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夏银河语气带上哭腔:
“你不能这样!”
尉迟峰歪头轻笑,明知故问:
“不能怎样?”
夏银河眼睛发红:
“你可以找别人,就是不能找她,她是我助理!”
青年恼怒:
“找别人?我爱找谁找谁,你管得太宽!”
愤怒地准备摔门,被夏银河拦住,再次恳求:
“小峰,别这样好吗?”
尉迟峰脸色微变,暧昧地看着他,突然说:
“那你陪我?”
夏银河瞪大眼,愣愣不可置信。
陡然一瞬,不待人反应,猛地将人拉进自己房间,将人按在墙上猛亲。捧着那张小脸吸他嘴,吸他舌头,对着那张肖想了几天的红唇尽情侵犯。湿热的大舌堵住他的口腔,尽情舔舐,搅动他的口水,恶狠狠吻他。像恶狗看见骨头,只想将人嚼碎。夏银河反应后狂烈拍打,被尉迟峰箍着上半身,按着后脑勺狂吻。沉重的肉体压在身上,高大的体型完全将人笼罩,青年赤裸着上半身,抱着白白嫩嫩的美人,尽情亵玩。大手伸进他后背睡衣,狂热地摸他,探入睡裤,捏他丰满蜜臀。
门再次被敲响,挨着门,清晰的震动传来。
尉迟峰停下动作,紧贴着夏银河喘气,下腹滚烫灼热,坚硬地抵着他。
敲门声停了会儿,传来小助理轻柔的声音:
“尉迟,你在吗?”
夏银河全身发抖,被尉迟峰抱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敲门声继续,尉迟峰抱着人,轻轻舔他耳廓,大手从后面伸进他内裤,色情捏他屁股。夏银河挣扎,尉迟峰咬他耳朵,轻轻说:
“想被你助理看见?”
下腹暧昧地顶他,说:
“被她看见会怎样,自家老板和助理抢男人?”
夏银河恼怒,门外敲门声继续,最终没有挣扎得太激烈。
尉迟峰得寸进尺,手指继续深挖,向私处摸进,摸到臀缝下隐秘菊穴,暧昧轻柔。夏银河白了脸,猛烈地挣扎起来,动静稍大,门后的人听到,敲门声更急,说:
“尉迟,帮我开门。”
尉迟峰贴着他闷笑,大手继续摸他,划过菊穴,来到腿心隐秘小洞,小洞紧紧闭合,微微湿润。不如想象中淫糜,尉迟峰微微惊讶,还是笑着问:
“要不要开门?”
手指轻触穴心软肉,私处滑嫩娇柔,被有点粗糙的手指轻按,敏感麻痒。夏银河难受地推他,用腿踢他,小声说:
“滚。”
尉迟峰不为所动,更紧地压着他,手指突然用力,猛地插了进来,夏银河张嘴惊呼,声音被尉迟峰用口腔堵住。敲门声激烈,屋内二人更加激烈地纠缠在一起,尉迟峰压着人,上身狠狠吻他,下身粗暴褪下他裤子,手掌全部探入,深猛抽插。嫩穴再次被粗暴造访,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夏银河疼得发抖,眼角洇出泪珠。尉迟峰压着他,偏头和他狂吻,抬起他一条腿,方便手指在嫩穴抽干。咕叽咕叽水声暧昧传来,夏银河喉咙溢出痛苦闷哼,全身被男人禁锢,无法动弹,不敢动弹,廉耻心让他不敢用力挣扎,害怕被人看到。偷情般的刺激加重身体紧张,嫩穴无比紧致,尉迟峰艰难抽动,搅他穴内淫水。淫水滴滴答答,湿漉地润滑,滑腻的液体将整个手掌都打湿,情色淫糜。
“啊……啊……”
嘴被堵着,还是遮不住抑制不住的闷哼,大手阴茎一样抠他淫逼,戳他嫩穴,穴心麻痛难忍,男人深深抵入,快速颤动,振得嫩逼轻轻发抖,滚烫媚肉搅紧手指,猛烈收缩,吸和,灼热淫浆喷发,洪流般泄下,浇湿男人宽大手掌。男人又浅浅插了会儿,退出手指,整个手掌在他逼口研磨,将滑腻的液体抹遍他的腿心和臀缝。
门外恢复安静,助理已经离开,尉迟峰退出他口腔,注视他潮红迷离小脸,轻笑:
“爽成这样?”
夏银河羞愤红眼,无力地去推他,尉迟峰将人压在墙上,双臂撑在他头顶,睡裤里的阴茎戳他半裸下身,邀请道:
“和我上床,怎么样?”
夏银河痛苦地推他,心口闷痛,死死咬着唇,不让眼中的泪水滑出。
尉迟峰贴近他耳朵,继续说:
“和我做一次,我就不搞李唯。”
他心痛难忍,忍不住哭泣,还是挣扎,怒骂:
“滚!”
尉迟峰恼怒,恶劣地褪下裤子,掏出阴茎准备强上,鸡巴贴着嫩逼摩擦,说:
“再次见到我,难道你不想和我上床吗?”
“湿成这样,是不想,还是不敢?”
扶着阴茎,用龟头戳他淫肉,龟头抵入穴缝,想要重重捅进去,继续问他:
“你男人不管你了?允许你出来卖肉?台上穿那么少,屁股都要露出来,这么想被人干?和我做一次,我给你钱。”
嫩逼快被强暴,夏银河无论如何也推不动他,痛苦地抬起腿,踢了他一脚,尉迟峰被踢开一点,身体留出缝隙,夏银河继续抬腿,对着勃起的阴茎就是一脚,尉迟峰一声惨叫,捂着裆趴在地上,夏银河提上裤子,厌恶地看着地上哀嚎男人,打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上,站着一道窈窕身影,助理穿着蕾丝睡裙,赤着脚,眼睛红肿地看着他。夏银河头发凌乱,嘴角红肿,看起来如同刚刚经历一场激烈性事。厌恶地经过她,开门进了自己房间,洗澡,狠狠地洗。
第三十四章
失眠孤独症患者
夏银河给金致尧打电话,请他帮忙安排一个人来接他,金致尧正在工作,担心地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情况。
夏银河不想透露太多,只说助理临时有事离开,他需要人接应,买最早机票回国。金致尧答应他。
一晚上无法入睡,吃了药也不能缓解焦躁情绪,不想给医生打电话,不停地收拾行李,收拾好又拆开,拆开后继续收拾。金致尧效率奇高,立刻为他安排了一个朋友,早上八点来接人。他抱着音盒,最终疲惫睡去。
七点被闹钟吵醒,脑子胀痛,难受地去洗漱,七点半,房门被敲响,打开,是尉迟峰。
尉迟峰脸色冷白,眼袋青黑,看起来一晚上没睡。青年头发凌乱,穿着黑色夹克和长裤,表情冷漠,语气生硬:
“我们谈谈。”
“滚!”
欲重重摔门,却被尉迟峰拦住,整个身体挤了进来,将门反锁。夏银河颤抖后退,冷斥:
“出去!”
尉迟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