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加班是常有的事情,不过这回事发突然,本来约好的电影泡了汤,易然为此郁闷得很,垂头丧气的跟到了公司来。
林渡本是想叫对方先回去,那人执意要陪,结果好不容易完事儿已经是晚上六七点了,易然趴在办公桌的对面,脸埋在臂弯里睡得正香。林渡没忍心打扰他,脱下外套替对方披上,又起身绕着办公室走上两圈,稍稍活动了几下。
林渡的办公室位于二十多层的高楼,办公桌正对落地窗,窗帘没有拉好,从中可见脚下车水马龙的街道,以及中心区彻夜不息的彩灯。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双手插兜,缓缓踱步走近窗边,靠近时难免有些腿软,轻轻吐了口气。
怔怔出神间,连身后传来的动静都被忽视,反应过来时身后越出一只手臂,不轻不重的勾着他的腰。易然眯着惺忪的睡眼,脑袋蔫儿扒拉的靠在他肩上,小狗似的蹭着林渡的侧颈,打着哈欠。
“睡醒了?”林渡反手摸了摸他的脸,“饿了没,带你去吃饭。”
其实五六点的时候易然闲不住,点了一大堆下午茶,现在还有剩的蛋糕摆在桌上,“不饿。”
“那回家?”
“……”易然默不作声的将人搂得更紧了些,结实的胸口贴着林渡起伏的脊背,尖牙咬上耳廓的软骨,低声道:“你今天放我鸽子……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哦?”
“比如……”湿热的舌尖舔过耳廓,带来酥麻的触感惹得林渡本能一震,不动声色的偏了偏头,就被一股大力抵在落地窗前。
易然带笑的嗓音响起在耳畔,带着一点儿戏谑和挑逗,十足的煽情。
“……我们还没在办公室做过吧?”
嘴上这么说时,手掌却已顺之往下,钻入休闲服松垮的后腰,在挺翘的臀部间大力揉捏。林渡被迫一手撑着透明的玻璃,心脏砰砰直跳,“……别闹,这是公共场合……唔!”
话未说完便被易然狠狠吻住,滚烫的软舌撬开半闭的齿关,横冲直撞的舔弄着柔软的内壁,搅出啧啧水声,回荡在空旷的办公室内,连带气氛都暧昧了起来。
林渡本就没有太过抗拒,只是在这种场合下未免太羞耻了些,万一要是给别人瞧见……可惜这话还没来得及出口,便被易然嗷呜嗷呜的吞吃入腹,那人大肆扳过他的身子,后脑磕上背后的玻璃窗,发出轻微的震响让林渡眼前发晕,想起身后二十多层楼的风景,登时有几分腿软,轻轻哼了一声。
“怎么了……?”易然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分开的唇瓣扯出一根长长的银丝,他伸出舌头将其舔舐干净了,一边嘬吻着对方的下巴,还不忘伸手去摸林渡的后脑,略带粗糙的掌心抚摸着碰撞的位置,五指插在发间,温柔的蹭了蹭。
“疼吗?”
“……没事。”林渡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深深吸了口气,“乖,去把门锁上。”
“这么晚了,谁还会来啊……”易然撇撇嘴,却还是没有去挑战林渡的心理防线,他用鼻尖蹭了蹭林渡的颈窝,黑亮的眼像是瞧见了猎物的野兽,“我要再办公桌上把你操到射……”
“再不关门我就回家了。”林渡眯起眼睛,耳尖却是微有些红。
易然就喜欢他这幅假正经的模样,几乎是小跑过去把门锁上,回头一看,就见林渡靠在办公桌边上,弯腰整理着散落的文件,修长的腰肢被柔软的布料勾勒出好看的线条,再往下,被亚麻色长裤包裹的臀部挺翘,着实诱人得紧。
他几乎是瞬间就硬了,双眼发红的扑过去,被林渡用卷起来的纸张敲了下额头,“别闹,等我弄完,不然胡闹之后又乱了。”
易然:“……”
箭在弦上,却不能发。
——偏偏又不敢硬来,只得杵在一边舔着牙,眼睁睁看着那人慢条斯理的收拾着东西,修长的指尖划过漆黑色的桌面,留下一道模糊的指印,让易然不自禁想着对方弯腰趴在桌上被肏的模样,因快感而起伏的脊背,以及蜷起伸直抓挠着桌面的手指……
喉结无意识的滚动着,他只觉得口干舌燥,眼睛里都窜起了火苗,快要烧起来的目光投在林渡背上,恨不得将衣服都烧没了才是。
对于年轻恋人的想法,林渡向来拿捏准确,颇吊胃口的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吞吞的转过身,笑着勾了勾手指。“过来。”
这一笑倒好,差点把易然魂都勾没了,冲上去的时候还绊了一跤,直接把人压倒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
林渡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受不起刺激,跌倒时那人用手垫在他后腰,这会儿指不定磕红了,张口刚想询问,就被一个过分热情的吻狠狠堵上。尖牙啃咬着柔软的唇瓣,舌尖裹着伤口处大力吮吸着,林渡有些喘不上气来,支支吾吾的推着对方的胸口。易然压在他身上,就像一座喷火的山,涌出的熔岩将他也点燃了,缠绵的水声在咫尺间回荡,混淆着滚烫的喘息,连带身体都一起发热,不自觉出了一身的汗。
柔软的休闲衬衫黏在皮肤上,又被依次解开衣扣,露出凝着薄汗泛红的胸口。易然的唇落在扬起的颈间,顺着滚动的喉结缓缓往下,落在凸显的锁骨间来回磨蹭,鼻尖拱着颈窝,像是啃骨头的小狗,惹得林渡不禁轻笑出声。
易然眯起眼,用力吮出一抹痕迹,心说待会你就笑不出来了。
他揉捏着对方的腰,用膝盖分开林渡的双腿,抵着腿间脆弱的部位打着转儿,布料摩擦发出窸窣声响,十足的暧昧。林渡半阖着眼,微张的唇缓缓吐息,他的手腕搭在易然结实的肩头,手掌呈自然微垂,食指与中指摩动几下,突然有点想抽烟。
于是他反手在办公桌下的抽屉里翻动着,发出物体碰撞的声响让易然略带不满的抬起头来,“专心些……”
“抱歉。”林渡在他眉间落下安慰性的一吻,“好久没抽了。”
易然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娴熟点烟的模样,突然笑了,“我想起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你也是这样……”
“是紧张吗?”他像是突然开了窍,放在腰间的手指逐渐往下,滑入长裤内,“你好像……每次一紧张,就会想抽烟。”
林渡将一口白雾吐到他脸上,“那儿那么多话。”
易然傻笑两声,啄吻着那人略带苦涩的唇,“我又发现你一个秘密,真好。”
“……你知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总是完美又无情的,不管我喜欢你喜欢到多么狼狈,只要你认定了,就绝对不会回头看我哪怕一眼……”
说到这里时,他的声音哽咽了下,凝着泪水的眼睛闪闪发亮,“其实上你还是很在乎我的对吧,不然也不会在那天晚上……抽烟。”
“……没事提这个做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错过了多少。”轻轻抽了口气,易然用嘴唇蹭着林渡的脸颊,褪下对方的长裤丢到一边,将那赤裸的长腿挂在臂弯。
林渡坐在在结实的办公桌上,性器早已半硬,将内裤顶起一个小包,此时落入易然掌心揉搓,下腹像是有火在烧,连带喘息不匀,吐出的烟雾晕开在空气里,点缀着一丝星火。
他稍稍往后蹭了蹭,夹着烟的手指搭在对方肩头,腰腹弓起,断断续续的呻吟出声。
自打两人分开再和好,转眼也过去了个把月,林渡难得禁欲得很,连自慰都极少,如今猝不及防开了荤,身体要比以往还敏感些,被对方娴熟的手法这么一撩拨,便已经潺潺滴着水,在内裤上晕开一小片。易然的大拇指抵在马眼处揉搓着,其余四指包裹着柱身上下抚弄,同时不忘低头去咬林渡胸前的凸起,舌尖绕着乳晕轻轻打转,时不时吮弄几下,发出色情的水声。
林渡断断续续的抽完了一根烟,抖着手点燃第二根。
火光在指间闪烁,氤氲的雾气也盖不住他眼角飞红,情潮带来的艳色弥漫在那张十分精致的脸上,像是暖光渡上洁白的瓷器,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风情来,偏偏嘴上还不闲着,懒洋洋的指挥着易然的力道,勾得人心头火起,恨不得给他点教训才是。
易然心知又是这人无时无刻的控制欲作祟,便也不反抗,把乖巧二字发挥到了极致。等把林渡伺候舒服了,眼看着那在掌心跳动的性器快要出精,才不偏不倚的堵住马眼,将那两条长腿并拢抱着……
一根滚烫粗长的东西抵着会阴蹭入腿缝,其温度烫得林渡闷哼一声,手指微颤,烟灰絮絮扬扬落在胸口,被易然低头吹去。
“还记得在酒吧的时候吗?”低沉沙哑的声音连同湿热的吐息一起钻入耳内,那人咬着他柔软的耳垂,吃吃笑道:“当时我喝多了……十分不想的……放过你……”
“谁让你长得那么招人,还骗我装老实,然后我一气之下就把你拽进厕所……就像现在这样。”越到后来,易然的呼吸越沉,他挺动着腰杆将肉棒夹在林渡腿根处抽插,撞击时力度很大,连带周围的皮肤都泛了红。
肉体相击发出“啪啪”声,比起先前昏暗暧昧的洗手间,在办公室这种正经的工作场合下,刺激感难免要更强一些。林渡微微闭眼,羞耻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勃起的器官搭在小腹间蓄势待发,龟头一股一股的滴着水,淫液打湿了下身的耻毛,一缕缕黏在一块儿。撑在后方的手臂有些支不住了,哆嗦着躺平下去,满是汗水的脊背接触到冰凉的办公桌,其触感激得他浑身一震,双腿本能夹紧了些,惹得易然抽了口气,又狠狠顶了几下。
浑圆结实的龟冠出没在两腿间,碾过脆弱的会阴,顶在卵蛋上,明明还未进入,却依然摩擦着腿根通红,像是有蚂蚁爬过,又痒又痛。
喘着粗气分开那要人命的长腿,易然扶着性器拨弄着林渡大腿内侧的皮肤,俯下身去亲吻那泛着水光的眼角,“……天知道那时候我多想把你做了,操到浑身射满我的东西,却不知为什么,总归下不去手……”
“或许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却不知道。”
敏感的顶端被人以手指刮过,林渡清浅的抽着气,嘶哑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笑意,“……那你现在,总算如愿以偿了。”
他掐灭仅剩一节的烟头,伸手攀上年轻恋人的颈脖,泛红的唇贴上对方耳畔,厮磨间呵出最后一口烟雾,连同那缠绵悱恻的两个字一起,钻入易然耳内……
“操我。”
易然的目光沉了下来,眼中似有火光燃烧;他一边死死盯着林渡,一边伸出两根手指含入口中,草草裹上唾液后,顺着那人挺翘的柱身缓缓往下,划过红肿的会阴,触上后方闭合的穴口。
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按压着紧缩的褶皱,直到稍稍松软后,缓缓没入一个指节。许久不经欢爱的私处过于狭窄,林渡配合的呼吸放松,却依然止不住的肝到紧张,舌尖来回舔舐着干燥的唇瓣,牙齿轻咬,微皱的眉宇间满是汗水,又被那人极其温柔的舔去。
易然啄吻着他眼角的泪痣,五指包裹着林渡的前端细细抚慰,梳理着湿透的耻毛,时不时扯弄几下,逼迫那人发出急促的抽气声,用湿漉漉的眼睛瞪着他,无声的催促着。
“我可不想弄伤你啊……”年轻的恋人贴心的说着,没入体内的手指缓缓转动,直到内里不再如最初那般紧绷时,才耐心的、探入第二根。
林渡眉心的褶皱更深了,蜷起的手指攥紧了对方的衣服,破碎的呻吟从齿缝间溢出来,像是猫爪挠在心上。易然下头胀得难受,喘息一声比一声粗重,却始终忍耐着,耐心的开拓着紧致的甬道,开合的手指撑开穴口的褶皱,轻巧的戳弄着不平的肠肉,刺激得那处收缩不止,渗出的淫液顺着掌心淌下,草草在臀尖抹开……
直至那处可容纳三指畅通无阻时,易然才终于撤回手,扶着硬得快炸的那物抵在空虚煽张的穴口,缓缓顶了进去……
“嗯……”林渡闭着眼,汗水淋漓的颈脖微微扬起,像是濒死的、优雅的天鹅。
对于这般献祭似的姿态,年轻的野兽俯下身,毫不犹豫的咬住那凸显的喉结,尖尖的牙齿叼起小块皮肉,狠狠吮吸几下,直至硬上暂退不去的烙印,才转为温柔的舔弄。易然抬起林渡颤抖的大腿架在肩头,手掌沿着紧绷的小腿一路向下,抚上那泛红的腿根,顺势掰开臀瓣,将两人交合的位置暴露在视线之下。
“林叔叔,睁开眼。”与动作不符的亲吻落在眼角,易然舔着那人勾魂的泪痣,“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他毫无顾忌的说着荤话,还不忘挺腰深入几分,圆润的龟头碾过收缩的肠壁,挤出的淫液糊在深红色的穴口,被撑到极致的褶皱泛着水光,却又本能的、微微收缩着。
“看看你这里是怎么一点点把我吞下去,又死死咬紧不放……”易然重重抽了口气,“你里面好舒服。”
那人粗长的肉刃深埋体内,其尺寸足以填满每一斯缝隙,强烈的满胀感让他有一种随时会被捅穿的错觉……林渡咬着嘴唇,耸动的鼻尖尽是汗水,他不想丢人的叫出声来,只颤着声音,含混的道了声闭嘴。
“才不要,你明明很喜欢听……”易然吃吃笑着,手掌压着那人起伏的小腹大力揉搓,“这里明明都硬成这样了。”
说罢,还恶劣的弹了弹那勃起的器官,林渡吃痛的低喘几声,通红的眼掀开一丝,漆黑的虹膜上水雾氤氲,带着几分恼怒。
到底不是习惯受制于人的家伙,在对方接二连三的挑衅下,骨子里那按捺不住的控制欲又开始作祟。林渡眯着眼,抖着手着拽过易然的衣领,“你……到底做不做。”
那人顺势吻了吻他湿漉的睫毛,有力的手臂抱着林渡的腰,生生将他翻了过去。
脸颊贴上被体温捂热的桌面,林渡有些慌乱的想要回头,偏偏被体内那物搅得浑身酥软,还未来得及反应,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大力,再次深入的肉棒撞上最敏感的那处,肏的他眼前发黑,猝不及防的尖叫出声。
“啊啊……”
本能绞紧的后穴被再度干开,粗长的性器反复鞭挞着敏感的肠道,强烈的快感电流一般直击后脑,林渡双眼失神,本能伸长手臂,手指无助的扒拉着光滑的桌面,赤裸的脊背起伏几下,像是兽爪下展翅不得的雄鹰,哆哆嗦嗦的承受着狂风骤雨一般的肏干,胯骨撞击着臀瓣啪啪作响,分泌的肠液随着抽插溢出,沿着臀缝淌满大腿,与汗水混作
一处。
易然咬着林渡不断颤抖的后颈,捏着那紧致的臀瓣大力揉搓,复而伸向腿间,握住那不知什么时候射了精的性器,刮弄着敏感不已的顶端。
后者的身体本就处于高潮后的敏感,被他这么一刺激,断断续续又射出几股,强烈的羞耻感让林渡浑身发热,呻吟都带上了呜咽的味道,发软的双腿近乎站立不住,被身后人死死抵着,卡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易然捞起那虚软的腰肢,低头舔舐着那人脊椎处的凹槽,落下无数细碎而滚烫的亲吻。赤裸目光随着那腰肢的曲线逐渐往下,望着臀缝间交合之处,感受着内里不断绞紧的软肉,轻轻吐了口气。
“这么浪的样子,只有我能看见……”他用鼻尖蹭着林渡后颈的牙印,“我爱你。”
林渡呜咽两声,被欲望冲刷的脑海一片空白,轰隆作响的耳膜被喘息填满,插入时摩擦产生的热度似乎蔓延到脚趾末端,皮肤红得像熟透的虾子,蒸腾起一片潮红的艳色。
易然温柔的剥开那人不住蜷曲的手指,掌心与手背相贴,腰肢挺动,直到紧绷的肠道被肏干湿软,每次插入时都有肠液挤出,糊在穴口打成细细白沫,像是要将人钉死在身下。
林渡下身泄过一次的性器再度硬起,颤颤巍巍的蹭着办公桌的抽屉,黑亮的木漆上涂满了淫靡的水渍……
不断捣干的肉棒突然抽出时,空虚的穴口本能绞紧,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觉得天旋地转,再回神时,已被人面对面抱在怀里。
略有些失焦的目光对上易然发红的眼,林渡本能打了个哆嗦,喘息几下,断断续续的开口:“你……做、做什么……”
话音未落,便觉得身体一轻,那人抱着他三下五除二来到落地窗前,汗津津的后背抵上冰凉的玻璃窗,随之那根沾满了淫液的肉根再次捣入,噗嗤一声捅到了底。林渡大开的双腿止不住的抖,被肏的眼都翻了白,却本能抱住身前唯一的倚靠,手指在易然后背胡乱挠着,留下道道鲜红抓痕。
“嘶……”气喘吁吁的抽了口气,易然凑近了去咬他敏感的耳朵,呼呼往里吹气,“你还……真是猫变的啊?一发情就挠人?”说罢维持着当下的姿势发狠顶了两下,撞得玻璃窗咣咣作响。
林渡被这声音刺激得脚趾都酥了,喉咙里滚出几声沙哑的气音,“放我……下来……啊啊啊!”
易然抱紧了缠在腰上的长腿,腰腹挺动几下,像是要将人活活干穿了去,林渡被操得说不出话来,开合的口角溢满透明的唾液,湿发黏糊糊的贴在额前,好不狼狈。
勃起的阴茎可怜兮兮的压在两人小腹之间,随着律动稀稀拉拉的吐着精,易然分出一只手刮了点儿白浊,抹在林渡乳尖处,坏心眼的揉搓几下,捻着那处嫣红大力拉扯。“嘶……咬得我这么紧,就这么害怕吗?”
“闭嘴……”
“如果害怕的话,就应该告诉我……”易然深深地看着他,去吻那双颤抖的唇,挑起那人酥软的舌尖,含在口中,温柔的吮吸着。
“我会保护你的,林叔叔。”
“所以……用力的,拥抱我吧,我不会放手的,死也不放。”
林渡眨了眨眼睛,只觉得一股热液顺着眼角淌落,流进口中,略有咸涩。
随之涌上的千万言语哽在喉口,被颠簸的插入操软了去,化作低哑地、呜咽的呻吟,虚软的手臂勾上对方的颈脖,献祭一般主动递上唇去,与之缠绵……
最终射精的时候,林渡的那根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通红的马眼可怜巴巴的张合几下,挤出几滴淡黄色的尿液。他有些难堪的捂着眼,被易然抱着在玻璃窗边坐下,双腿大张,被内射过的后穴尚未闭合,不断有白浊随着肠道蠕动渐渐沥沥的涌出来,糊在臀瓣间,淫靡一片。
易然弯腰将还在痉挛的爱人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
温水流淌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热气蒸腾间,林渡张了张口,小声说了句话。
他说,我们明年去国外领证吧。
易然正忙着放水,闻言抬起头来,“什么?”
林渡被那眼神盯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没什么。”
等先见过家长,下次再说也一样的……
反正他们,来日方长。
番外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