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答应卖身,也是因为一开始就把它当做应急还债的权宜方法,才会稍作犹豫后就和吴经理签订合同。
他还没想好怎么和吴经理提,吴经理就找上了他。吴经理告诉他,公司想要拍个场面比较大的片子,因为张海明演出的片子销量都不错,所以他就想让他也参加。如果张海明接了这个活,至少能得到双倍的报酬,当然“工作强度”也比普通的大得多。张海明思索了一会,表示他可以少拿点钱,但拍完这场戏就算合同结束。吴经理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难得地笑了笑,答应了。
几天后,公司来了辆商务车把张海明直接从住所接走。车上还坐着四个壮汉,都是陌生脸孔。张海明坐在靠车门的位置上,安安静静地听他们闲聊。这几个人看起来彼此都很熟稔,一路有说有笑。他们聊的话题和平时朋友聚会说的差不多,并未透露这回拍摄的半点内容。其中一个男人见张海明有些拘谨,递了罐啤酒给他,刻意聊了几句。几口啤酒下肚,张海明终于觉得自在了些。这几天,他总莫名其妙地心惊肉跳,过得极不舒坦。要不是之前和吴经理说好了,他真不想在这个时候出门。他深深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大口酒。等他到公司时,已经喝了数罐啤酒。
他茫然地站在化妆间里,工作人员把他带到这里后就匆匆离开了,留他一人尴尬地对着笑眯眯的造型师不知所措。先前拍摄的前期准备无非是清洗、上润滑而已,最多换套衣物,至于化妆这还是头一回。造型师让他脱光衣服,坐在转椅上,在他脸上涂涂抹抹。对方的动作轻巧温柔,在他的脸和脖子上又摸又拍,有时候还会抹上胸膛,张海明被折腾得很不自在,全身僵硬。坐得久了,屁股贴着椅子的部分生出黏腻腻的汗液,肛门也被弄得湿乎乎的。他心里尴尬,脸颊浮起一层不明显的暗红。
造型师折腾完他的脸,又往他身上抹油。张海明看着镜中的影像,仿佛见到了一个与自己及其相像的陌生人。除了肤色比妆前深了一号外,眼睛也被画了夸张的眼线。他不自在地抿了下嘴唇,马上被造型师制止了,说是会破坏唇彩的效果。
张海明想起从前女伴在梳妆台前细心妆扮容颜的场景,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不想多看镜中的自己一眼。其实他的妆容并不女气,虽然上挑的眼尾显得有些轻佻,但却平添了几分冷冽的艳丽,比往常更勾人。
他吁了口气,转而把注意力放在造型师上。造型师是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脸蛋不知是不是化妆过了,皮肤又白又嫩,像豆腐一样。五官虽然不算特别漂亮,但合在一起却颇为顺眼。嘴角微微翘起,让人总以为他脸上带着笑容,容易生起亲近之意。
他的手也很白,纤长的手指在张海明的胸上轻轻画圈,倒不像是在做正事了。张海明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眼珠子一动不动,下腹开始涌起热流。兴起之余,他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被上过几次后,居然会在现场之外的场合对男人有了兴趣。哪怕对面这个人长得再秀气干净,终究不是前凸后翘的女人。
造型师抬起头,对上他赤裸裸的火热眼神,楞了一下,随即露出了然的笑容。他伸手抱住张海明,与他热吻。张海明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急不可耐地撩起他的上衣,在他胸前乱啃。造型师把头埋在张海明脖颈间,急促地喘息,两条屈起的长腿紧紧夹住他劲瘦的腰身,不住磨蹭。犹如天雷勾动地火,不消一会儿时间,造型师已褪下裤子,伏在半人高的化妆台上,翘着个白花花的屁股等张海明进入。张海明草草用手指扩张了几下,便扶着阴茎一气插到最深处。他的阳物粗长,插得造型师差点喘不过气,一时间也说不出淫言乱语,只趴在台上干喘气。
张海明等了片刻,便两手揉着翘臀抽插起来。他插了几十下后,原先紧窒的肠道慢慢被他干得松软了,也有肠液分泌出来,抽插时发出滋滋的水声。他知道造型师开始得了趣,便不再着意挑起对方的情欲,自顾自地大开大干起来,只管自己舒服。造型师被他操得满口好哥哥大鸡巴地乱叫,哪里还有最初那副清爽乖巧的模样。
张海明抽了几百下,正想把身下人翻过来,换个姿势继续干,却听到门口有人叫道:“好了没?快要开始了。”
他愕然回过头,看到刚才把他领过来的工作人员正站在门口,也不知看了多久的活春宫。虽然合同里没有不能和工作人员发生关系的规定,但被人当场撞见必然产生尴尬。他拔出蓄势待发的阳物,忍住射精的冲动,伸手拉起造型师。造型师靠在他怀里,平息了呼吸才说道:“马上就好。”
工作人员点点头,也不追问他俩刚刚在干嘛,倚在门上看张海明换装,摆出一副耐心等待的姿势。张海明瘫着张俊脸,穿上造型师递给他的衣物,对方则帮他抹去胯间的淫液,甚至还亲了龟头一口,惹得张海明又想把他按在墙上操。
说是衣物,还不如说是几片皮料随便缝成的玩意。上衣是一件敞开的竖领马甲,长度只到胸部以下一些,连他的乳头都遮不住。裤子是一条低腰的紧身短裤,由于阳物还在勃起,张海明花了点时间才穿上它,以至于前面并不是鼓鼓囊囊的一堆,而是可以清晰地看见阴茎的形状。造型师又跪在地上,帮他穿上一双中等长度的圆头厚底皮靴。张海明身上穿着的都是黑色皮质的,看起来颇有点SM的味道。他拿不准到时自己会被怎么对待,不安的感觉又浮上了心头。
他走上舞台时,幕布还未拉开,观众席上嘈杂的交谈声清晰可闻。他深深吸气,吐出胸口浊气,装出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心里却对将要开始的一切既紧张又抗拒。他跪在一张铺着深红色厚绒布的约有一米高的圆形平台上,脚踝上扣有钢质脚镣。连接两个脚镣的是一根半米长的钢管而非链条,因此张海明只能照着钢管的长度张开双腿,皮裤绷到了几乎就要裂开的程度,胯间的那根硬挺也愈发显目。他的双手分别被拷在两边脚踝内侧,为了让自己轻松一些,他必须挺起胸膛,表现出一副向众人显耀他结实而诱人的胸脯和腹肌的姿态。
这个别扭的姿势对他来说并不轻松,不过一会儿,他的肌肉就因为酸痛而绷得更紧了。他不禁开始有些担忧,如果一整场都需要维持这模样的话,可以想见那会有多难熬。工作人员就在他身边为开场做最后的准备,他却无法询问,因为他还戴了口枷。橡胶质地的球状物压住了他的舌头,使他只能像个惊恐又强作的受害人一样,睁大双眼不肯放过周围的半点动静,唯恐下一秒就会陷入到万劫不复的危险境地当中。
他的预感是对的。但这点儿难得的正确绝不会让他感到欣