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来的喜欢而感到幸福,那种久违的温暖顺着血液流淌至胸口,他觉得温热无比。所以哪怕此刻要说出无比残忍的话来,也觉得没有那么艰难了。
他只要不哭就好了。
不能让温恒景发觉他的言不由衷。
就这样,许河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全然没有发觉温恒景正无比专注地看着他。
没有想象中的愤怒与冷漠,没多久,许河弋感觉到自己被他整个拥进怀里。
他固执地反抗,可在男人面前他的那些力气根本就不够看,挣扎了两下,反而被男人捏着下巴将头抬起来,直直对上他的瞳孔:“许河弋,我不想听这些。”
“如果你要拒绝我,就请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从来没有对我心动过。”
温恒景的手指抚摸在他被咬得红肿的唇瓣上。
两个人的呼吸都混合在一起,无比贴近的距离里,仿佛能听得到的彼此的心跳声。
从来没有对他心动过吗……
许河弋回想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分一秒,才发现,他对温恒景的喜欢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长远。
在他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心动过了。哪怕负隅顽抗,许河弋也无法否认自己内心传来的声音。
红了眼眶的许河弋几度意欲张嘴,都没能把否认的话说出口。
好不容易,等到他掐着大腿准备好了所有情绪,张口时,却被男人低头吻住侧脸。
他躲闪,男人的唇又落在他雪白的颈窝,许河弋听见他说:“都要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还嘴硬什么。”
还未出口的话便彻底淹没在男人的柔情蜜意中。
温恒景不准备再给他逃避的机会。一边捧着他的蜜桃臀肉用手指在穴口处研磨,挤出来些许莹白的汁水,一边小口在他肌肤上留下烙印,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轻声说:“不要再说惹我生气的话,阿弋,我们好好地在一起。”
“不……嗯啊……”许河弋负隅顽抗时,男人的手指插进了他后穴里。他那里又湿了,许河弋听见扑哧的水声传来,他深知不能这样下去,在男人迷恋地吮吸他肩膀处的软肉时,终于用颤抖的声音说:“温恒景,我真的很脏,我被很多人轮奸过,我……唔……”
话没有说完,就被男人捂住嘴,从背后狠狠插了进去。
以后阿弋永远只有我一个,好不好?
他终于说出了一直藏在心里的秘密,却没有半分如释重负的轻松。许河弋只觉得自己的心很疼。眼泪也不停地往下掉,他觉得自己几乎要死掉了。
可男人却始终埋在他身体里,没有半分要退出的意思。
单手沿着许河弋的尾椎一路向上抚摸,安抚着已经泣不成声的许河弋,另一只手擦掉他脸上如雨般的泪珠。他体会得到许河弋此刻的绝望。
温恒景给他无限温柔的吻,从他脸颊处的软肉吮吸到颈后。
因为从背后抱住他,可以更好地操控这场情事。一只手蹂躏他的乳头,另一只手往下抓住他的男根,上下其手地揉弄。
插在他身体里的肉棒,也随着不断加重的爱抚而更加坚硬,在他的身体里涨大。
许河弋的肉穴很紧。
刚被洗净过的身体里又分泌出许多淫水,但不像之前那样多得飞溅出来,温恒景怕猛然用力会伤着他,只能先慢慢唤醒小家伙的情欲。
绵软的下身在男人手中被玩弄得硬挺。许河弋哭得哽咽,理智却逐渐被火热所支配。小屁眼被男人塞得满满当当,身体也不断感受到男人粗重的抚摸,抽泣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不知从什么时候,化为了辗转的呻吟。
“嗯……”就连这呻吟也带着让人心疼不已的哭腔。
“阿弋感受到了没有,老公在你身体里。”他挺了挺胯,深褐色的肉棒在许河弋的甬道中微微抽动。
回应他的,是许河弋良久的沉默。他咬紧了嘴唇,不愿再发出一点暧昧的声音。
此刻他无比庆幸是后入的姿势,不至于让温恒景看到自己泪流满面的脸。
哪怕温恒景此刻依然温柔以待,可在许河弋的心中,却已经无法再坦然面对他。没有人知道他有多痛恨那些过往,就像没有人知道这一刻他有多绝望。
他很脏。
而温恒景的喜欢太干净。
“阿弋,叫出来。”温恒景仍是耐着性子哄。
许河弋却强忍着不给任何回应。
男人埋在他颈间舔他的喉结,粗粝的手指玩弄着他的茎身,在感受到他将要射出来时,迅速地停下来。
“唔……”那濒临高潮却又猝然跌落的感觉让许河弋几乎崩溃。
终于,温恒景如愿听到了他销魂的低吟。
可他的初衷并不是要折磨他。
温恒景心中五味杂陈,生平第一次,从内心深处生出了束手无策的感觉。
他不确定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在不适得其反的情况下抚慰许河弋绝望的心情,哪怕此刻他的心中也同样因为那些过往而沉痛。就像许河弋无法摆脱那些过往一样,他不得不承认,强烈的占有欲让他也同样无法忽视那些过去。
身下传来许河弋难以抑制的低喘,温恒景知道,小家伙的身体足够湿了。
他俯身吻掉许河弋眼角的泪,左手搂住他的腰腹,右手扣住他纤细葱白的手指,十指相扣地低声说:“我知道,阿弋有过一段不开心的过去。”
只一句话,就感觉到怀中人身体的颤抖。
“可是那些都过去了。许河弋,我是真的喜欢你。”
“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以后阿弋永远只有我一个,好不好?”
他说着,竟也红了眼眶。
被男人紧紧攥住的手,由性器连接着的身体,此刻耳鬓厮磨的姿势,还有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都像是濒临死亡时的解药,将他从悬崖的边缘狠狠拉回平地。
许河弋从未曾想到过,这一生,竟然还会有人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他等了太久了,甚至以为自己再也得不到爱了。可在这一晚,这个让他心动到落荒而逃的男人,却紧紧抓住了他的手——那些沉甸甸的过去仿佛都因为男人的宽慰而变得微不足道。
在难以置信与心墙坍塌同时到来的瞬间,许河弋听见男人在他耳边说:“好不好,阿弋?”
他闭上眼,滚烫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到下颌。
双腮绯红,美人落泪,在男人坚定的目光下,许河弋低声答道——
“好。”
两个骚穴一起插
他的声音并不像男人那般坚定。
好像随时会落荒而逃,根本没有要走到最后的决心。
这一点,许河弋明白,温恒景更是清楚。
可对于现在的许河弋而言,又一次身心交付的信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