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
“嗯……嗯嗯嗯……”
身体被干得耸动,夏银河酥爽得厉害,趴在软垫上,轻快哭哼。
尉迟峰喘息,将他搂起来,背坐在自己身上,抱着他的腿干他。夏银河叉着腿坐在男人胯上,白色睡裙松下来,看不到裙子里面的激烈交合,抱着男人的手臂轻舔,哭哼:
“呜……呜……好喜欢被老公干。”
尉迟峰愤怒,在床上不知听他说了多少次喜欢被费宪霖干,和自己在一起又说喜欢被自己干,毫无底线。身体耸动,撞得他尖叫,怒言:
“你就不怕我去爱别人?”
夏银河瞪大眼,愤怒大于身体舒服,夹着尉迟峰腿,大吼:
“不准!”
尉迟峰轻笑:
“骚老婆,怎么可以这样贪心?”
夏银河翻过身,骑在尉迟峰身上,紧紧抱着男人腰,树袋熊一样贴在他身上,气喘呼呼开口:
“就是不准你去爱别人。”
尉迟峰是他的,从高中就开始喜欢他,他的小王子阳光又帅气,被很多人追求,但他就是深爱自己,他不准他再去爱别人。无理的要求,霸道的要求,男人无奈,要么离开,要么接受。他爱这个妖精,迄今为止已经爱了十年。从他是自己的前桌开始,就一直关注他,一直暗恋他,渴望得到他的回馈。现在他们有了孩子,有了牵绊,更加无法放手,只能深深纠缠。
婴儿房里两具年轻的肉体火热纠缠,小婴儿熟睡,夏银河被可能失去尉迟峰的恐惧支配,动得格外卖力,格外讨好男人,母狗一样躺在男人身下,求男人一直肏他,他说喜欢男人的大鸡巴干进来,喜欢男人的精液,喜欢被射满,每天都想夹着男人的阴茎睡觉。尉迟峰被他勾得红眼,伏在他身上深重操干,怒言:
“骚老婆,骚得要死,哪天不肏你怎么办?”
夏银河哭哼,哀求:
“不可以,老公每天都要肏我,每天都要肏宝宝,宝宝想要。”
尉迟峰突然理解费宪霖心情,怒骂:
“贱人!骚货!”
夏银河躺在他身下哭,灵魂肉体无比满足。
两人身上还穿着衣服,只有结合处湿淋淋贴在一起,阴茎搅动传来噗呲噗嗤水声,夏银河伸着手去摸男人囊袋,淫荡勾引。男人干红了眼,扶着人脑袋,狠命亲他红唇,恨不得将他舌头都吸出来。
淫逼再次被浓精灌满,尉迟峰摸着人汗湿潮红身体,在他耳旁怒言:
“不准再叫那个男人爸爸!”
身体还处在高潮余韵,夏银河舒爽地闭着眼,轻轻点头。看他轻易点头,尉迟峰更生气,咬他脖子,愤怒:
“不准说爱他比爱我多!”
夏银河还是点头。
尉迟峰搂紧他,又说:
“今晚不准和他睡,和我睡。”
夏银河抱住他手,更紧地贴近他胸口,继续点头。尉迟峰终于抿出一个笑容,吻了一口他的粉脸,笑言:
“每天肏你。”
婴儿房两具年轻的身体搂在一起熟睡,月光照进来,床上的小宝宝扭了扭身体,吸着奶嘴,不知何时会吵醒。
楼上,费穆夏打着哈欠,看着还在念童话书的父亲,说:
“爸爸,我要睡了,你也去睡好不好。”
费宪霖冷着脸,声音明显不高兴:
“嫌弃你爸?”
费穆夏委屈:
“没有啊,爸爸我真的困了嘛。”
费宪霖瘟神一样坐在人床边,用眼神压迫他。
费穆夏眼珠转了转,明白点父亲意思,开口:
“我去叫妈妈?”
费宪霖不说话,脸色明显好很多。
费穆夏嘻嘻笑,蹦蹦跳跳爬下床,踏着拖鞋去了楼下。来到婴儿房,开始砸门:
“妈妈妈妈!”
屋内三人睡得正熟,被拍门声惊醒,尉迟淳最先哭出声。
费穆夏还在嚷:
“妈妈妈妈我肚子痛!”
屋内传来婴儿啼哭和母亲温柔轻哄,费穆夏继续装病:
“妈妈我肚子好痛!”
门猛地打开,费穆夏正欲扑上前,就看到一具高大的身影,男人表情黑沉,眼神压迫,咬牙切齿瞪着他。费穆夏还是小孩,被尉迟峰威严恐吓,小声说:
“我要找妈妈。”
屋内夏银河头一次对他发火,抱着弟弟轻哄,冷冷说:
“找你爸。”
费穆夏差点哭出来,憋着嘴好不委屈:
“妈妈……”
尉迟峰回头看夏银河一眼,夏银河软了心,抱着孩子走到门口,哄费穆夏:
“穆穆乖,听妈妈话,快回去睡觉。”
费穆夏抱着他撒娇:
“妈妈我想和你睡。”
夏银河冷了口气:
“是不是不听我话?”
费穆夏抬头,眼泪吧嗒吧嗒。夏银河将还在轻哭的幼儿放进尉迟峰怀里,蹲下身哄儿子:
“宝贝听话,回去睡觉。”
费穆夏撅嘴不高兴。夏银河拿出母亲的耐心温柔安抚,抹掉他眼泪,亲他额头,牵着他手将他带至楼梯口,亲眼看着他上楼。
楼上,费宪霖还矗在费穆夏房间,显然听到刚才楼下动静。父子两交换一个眼神,默契偏过头。费穆夏翻上床气呼呼睡觉,费宪霖进了隔壁夏银河房间,气得一晚上没睡好。
楼下婴儿房,夏银河哄好小儿子,又开始哄生气的老公。老公背过身,彻彻底底不理他,夏银河急得差点哭出来。
两个男人都是磨人精,两头都要兼顾,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累过。
第二天,费宪霖和尉迟峰同时和他发脾气,费穆夏也闷闷不乐不理他,夏银河心情急躁。
男人都是狗,床上要做爱,床下要伺候,夏银河也来了脾气。化了妆,打扮得妖艳靓丽,领着司机去购物。怀孕以来几乎都没有过自由,不是被孩子包围,就是被两个狗男人包围。戴着墨镜帽子,涂着红唇,踏着高跟鞋去商场疯狂消费。小细腰在紧身裙包裹下一扭一扭,吸引不少回头目光。
费宪霖最先赶到战场,夏银河刷的他的卡,手机不停震动,几万几万金额被消费。司机悄悄给他打电话,向老板报备。
尉迟峰在家办公,门铃不停被按响,快递员送来大大小小包裹,全是包包鞋子和衣服,不到一小时将客厅都快堆满。尉迟峰头疼,给夏银河打电话,电话那头不说话,尉迟峰问:
“老婆,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