近的人都是自己,而现在,显然对方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已经换成了别人。
虽然不免有点落寞,但内心里江少行更多的还是希望江月洲能一直幸福下去。笑著摇了摇头,江少行的车速慢了下来,慢慢地开进了江宅大门。
现在,吴苏以前掌握的那一部分证据他已经拿到手,而更重要的另一部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