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楚楚把书包往沙发上一甩就心安理得地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剧,浑然把虞玖抛之脑后,最近新上映了一部电影,她一看就入了迷。
到精彩之处呵呵的笑,又去零食柜里拿了薯片和鸡爪,外面下了大雨也毫无察觉。
等电影放完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虞玖似乎还在外面。
她舔了舔手指,又抽了张纸擦了擦嘴,赶忙跑去给虞玖开门。
刚开门她就被刮来的风打脸,雨势磅礴,她身上都溅到了雨水。
虞玖坐在门外,衣服已经湿透了,下巴上挂着水珠,愣是一动不动,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倔劲儿。
“你进来吧。”她心里也有点不好意思。
见他不动,她又道:“那个,我忘了你还在外面。”
他起身,没看她,“没事。”
“本来你就没在乎过我。”
他说完就略过她,进了屋。
她拽住他的衣服,拦下他,“臭小鱼,你干嘛对我这个态度?我又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他低着头,嘴唇紧闭。
“切。”她松开他,自己跑回房间去玩了。
晚上他做了饭菜,她零食吃撑了就没出去吃,躺在床上,忙着和她的纸片人谈情说爱,去微博上看一些太太画的同人涩图,她点了点屏幕保存下来。
虞玖来敲门催她洗澡的时候她正忙着听纸片人老公的语音,他一直敲,她被搞得不耐烦了,大声凶了他几句,他就没声了。
零食终究是不扛饿,她跑出去准备抱些零食回卧室慢慢慢吃。
虞玖在洗碗,她在厨房翻箱倒柜地找零食,却发现柜内空空。
“我的零食呢?”
她立马就想到了虞玖,肯定是他把她的零食藏起来了。
“我的零食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她质问道。
“我没藏。”他一边回答,一边用清水把碗过了一遍。
他接着补充了一句:“零食吃多了不好。”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激起了她的叛逆因子。
“你还不承认!就是你藏的。”
“你快把零食还给我,不然我生气了。”
他没理她,安静地洗着碗。
她自顾自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啊,整天管东管西的,我妈都没这么管过我,你凭什么把我零食藏起来?”
“我没藏,”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看着她,眼神黯淡,“楚楚,你不信我。”
“少装了,你要是现在还给我还要挽回的余地。”
他叹了口气,“……算了。”
见他又不说话了,她一口咬上他的手臂。
他一声不吭。
他没动静,没达到她想要的效果,她气急了,直道:“我要和你分手。”
说完她就跑回了房间,用力地关上了门。
藏她的零食还不承认,真是讨厌!
心里窝火,她刚想找点东西发泄情绪,一拉开抽屉就看见了自己消失的零食。
她想起来了,她嫌麻烦就把大部分的零食搬到了卧室。
心里的火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吧,是她冤枉他了,不过去道歉她又觉得难堪。
她想着这件事心烦意乱,洗了澡躺在床上睡不着,虞玖平时睡前都会给她送杯牛奶过来,这次却是没来了。
宴楚楚下定决心,蹑手蹑脚地打开他房间的门,他背对着她侧躺在床上,没拉窗帘,窗外有微弱的光照进来,她可以看到房间大概的轮廓。
她掀开他被子的一角,爬上了床。
不得不说他的床挺暖和。
“小鱼……”
她轻声问道:“你睡了吗?”
她听见了他低低的抽噎声。
“小鱼你哭了?”
他仍是不说话。
宴楚楚爬到他身上,他被迫翻了个身,她身体贴着他。
“你别……”他声音沙哑。
“小鱼,小鱼。”她叫着他,摸上他的脸,果然触到一片湿濡。
他哑着嗓子,急于否认:“我没哭,楚楚你从我身上下来吧。”
“我就想这样和你睡觉。”
她朝他身上摸去,隔着薄薄的睡裤,捏了捏他下面的东西,没摸几下便不复刚才的柔软,变得又硬又热。
“嗯哼……别摸。”他咬紧了牙关,身体的反应却不受他控制。
她扒下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粗大的阴茎立即弹了出来,被她握在手里。
她动作十分迅速,等他意识到,她已经坐在他胯上,将他整根吞入体内。
“哈啊……!”他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身体的快感一点一点地吞噬了他的理智。
好舒服。
他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跳动,又粗又长,她的穴口被撑到了极致,再容不下其他东西。
“不可以,楚楚……我们不能这样,停下来……嗯呃……”他的眼尾滑落了一滴泪珠。
宴楚楚缓缓地动了起来,但是因为他的东西实在太大,每一个动作对她来说都有着极大的刺激。
“嗯嗯……啊……”宴楚楚舒服地仰起头。
“小鱼你动一动,我和小汤圆也做过了……”
她话音刚落,虞玖便猛地将她压在身下,刚退出去的半截的阴茎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他在她身上起伏,腰有力地摆动着,又快又重,床嘎吱嘎吱的晃了起来。
他抓住她的手,手指紧紧地与她相扣,嘴唇贴在她的脖颈处,牙齿轻咬她上面的肉,他想咬下去,却舍不得用力。
她感觉痒,偏了偏头。
“你好狠心……楚楚,你好狠心啊。”
宴楚楚舒服地蜷起脚趾,声音被他撞得断断续续,指缝插着他的手指,收拢时可以感受到他坚硬的指骨。
她好爽,尾椎骨一阵酥麻,身体仿佛要化成了一滩水,没空管他说什么。
他哭了。
凉凉的小水珠滴在她的脖子上,耳边隐约传来他低低的啜泣声,声音隐忍又略带一丝痛苦。
一边是心灵的痛苦,一边是身体的快感,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加快了速度,性器上面沾满了属于她的液体,水声渐急,啪啪啪的声音响彻在这安静的房间中。
他在外面射了出来。
宴楚楚是舒服了,快感过后,接踵而至的是精神上的困倦。
他问:“你到底喜欢的是我,还是我的身体?”
宴楚楚不明白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他吗?
睡意袭来,她迷迷糊糊地回答:“嗯……都喜欢。”
隔了好长时间,他才轻轻地道:“楚楚是小坏蛋。”
她无意识地反驳他:“我不坏。”
他吸吮着她脖子上白皙的皮肤,结果被她打一巴掌。
“死蚊子滚开。”她似是在梦中呓语。
“不滚,你骂我打我都不滚,”他把她搂进怀里,“你再也甩不掉我了,宴楚楚。”
“你最好叫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小心一点,我吃起醋来,是会发疯的。”他是在警告,可语气却听着像是情人之间的耳语。
软下去的地方又硬了起来,直直地挺立,他握住那个地方,咬住唇,用力一捏,任凭欲望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