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河弋下身抚摸。他原本抽了些纸,轻轻擦拭那一片泥泞,可碰到了许河弋柔嫩的小花穴,又忍不住摸来摸去,手指甚至钻进了小肉洞里去,勾出阵阵涟漪。
“啊……别……阿弋受不住了……”许河弋只能夹紧了腿。男人的触摸让他觉得很舒服,可他若是再来操一次,许河弋觉得自己一定会撑不住晕过去的。
“乖,老公只摸摸。”温恒景抱紧他,分开他的腿哄道:“阿弋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嫩?小穴又湿又软,每次都像能插出水来似的……”
“别……别说……唔……”许河弋抱着男人的肩膀,只觉得下身被摸得越来越痒。偏偏男人在此刻停下,将裹满汁液的手指送进他口中。许河弋乖巧地含住,尝到来自自己体内微甜的蜜液。
“好乖。”温恒景用濡湿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了许河弋的唇,他舔舐许久,在许河弋舒服得几乎闭上眼时,才突然低声说:“搬来和我住好不好,宝宝?”
许河弋睁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犹豫又疑惑地望着他。
“我想知道,两个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温恒景不疾不徐地解释给他听:“我们白天都有工作要忙,能相处的时间太少了。如果可以住在一起,减少路程上的消耗,就会多出很多共同的时间。”
“早晨我可以顺路送你上班,晚上也可以一起回家做饭,家里有人来固定打扫……我想说的其实是……咳……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更近一步的关系?”
男人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抹红晕。
许河弋与男人的视线直直相对,他看见温恒景眼中闪烁着的光亮,心下一暖,却又很快被犹豫和惶恐占据:“温恒景……”
他犹豫的表情写在脸上,虽然只是低低唤了男人的名字,可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是一种拒绝了。
温恒景自然明白许河弋的弦外之音。可他却故作轻描淡写地问:“嗯?阿弋在担心什么?”
许河弋梗着嗓子,觉得自己没有办法说出内心深处的那些不安。
他只是害怕这场注定不会长久的爱情会太快消耗殆尽。
情到浓时浓转薄,如果可以让过程慢一点,他是不是能再安于现状得久一些。而如果按照温恒景的意思,厌倦和矛盾,只会来得更加快。
一旦他厌倦了……许河弋抬头看见男人疏朗的眉眼,微微摇头却又语气坚定地说:“我只想保持现状。”
仗着男人的那点喜欢,许河弋如此说道。
仅存的勇气
许河弋有时会忍不住想,如果他有足以与温恒景匹敌的家世,或者,他有像温恒景那样的天赋与能力,而不仅仅只是一个比普通人还微不足道的悲剧角色,在感情里,他是不是会勇敢一些。
不是那种撒娇耍横的勇敢,而是能拥有不顾结果去爱的力量,哪怕明知道会遍体鳞伤也依然义无反顾的坚持。
可无论如何,当下这一刻的他,实在太缺乏这些力量。
他所有微小的底气都来自于温恒景无限宠溺的纵容,饶是如此,他也依然胆怯懦弱,不愿去掀起任何风浪,反而随时预备着离开。
两人之间的情绪因为许河弋的顽抗而陷入僵持。
许河弋无比心虚地偷瞄男人的表情,却看不出他的情绪。只见温恒景从车内杂物箱里拿出了一包香烟。
他开了一半车窗,点着了烟深吸一口。然后掐着烟的手伸到窗外去,以防熏到许河弋。
而窝在他怀中的许河弋,觉得此刻自己显得有些多余了。他起身要爬回驾驶座上去,却被男人搂着腰一把抱回怀里,低沉道:“好好待着,哪也不许去。”
烟雾缭绕在眼前,又层层叠叠飘出车窗外,许河弋在这一片淡淡的烟雾之中望着男人的脸,如他所预料的那般,他只剩下不知所措。
却还是乖乖搂着男人的腰,哪儿也没去。
等到温恒景抽烟了手里的烟,看见的便是小家伙窝在自己肩膀上微红的侧脸。
温恒景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拿捏别人的手段和面对其他事情的理智冷静,在许河弋面前,通通失去了效力。他自然是舍不得强迫他的,也因为如此,便只能让自己再三折损,丢盔卸甲。到最后,连一句重话也舍不得说他,只能再另作别的打算。
他从前虽然也温文尔雅,但遇事,可从不曾让步过半分。
带着浓郁烟草味道的唇不甘心地吻在许河弋脸颊上,许河弋承受着且反吻他,嘴唇湿软香甜,身躯微微伏动时,裹在身上的衣服耷拉下来,露出他细白的手臂与上身。
温恒景爱不释手地抚摸那一寸寸柔软的肌肤。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没能被尼古丁平息的情绪支配着身体,他拉开拉链,掏出那巨物,掰开许河弋的双腿将它送进了他的身体里。
“啊……怎么还要……”虽是这样说着,许河弋还是调整了姿势,好将男人的肉棒吃得更深一些。
他知道温恒景心里不痛快,他自己也很难受。可他没有办法,许河弋知道,自己早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能全身心信赖别人的少年。
他仅存的勇气,只足够他握住温恒景朝自己伸出来的手,而更多的,他真的做不到了。
“乖,最后一次。”温恒景将人狠狠按进怀里,他的吻啃咬般地落在许河弋的脖颈上,大掌几乎将许河弋的两瓣臀肉捏得变形。
副驾驶座的座椅也被调低。
许河弋贪婪地吻男人的唇,他偷偷掉了眼泪,就连闷哼时也带了湿漉漉的哭腔,男人在他身上肆恣挞伐侵略,下身被操得汁水横流,一次次的顶弄更是让他失控地睁大了眼睛,许河弋失神地抬头看男人的脸,才发觉他也已经眼梢微红。
“老公……”他下意识地喊,却又很快心怀愧疚地侧过脸去,咬着唇承受男人的冲撞。
许河弋知道自己不公平。
他把自己最好最毫无保留的一面全都留给了过去的聂创伟,而面对着此时此刻真心待他的温恒景,他却再也不能同样地捧出满心的欢喜。
他只能给温恒景一个肮脏,敏感又卑微的许河弋,而温恒景却试图给他一场赤诚热烈的感情。
落在脸颊上的泪被男人温柔地吻掉,可那娇嫩的小穴,却被毫不怜惜地捅开至深处。
我想你了
许河弋以为要费些力气才能将男人哄好。可过了那晚,温恒景却恢复如常,仿佛没有因为他的抵抗而生出任何不悦。
他心中有愧,回想起男人的种种温柔缱绻,更加觉得自己实在是凉薄自私。想着法子要怎样补偿他,可还没等想好,温恒景人又飞去了德国。
临行前许河弋主动去机场送他,男人嘴上没说,可登机前将他揉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