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楚楚一上课就有气无力,活像被妖精吸干了精气,上上节课才和陈善沅做完,这会她总感觉下面痒痒的,想念被充实的感觉。
她夹紧双腿,屁股在凳子上动来动去,把头埋到书下面,满脸思春相,两边脸颊的像猴子屁股一样,脑袋里又在想些不健康的东西。
桌子因为她的动作而晃动,吵到了本在发呆的宁北萧。
宁北萧转头奇怪地看着她,没在看黄片,就是不安生地动来动去。
他犹豫着开口道:“你是不是想上厕所啊?你不好意思的话,我帮你向老师请假。”
然而他想错了,不好意思压根不会发生在宴楚楚身上。
她身体倾向他,凑在他耳边小声道:“我逼痒。”
他没太听清,面露疑色,“你笔怎么了?你没笔我借你。”
宴楚楚“哎呀”了一声,食指在他腿中间鼓起的那团上按了按,“你的屌,我的逼。”还挺软的。
他睁大眼睛,恍然大悟,猛地站了起来,课桌发出一道哐当的巨响,全班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数学老师扶着眼镜,生气地说道:“最后排那位同学干什么呢!不听课出去!”
宴楚楚立马挺直了腰板装出一副认真听课的模样。
宁北萧:“没事老师,就是我同桌她不好意思向你请假去厕所,好像拉裤子上了。”
数学老师尴尬地咳了咳嗽,没料到他会这样回答,“那就让她快点去吧,下次想上厕所及时跟我说,别造成今天这种情况。”
“好了,其他人肃静!”
“我没拉裤子里。”宴楚楚急忙解释道。
接着对宁北萧做了口型:你有病吧。
宁北萧忽略她杀人的目光,坦然自若,“都是人类正常的生理需求,同桌不用不好意思。”
说着拿出塞在抽屉里的校服外套,“来,遮住,我陪你一起去。”
她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不过如果继续坐在教室里肯定要比去外面更难熬。
宴楚楚站起来,踹了他一脚,“讨厌鬼。”
他拿着校服外套,笑嘻嘻地跟了上去,“等等我啊同桌,我拿衣服帮你挡住。”
过去的时候有人往她裤子后面瞄,她直接瞪了回去。
“看什么看!”
出了教室,她对着宁北萧拳打脚踢,两只手握成拳头对他连续出击。
“讨厌你,讨厌你。”
他也不反抗,任她打,等她打累了要歇会,才慢慢道:“生气了?谁让你乱开黄腔,还做让人误会的动作……”明明都有男朋友了。
“是你问我,我才说的。”她头一扭,不去看他。
“得,又成我的错了。”
“本来就是你的错!”
“行行,我的错。”他举起手又放下来,“反正我看你也不想待在教室里,我这算帮你脱离苦海了吧。”
“那你……”她抬起头看着他,欲言又止,“你平时不是经常逃课出去玩,你带上我呗,我还没逃过课。”
他拒绝道:“不行,我可不能带坏你。”
“我们俩谁带坏谁啊,你带我出去嘛~”
他想了想,宴楚楚貌似是比他坏多了,答应了她,“行吧。”
她高兴地蹦了下,拉着他的衣服,“我们现在就去吧,下节课刚好是自习,我都没见班主任来过。”
“那走吧。”他道。
“好耶。”她牵上了他的手。
感受到她手心的温度,他有些心猿意马。
为了整顿学校纪律,学生会成员会在自习课随机挑选班级查人,宴楚楚天天自习课用手机看,压根不知道会有学生会的来查人这件事,这回她和宁北萧逃课后被抓了个正着。
学生会干部组织开会,乔潋看到报上来的名单皱了皱眉。
宁北萧是惯犯了,他没想到宴楚楚也和他一起出现在名单上,不过仔细想想,以她那胆大妄为的性格,逃课对她来说倒是小事了。
纪律部部长发言道:“这个宴楚楚才刚来学校没几天就敢逃课了,到底是来学习还是来混日子的?”
学习部部长接话:“听说是靠走后门硬塞进C2的,成绩一塌糊涂,S中每年的升学率就是被这种人拉低的。”
“安静,”乔潋敲了敲桌面,面色冷冽,你们是来开会还是来聊天的?”
他警告道:“下次我不希望再在开会时听到与会议无关的内容。”
“对不起会长。”
说话的两人立马安静下来,其他人都讪讪地低下了头。
乔潋语气渐渐冷下来,“身为部长却不以身作则,背后嚼人舌根,未能正确引导部员,是为失职,看来你们当初的入职宣言是读给我一个人听的。”
刚才发言的两名部长紧张地攥紧了裤子,其中一人开口道:“我会上交一千字的检讨以示警告,确保不会再犯。”
“我……我也一样。”
乔潋端正地坐在正中央,领口整理得一丝不苟,他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两个今天的行为会记在最后的任职考核上。”
“会议继续。”
……
宴楚楚坐在宁北萧肩上,使劲往上面扒拉,就是上不去。
“你再高点,我够不着。”她抱着他的头,手指插进了他染成银色的头发里。
“姑奶奶我都踮脚了,诶你别拽我头发。”他晃了几步。
她的腿害怕地夹紧了他的头,“你别乱晃,我害怕。”
他稳住身体,又往墙边靠近了点。
“你再用点力。”
宴楚楚蓄力,一鼓作气地爬上了墙头。
“嘿,我上来了。”她骑在墙上,高兴地朝他挥了挥手,身体不稳,又害怕地弯下腰,贴住墙面。
宴楚楚见他一蹦,踩住某个地方,叁两下就上来了。
“宁北萧你好厉害啊。”她感叹道。
他也不谦虚,勾唇笑道:“我厉害的地方多了去了。”
“我先下去,之后你再往我这儿跳,我接住你。”
“了解。”她点点头。
他跳下去后,伸出两只手臂,“下来吧,我接住你。”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跳下去的瞬间闭上了眼睛,最终安全地落在了他的怀里。
惯性使然他腿向下蹲,紧紧地抱住了她。
她的腰是软的,压在他身上,像抱了个泡芙。
“呼,好险好险。”宴楚楚搂着他的脖子,两条腿自然无比地缠上他的腰。
他忽然就不想松开她了。
系在腰上的校服外套被她蹭的往下滑,薄薄的一层布料掩不住皮肤炙热的温度,他的耳根悄悄地红了。
“那边的两个同学你们在干什么!”
宴楚楚和宁北萧同时转头,发现是门卫大爷,手里拿了个正亮着闪光灯的手机对着她们。
她卧槽了一句,赶紧从宁北萧身上下来。
“你们两个不仅私自翻墙,还不自爱!我要把你们的照片发给你们老师看,让老师来好好教育你们。”大爷操着一口不流利的普通话,对着屏幕飞快地按了好几下。
她和宁北萧互相对视了一眼,宁北萧摊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她是不能指望他什么了。
宴楚楚急中生智解释道:“大爷你误会我们了,我和他只是坐在墙上看风景的时候不小心摔下来了。”
大爷递了个鄙视的眼神给她,“哼,我虽然年纪大了但也不至于老年痴呆,你们俩一看就是在搞不正当关系。”
“冤枉啊,我和他其实是兄妹,哥哥他马上就要失明了,我一个做妹妹的想让他再看这个世界最后一眼。”她戏精上身,拼命地眨眼睛,试图挤出几滴眼泪。
“对吧哥哥?”
被迫瞎的宁北萧执起她的手,郑重地道:“是啊,谢谢你楚妹妹。”
她瞪了他一眼,咬着嘴唇低声说道:“什么楚妹妹,你正常点叫。”
大爷油盐不进,摆摆手,“你们两个都别在我面前演戏了,照片我已经发了。”
“我也是为了保护你们,免得你们最后酿下大错啊。”大爷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
宴楚楚:我谢谢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