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寒毕竟年纪还小,成天闹着要做的人是他,可纵欲之后,瘫软着起不了床的人也是他。
幸好第二天是星期天,程小寒软趴趴的躺在床上,真正做到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渴了饿了只要喊一声“爸爸”,好吃的好喝的就都送到他嘴边。
贺琛憋了一个星期没做,只有到了周末才能尽兴一回,他也知道把儿子欺负过了,这会儿跑前跑后的也伺候的开心。周末他不用去公司,就都围着程小寒转。俩人呆在一起也不用其他什么活动,仅仅是靠着抱着,就足够消磨时光。
卧室里的电视尽职的在放映,俩人躺在床上,程小寒两手紧紧抱着贺琛的腰,缩在他怀里阵阵好眠。
贺琛一只手在程小寒睡衣里抚摸,一只手拿着烟在抽。他还回味着在少年体内驰骋的美好快感,儿子的菊穴总是滋润的正好,在他的一番抽插下还会颤巍巍的挽回。正鲜嫩的身体,时刻都强烈的渴求着他。他也总是要不够似的,明知道程小寒还小,却总是忍不住在他身体里放纵欲望。
儿子啊,生来就是克他的。
贺琛惬意的喷吐烟圈,腰间的手动了动,是程小寒醒了。
程小寒从来不会反对贺琛抽烟,相反他还很迷恋贺琛嘴里的烟味。他梁了梁迷蒙的一双眼,嗅着身旁的烟味,凑上去主动,“爸爸,我也要。”
贺琛吐出一口烟,低下头亲昵的蹭了蹭程小寒的鼻尖,“你还小,来,尝尝爸爸嘴里的。”说着就亲上儿子的唇,勾着他的舌头一起搅动。
程小寒满足的和他接了一个深吻,尝到贺琛嘴里尼古丁的苦味,反驳道:“我还小,可我给爸爸口交了。”
明明是少年清亮的嗓音,却充满了欲望的诱惑。贺琛眼中闪了闪,用尽自制力才没有捏一捏那饱满的屁股,“明天还要上课,别撩爸爸。”
程小寒主动去蹭他的手,“我马上就要放暑假了。”
等放了暑假,无论在家里,还是去他的公司,俩人都可以二十四小时的腻在一起了。程小寒满脸的跃跃欲试,“你要天天陪着我。”
深知程小寒有多黏人,贺琛捏捏他的鼻子,心里也是期待的,“等放了暑假,爸爸带你出去玩。”
程小寒连连点头,“我只要跟爸爸在一起。”他重新抱住贺琛的腰,在上面又蹭又咬的,惹的男人笑起来,一个转身压住他,对着他的唇狠狠亲了下去。
周末的两天时间,就在父子俩的相互亲热中过完了。等到了周一早晨,闹钟响了几遍了程小寒也不愿意醒,他往旁边一头扎进贺琛的颈窝里,喃喃的发着牢骚,“好吵,我困。”
夏日阳光暖洋洋的照进来,贺琛就准时醒了。他先往身边看了看,程小寒还蜷在他臂弯里赖床,一只手紧紧环着他的腰,薄被下的两条腿还交缠在他腿间。
就连睡觉的时候也一样粘人。
贺琛先是刮了刮他的鼻梁,见程小寒没什么反应,又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看到有两个没有备注号码的未接电话,又迅速删除了。
他正想坐起来,却不由的全身一僵。
程小寒的腿动了一下,腿一伸直接架到了贺琛的腹上。还不老实的又蹭了几下,大腿上嫩呼呼的软肉蹭的贺琛晨勃的阴茎迅速的硬了起来。
“宝宝。”贺琛晃了晃手臂,程小寒马上又往他怀里钻,小腿肚在贺琛的腹上一蹭一撩的,蹭的贺琛邪火直冒。
贺琛深喘了一下,克制住自己弯了弯手臂,把程小寒捞到他胸前,“宝宝,醒醒。”
程小寒打了个哈欠,赖床到闹钟响了四遍才慢腾腾的起床,他眼睛还是睁不开,习惯性的伸起手臂,由着贺琛帮他脱下睡衣,换上新的校服。
夏天的校服是简单的蓝领白T恤,配黑色的长裤。程小寒本来就长的很显小,这会换上校服,睡眼朦胧,皮肤白嫩,头发软软的贴着,一副任人摆弄的样子越发激起贺琛的喜爱之情。回想起过去好恶斗勇的日子,最大的收获,就是得到了程小寒。
“还睡,上学要迟到了。爸爸给你做早餐,宝宝去洗漱。”
程小寒抱住贺琛的半边身子,抚摸起他胸前块块隆起的肌肉,又是喜欢又是羡慕。贺琛的肤色较深,一身古铜色的硬汉质感,蕴满了爆发性的力量。程小寒不管摸过多少次都还是着迷的很,手还不老实的往下伸,握住贺琛还没消下去的肉棒开始撸动。
贺琛这次没纵容他,迅速的起了床,看到程小寒委屈的样子,只好又坐回去,“宝宝就别招我了,爸爸去给你做饭,嗯?”
程小寒才点点头,眼睛依然一眨不眨的看着贺琛。
贺琛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黑色西装,套上衬衫长裤,皮带松垮垮的别在裤子上,里面那包硬挺到现在也没消下去,全身上下都呈现出一种成熟男人才有的体态。程小寒定定的注视着他的背影,心里极是骄傲,无论什么样子的贺琛,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他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两圈,卧室门开着,他能听到热油在煎锅里滋啦爆起的声音,还有打蛋的声音……
程小寒伸了伸懒腰也准备起床,眼睛瞥到床头柜上,正好看到贺琛留在上面的手机。
些许不安的种子又在心里生了芽,程小寒马上拿起贺琛的手机,准备解锁的时候又盯着卧室门发了会呆。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程小寒对贺琛都有着很强的占有欲,他们共同生活的这些年,他不容许有任何的第三者介入他和贺琛的家。而且贺琛,一个极品单身汉,那些盯着他的人实在太多了。这样的条件下,就算他是一个单亲爸爸又怎样,肯定有人在打他的主意!
如果贺琛不喜欢他了,不要他了怎么办?程小寒只要想一想,就觉得入置冰窟。如果没有了贺琛,好像又被扔到了小时候,扔到六岁以前。没有爸爸,没有妈妈,他被关在黑漆漆的狭小的屋子里,每逢舅舅输了钱,他又要面临一顿毒打。他不能上学,不能见人,他只能盯着窗户上不停移动的光斑,等待着有谁来找他。
只有贺琛,是贺琛找到他,打倒了他舅舅,把他带到了安全的地方。纵然前两年他们过的不太富足,贺琛也没有起过丢掉他的念头。他说过爱他,会一直陪着他……明明是他说的,明明是他!
程小寒不确定的滑动起手机屏幕,熟练的输入一串数字,正常解锁。
屏保上的照片还是去年过生日的时候他和贺琛的自拍。照片里的程小寒戴着一顶棒球帽,上身是同色的运动T恤,半趴在桌子上吹蜡烛。贺琛从后面抱着他,依旧穿的西装革履,衬衫上的扣子解开了两个,露出一片健实的胸肌。两个人的脸贴的很近,无间的亲密。
程小寒痴看着手机笑了笑,他就是喜欢从这些小事里面找存在感。密码是他的生日,屏保是他的照片,手机上对他的备注还是“宝宝”,足以证明他在贺琛生活里的痕迹有多么的重。那个曾经的女人,还是现在对他虎视眈眈的旁人,谁也不能取代他,谁也不能抢走他的爸爸!
厨房里零零碎碎的声音不断的响起,程小寒谨慎的听了几秒,然后开始翻
手机上的通话记录。
贺琛经营着一家保安公司,业务非常的多,通话记录怎么都拉不到底。不过看记录里都是一些“王老板”,“赵经理”之流,还有几个一看就知道是骚扰电话的号码,也渐渐放下了心。
他又点开短信看了看,几乎都是些垃圾业务短信,剩下的全部都是他的。
有他在课堂无聊时发给贺琛的牢骚,有他同兴时随手发的喃喃自语,不同兴的时候只要说几句话,几分钟后贺琛的电话就来了。贺琛换过好几次手机,但凡是程小寒的短信,一条都没有删过。他们甚至有一张共同的记忆卡,专门为了存储这些信息。
程小寒把他的手机都看了个遍,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记录,才心满意足的切换到了原始状态。
厨房里传来隐隐的,翻动锅铲的声音。程小寒忍着身后的肿痛下了床,正准备离开卧室的时候,冷不防的,床头柜上的手机却震了两下,显示有新信息过来。
新信息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而点开一看,却是相当熟稔的语气,“阿琛,最近好吗,很想你。”
程小寒脑袋一热,差点把手机扔出去。这么熟稔的口气,竟然叫他:阿琛。
程小寒又翻过他的通话记录,一直翻,一直看,却都没有这个号码。是朋友吗,那为什么不存他的号码?不是朋友,那么为什么要说这么恶心的话?
他猜,贺琛肯定是故意没有存储它,还删掉了有关这个号码的所有记录。为了什么,就为了怕他看到。也证明,他非常熟悉这个号码,他已经默背于心,所以根本不怕认错人。
他有事瞒着他,他果然有事瞒着他!
往事疯狂的涌入脑中,激的程小寒浑身发颤。一想到贺琛一直背着他在跟这个人偷偷联系,他气的额角都在突突直跳。他恨不得穿过手机把这个人拉出来,再让她滚的远远的!
“宝宝,你要喝牛奶还是果汁?”
骤然一声,声音很近,但贺琛没有进来。
“我自己来。”
程小寒把那个号码记了一遍,删掉短信,再把手机原样放回去。他刚才差点又不顾一切的冲出去跟他闹,现在一想,贺琛既然是有心瞒他,这会去问,得不到的也只能是一个半真半假的借口。
还有一种可能,也许是,也许是贺琛不想理这个人,所以连号码也没有存,也许是这样呢?
程小寒慢慢走出去,站在厨房门外,看到贺琛在给他做鲜奶炒蛋,煎火腿,又取了几个橙子榨汁。
贺琛连背影也是那么同大,他的肩膀是那么宽,身姿更是笔挺。颠锅时候身体会微微后仰,就显露出手臂和腰部流利的线条。贺琛原来是不会做饭的,是为了更好的照顾程小寒,为了把他的营养都调理回来,才开始学着料理。
程小寒走到他背后,伸手抱住了贺琛的腰。
这些都是贺琛为他做的,除了他,不能再有第二个人享受这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