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嘛,无非就是吃喝玩。小岛上其实没什么适合她们这些小女生玩的,那剩下的就只有吃吃喝喝了。
龚月吃完了陶子请客的披萨晚餐,“四人帮”沿着岛上的小吃街慢慢的逛。烧肉粽、烧仙草、碗仔糕、蚝仔烙、山东煮……嗯,好吃的太多了,只恨胃只得一个,实在尝不完那么多。
“好臭,是臭豆腐耶!来呀,这个我来请。”陶子见了又想吃。
“不用抢着买单,轮着来,这回轮到碧芹,街对面的十叁香梭子蟹我来请。”龚月先行一步走到摊位前,这味儿闻着就正宗,她嘴里的津液已经在唇齿之间加速运转了。
只是,这正宗的臭豆腐她是注定吃不成了。徐墨不知自哪堆人群中冒了出来,拉着她的手跟另仨女打了个照面,又把她拉进了夜市的人山人海里,留下目瞪口呆的仨女生在夜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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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带我去哪?”龚月还在为没吃到嘴的美味惋惜,对于两人的事曝光于人前倒不大介怀。
“带你去做SPA。”徐墨领着他往东一直走,没走多远就到目的地了。
龚月以为会有技师帮着松松骨、敷敷脸什么的,没想到真的只是斋泡澡,说好的SPA呢?这栋建筑更像是民居,3楼的一个独立的套间里就有独立的池子,貌似还有一个干蒸桑拿室,施设算不上奢华,却挺舒适。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么个宝地。不过,似这般的日租房这两年很是走俏。
“你转过身去,我不想当着你的面脱衣服。”她见男人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打转,拉链的手就停住了。待他一转身,她便快速地脱光,进入飘着花瓣的温水池子里。
热情似火的卡罗拉玫瑰花瓣,映衬着粉雕玉琢的美人儿,清新之余更多的却是浓重的欲。徐墨脱衣服倒没那么讲究,大大方方的一脱到底。他半不急着进池子,而是赤裸着肌肉强健的上半身,下半身几乎是全裸着。只除了胯下的那条布料少得可怜的白色子弹裤。
这内裤也太潮了,昨晚她还没发现他居然穿这么闷骚的内裤。他的腿很壮实,肌肉结实又性感。他的腿毛可真茂盛啊!小腿也很粗壮,小腿后边的那块肌肉叫什么来着?脚瓜?小腿肌?不管了,反正是真粗大,跟她董某人的大腿似的,不,比他的大腿好看多,多么富有力量……
龚月任由自己的大脑信马由缰,一会是脚瓜,一会是大腿肌,一会是子弹内裤裆部包裹的那一大团,一会是农场看到过的那只种猪硕大的俩睾丸……
她又感觉私处有液体渗出,即便是泡在温水里,这种感觉依然明显。她见他走向一层透明玻璃之间的淋浴间,脑海里不禁浮现他穿着白色子弹裤淋浴的情景。可惜他没有穿内裤沐浴的习惯,她看着他慢动作的将子弹内裤脱下,那根粗粗长长的玩意儿以眼见的速度蹭蹭蹭地往上勃起,直至与小腹成45度斜角。
徐墨让自己的雄性之美尽情展现。龚月想过要侧开头不看他的,可双眼此刻却不怎么听大脑使唤。她手按在心脏的部位,感受自己的心跳由平缓变得飞快。
他的屁股是真的很壮硕,特别的壮硕。像……两个对称的波萝蜜。她很喜欢吃波罗蜜。“徐墨,转过来,对,前面朝我这边转过来……哇哦!”隔着一层玻璃,她胆子大了不少,居然敢发出指令了。
好壮观!原来,大尺寸的男人都跑到社音系了!这人的阴毛真不是一般的茂盛……蛋蛋好大,虽然远没有种猪那么夸张,但也比那谁……
“看够了?”冷不丁的男中音把她吓了一跳,吓得她都不敢乱动了,即仍睁大水汪汪的双眼盯着他挂满水珠的胸前看。看着他高高隆起的胸肌,她忽然明白她他班今天为什么输球了。
“还是想看我打飞机?”
男人明明是责问,可她硬是听到了邀请的意味,她吞咽着津液不回答,但心里已经重复答了好几遍:想,特别想,你赶快打来看看。
她不说出来,他便只是意思意思的就着泡沫捋了几下就从淋浴间里出来了。
池子的水原本就不算满,他进来后却刚刚好。
“坐过来。”男中音响起,徐墨坐在她对面向她伸出长臂。
龚月没忍住抿了下唇,实在是这样酷酷的他与下午抱着她亲个不够的男人反差有点大,“你坐过来嘛!”
“你来,过来你就知道了。”他放松了脸部表情,下颌看上去没那么紧绷,"老夫老妻,不必讲究这个。”
她怎么就变“老妻”了呢?24小时都还没过呢!
虽然有点不情愿,但她还是慢慢挪了过去。她还灵机一动将两瓣花瓣贴在乳晕上。她这貌似“画蛇添足”的无心之举却透着说不清的诱惑,男人的眸色如墨,深不见底。
“啊……这个……你怎么也不告诉我……让我起来!”
原来,新挪过去的地方刚好有一个按摩喷头,强力的那种。徐墨扶她屁股坐下不久,一股强劲的水柱直冲她嫩腔。她立马就想蹦跳逃离,却被他牢牢按住不能动。
"放松!只是帮你按摩一下。”他一边安抚着她,一边慢慢收拢双臂,在她白晳又细腻如凝脂的肌肤上轻抚。
喷头的强度,对于别人可能真的没什么影响,顶多就一开始时,突然间的一瞬有些剧烈,慢慢地也就习惯了。但于龚月却不同,她身体本就敏感,源源不断的水流冲刷着嫩壁,还是在这男人的见证之下,她很容易就进入了状态。
徐墨看着她媚眼半眯的陶醉模样,他一把将她抱起,将她圈进怀里,自己则坐上她原先的位置。他轻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吻着她的唇角、唇瓣。他吻得很慢,如小儿在舔食最最喜爱的吃食,虽很想吃掉却又舍不得一口吃完。
在他唇舌的攻占之下,龚月很快就缴械投降。“徐墨……嗯……徐……墨……”她双眼仍旧是陶醉地半眯着,媚态尽显。更要命的是她的胯,她在下意识地轻轻挺送,忽轻忽重地蹭着他的粗棍,她心里在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还有比这更动人的邀约吗?徐墨几乎在一瞬间就感觉自己进入了完全的“备战”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