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分钟的时间媚毒就发作,比起上次李赋云觉得神智控制不住的迷糊,她的脑袋里面像有热浪一样翻滚,视线看东西都带了重影,并且像覆上了暧昧颜色的滤镜一样。
手脚发软,但却不是无力,有力气可是又感觉软绵绵的,阴穴又痒又麻,热热的,湿湿的,特别想要鸡巴肏进来给她解解馋。
一只微凉的手捏着她的下巴,月虺高傲的打量她的面容,似乎是第一次接触纯种人,有些好奇的抚摸着她的脸,从眉目、鼻尖、再到嘴唇。
他的指腹描绘着她的双唇,突然不屑道:“你们不也长这样,又自私又残忍凭什么反过来瞧不起我们!”
李赋云的理智快被媚毒剥夺,但听到他的不满,强撑着冷哼一声,这让男人更加不悦,他粗暴的打了她一巴掌,揪住她的头发往上提。
她吃痛,难得拉回一点神智,拧眉厌恶的瞪着他,猛的被他凑近咬住双唇,尖利的牙齿在她的下唇刺了两个牙洞,男人灵敏的长舌探入她的口腔,好奇的摸索着。
蛇兽人的津液也是催情剂,李赋云不由自主的缠着他的舌头吮吻,本是中了媚毒,男人的靠近已经让她把持不住了,越吻身体就越来越热,不禁开始扭动身躯,双手抚摸着对方的身体。
月虺被她骚浪的样子搞得有些懵,他的性格阴沉不讨喜,一向独来独往,也从来没发情过,对女人对交媾也不敢兴趣,会咬李赋云然后射出毒液,纯粹也是莫名对她不爽。
明明是第一次见到她,可就是对她不爽,看她不顺眼!
“滚开!”月虺猛的推开李赋云,看到她迷离的脸庞,脸蛋红彤彤的又有些不舍,她缠过来搂着他,想要推开手却僵硬在半空。
李赋云再次吻上他,这一次他犹豫了一下没有再推开她,而是由着她纠缠,她的手摸向他的胸膛,他的呼吸会加速。
“唔嗯……好结实的胸膛,我很喜欢。”李赋云迷醉般点评,她此刻已经不知东西,满脑子是性交的欲望。
她裸露的乳房贴向男人的胸膛上下摩挲,一下子乳头就硬挺起来,月虺不解,伸手摸向那里,又碰触那乳头,捏了捏。
“噢~嗯,给我揉一揉奶子~”她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放,带领她揉捏她的胸。
“啊~好舒服~给我吸嗯~给我舔~”
月虺盯着她的双乳直皱眉,但最终还是张嘴含住照她说的那样又吸又舔。
她骚浪的呻吟,还突袭他的下身,疯狂的揉捏,粗暴的扒下他的裙,他被刺激的下体紧绷,惊讶的看着阴茎控制不住站立起来。
“啊~你真的有两根鸡巴!噢~怪不得你们蛇族的男人都穿长裙……好大呀……”男人的鸡巴上下并排着,棒身粗长盘旋浮起的血管,粉色圆润的龟头冠沟,十分干净分明。
没有过长的包皮,也没有令人倒胃口的气味,李赋云鬼迷心窍的扑上去张嘴吃下。
塞不下,嘴巴被撑得口水直流,脑袋随着吸吮鸡巴上下摆动,她的双手轮流交替,连那大睾丸也没忘记。
嘴里突然尝到一丝说不上来的味道,李赋云吐出他的鸡巴,分开时从口腔拉出很长很黏的细丝,龟头中间的小孔,正不断地分泌半透明的爱液,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甜腻腻的气味。
“你感觉舒服了么嗯?是不是有点爽?”
男人抿着嘴没回答,看着发骚发浪的女人对他上下其手,讨厌可又违心的任由她胡来。
“啊啊啊啊嗯……”单单是花穴对着他的鸡巴摩擦,两个大龟头抵着穴口蹭,她就爽得高潮了。
“插进来~噢啊插进来了好大嗯~”迫不及待把一根鸡巴推进阴道,她就忍不住扭着屁股开吃,月虺被这奇异的快感搞得心烦意乱,身体不受控制般跟着她的动作而动作。
“噢噢~快点嗯~快点肏我嗯~好棒啊大鸡巴好舒服啊啊~”
月虺被她那淫词乱语搞得脑袋一片空白,下体传来的快感也让他迷失,抓着她的屁股撞击,听见她叫得更浪,发狠了劲。
大量的淫液浸湿床单,一根鸡巴埋入阴道给她快乐,另一根鸡巴在体外随着交媾的动作摩擦她的私处的敏感点,李赋云快乐得不得了,全然将她之前不屑兽人,誓不跟兽人有亲密行为的作风。
也不知道是如何结束这场性爱的,李赋云的媚毒消散之后,月虺这个始作俑者已经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关键时刻不见踪影的锦袁。
“看什么看,还不扶我起来。”李赋云冷哼,男人默不作声的将她抱起,去浴室给她清洗身上的污浊。
不用她说,闻着这气味就知道是那个月虺干出来的事,只不过……
“你心里一定是在瞧不起我吧?”李赋云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歪头睨了他一眼。
锦袁看着她平静却带着不屑的眼神,默默移开视线,把皱巴巴的床单换掉,打扫一下房间的卫生。
他没有瞧不起她的意思。相反的对自己多次失职感到愧疚,昨晚……月虺这个男人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要不是有血清,恐怕他凶多吉少了。
他回想总统可栗子召见他的时候:“阿锦,纯种人这条线清理得差不多了,但是李赋云这个人我却很舍不得将她除掉。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好呢?”
“纯种人心思狡猾,更何况在1区任职多年,只怕……”
“嗯,确实…唉…还是将她调去13区吧。”
“您叫我来,是想让我盯着她么?”
“嗯……13区的环境复杂,我想你替我照看着她,如果她搞什么反叛的话…你就将她抓了关起来,我再来处理。”
锦袁有些好奇,为何可栗子对于李赋云要特殊对待,而对方只说李赋云是他年少时所憧憬的人,只觉得跟其他人一样铲除掉觉得可惜。
“你是保姆吗?”李赋云阴阳怪气的话将他的思绪拉回,“赤蛇的府邸那么多保姆帮工,怎么?你想抢他们的饭碗?”
“脏了就换下,没什么。”锦袁自顾自的收拾走这些床单被套。这个女人脾气差还很好色淫荡,嘴巴骂人也不留情面,真不知道总统可栗子憧憬她什么?
不过……锦袁看了看这脏了的床单……他不讨厌她就是了。锦袁跟帮工要来一套新的床单被套,回去她房间给她换上,见到李赋云正坐在阳台的摇摇椅上悠哉悠哉的抽烟。
纯种人总是喜欢抽烟喝酒,锦袁很讨厌这种味道,他想起小时候袁家也是时不时有这个味道,他曾经偷偷的试过,被呛得咳嗽掉眼泪,就差点窒息而死了。
再也不会碰这种东西,父母狠狠教训他不准逾越……李赋云掐灭了烟头,直走过来对着新铺好的床一头栽,闭眼就睡。
锦袁看得目瞪口呆,同时心里也有些复杂。纯种人总是很随心所欲,而兽人却得无时无刻得守着规矩。
“杵在那干什么?想跟我一起睡啊?”李赋云眯着眼看他,还没等他开口,她坐起身拍拍被子。
“来啊,一起睡!”她像是在叫唤宠物一样的语气,锦袁感到有所不适,抿着嘴走开了。
房门一关,李赋云打了个呵欠,拉上被子睡觉,她跟蛇兽人经历了反复高潮的性爱,又累又困。
一直睡到被饿醒过来,发现星璃虺在她房间跟他的宝贝四不像玩偶自娱自乐。
看到她醒了,他抓着玩偶比比划划,李赋云安静的看他的动作,没有反应,她不知道他在说啥。
星璃虺看她没反应,有些着急双手又比划着,咿咿呀呀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最后放下玩偶再打着手势。
「你怎么身上有我哥哥的气味?他咬了你是不是?你的嘴唇脖子被他咬了吗?」
“你哥哥想杀了我。”李赋云搞清楚他的意思,脱口而出,对方有些害怕震惊,猛的抓住她的手。
「我去跟爸爸说!你不要怕!」
李赋云挑眉,看来他并不知道他们的蛇毒其实对纯种人并不会致命,而是能让人失去理智想要性交的春药。
并且……李赋云微笑安抚了一下担惊受怕的少年。他们兄弟之间也没什么感情,也证实了这个做爹的实在不喜欢月虺这个大儿子。某种意义上来说月虺还是蛮可怜的,是不被家人喜欢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